第一千六百三十一章 韓藝模式(1 / 1)

“方才是不是你故意幫助無衣贏的?”

這一出廳堂,元牡丹便問道。

“你看出來呢?”韓藝並未否認這一點。

元牡丹微微一笑道:“倒是沒有看出來,隻不過這麻將是你發明的,你怎麼可能隻胡一把,又怎麼可能剛好無衣第一,我第二,顯然是你故意安排的。”

韓藝隻是笑了笑。

元牡丹又道:“不過我覺得你不應該放棄這一家之主,這會令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韓藝搖搖頭道:“這個一家之主,我從來就不稀罕,也無所謂,我隻想我們一家人能夠快快樂樂的,這便足以,而要做到這一點,首先一點,就是你與無衣的關係得變得緩和。民主製度的話,至少能夠增加你與無衣的交流,更加了解的彼此的想法,我終究還是希望你們能夠放下那些不愉快的事。”

這就是韓藝一貫的行事作風,他就是不太愛強求彆人,這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因為他是最討厭人家乾預他,但是他會想辦法去引導彆人。

元牡丹聞言,沉默不語。

韓藝也知道她們之間的恩怨,也不是一朝一夕便可化解的,拉著她的手道:“走,我帶你去看看咱們家最大的特色。”

因為他知道楊飛雪帶著蕭無衣肯定是走昨日的流程,為了避免元牡丹與蕭無衣馬上又碰麵,因此他直接帶著元牡丹來到室內溫泉。

“這就是咱們家最大的特色,到時你跟無衣、飛雪可以一塊來這裡泡澡、聊天。哦,你以前不也經常與無衣一塊泡澡麼。”

“你怎麼知道?”

元牡丹驚訝道。

韓藝道:“無衣跟我說得呀,並且她對你的身段那是記憶猶新啊。”

元牡丹聽得滿麵羞紅,跺腳道:“這個死妮子,真是口無遮攔。”

韓藝哈哈一笑,一手攬住她道:“這有什麼關係,我也是記憶猶新。”

元牡丹羞怒的瞪了韓藝一眼。

......

而那邊楊飛雪正帶著蕭無衣參觀臥房。

“想不到夫君還將溫泉搬到了臥室來。”

蕭無衣看著臥室裡麵的溫泉,不禁透著驚喜之色,忽然又笑吟吟的朝著楊飛雪道:“飛雪,你昨晚是不是跟夫君泡過呢?”

楊飛雪聽得滿麵羞紅,小聲道:“無衣姐,你說什麼呢?”

蕭無衣咯咯一笑道:“事到如今,你已經是夫君的人,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無衣姐,你要再這般說,我便不帶你參觀了。”楊飛雪初當人婦,哪裡受得了蕭無衣這般調侃,輕輕跺了下腳道。

“不說,不說!”

蕭無衣擺擺手,如今她可得拉攏楊飛雪,因為她知道韓藝是肯定中立的,楊飛雪是關鍵,她得拉攏楊飛雪,這也是她為什麼讓楊飛雪帶她參觀,她可不是真的生氣,而是出於謀略。

楊飛雪生怕蕭無衣再提到這個問題,畢竟昨日才過得新婚之夜,哪裡好意思說,於是轉移話題道:“無衣姐,我聽說你以前與牡丹姐可是很要好的姐妹,為何鬨成如今這樣?”

蕭無衣聽得頓時笑意全無,道:“是她一直怪我害死了大姐,可是怨不得我。”

楊飛雪道:“是那崔大姐麼?”

“嗯。”

“這個我也聽說過一點,我認為決計怪不得你。”

“對呀!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她非得怨在我頭上。”蕭無衣撇了下嘴,又道:“不說這些掃興的話了,你再帶我去其它地方看看吧。”

這個莊園可以說是承載著韓藝的夢想,在莊園得每一處都體現了出來,可以說是一座夢想莊園。元牡丹與蕭無衣逛了一圈下來,也都察覺到韓藝的良苦用心,心裡都有一些內疚,因為她們之前乾得那些事,與這一座莊園可是格格不入的,隻覺自己有些辜負了韓藝的一番好意,而且韓藝還從未埋怨過她們,並且還在遷就著她們。

一圈下來之後,四人不約而同的來到了廚房,因為此時正午已過,蕭無衣和元牡丹前麵還較量了一番,五臟廟都快要造反了。韓藝與楊飛雪同樣也是如此,昨夜消耗不小,二人連早飯都未吃過。

蕭無衣與元牡丹在廚房門前一照麵,比起方才而言,彼此眼中尷尬要多餘鬥氣。

韓藝笑道:“咱們家可沒有下人,唯有自己動手,方能豐衣足食。簡單來說,就是桌上有吃的,要吃自己拿。”

三女聽得後半句,不禁同時白了韓藝一眼。

四人一同入得廚房。

因為方才已經來過了,也知道這廚房該如何操作,要是坐在那邊餐桌旁,可是沒有吃的。四人先是洗了洗手,然後圍著長桌坐了下來。

蕭無衣拿起一個果子便吃了起來,隻覺香甜可口,吃得很是忘我,可見她是真得餓了。

而元牡丹這麼嚴謹的人,自然不會這般隨行的吃,她拿了一些水果出來,切成一塊塊的放入碗中,然後再與楊飛雪拿著細竹簽,吃了起來。

韓藝則是負責灶台那邊。

楊飛雪一邊吃著,一邊好奇道:“這水果真是甜,可是這水果放不了多久,還是那些菜,豈不是隔兩天就得讓人來送。”

韓藝笑道:“在莊園西北有一個地洞,我早已經命人將那地洞改造成了地窖,咱們四個人的話,在這裡生活一個月是不成問題的。”

說著,他端著一個大盤子放到桌上,“先吃一點蔬菜,墊墊肚子吧。”

但見是一盤用蜂蜜調成的蔬菜沙拉。

三女都未曾吃過這蔬菜沙拉,同時拿起筷子加了一點過來。

“味道還不錯啊!”

蕭無衣直點頭道。

“不錯吧,你夫君的手藝那可不是蓋的。”韓藝笑吟吟道。

蕭無衣噘著嘴哼道:“在揚州的時候,可不曾見到你這般勤快,可見我在心目中的地位,不及某人啊。”

想當年,要韓藝做一頓飯,那得忍受多大的屈辱啊!

韓藝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提揚州,想到你那碗什麼什麼---!”

“不準說!”

蕭無衣當即激動道,這一段黑曆史可不能讓元牡丹知道啊!

韓藝笑著搖搖頭,也不再言語。

楊飛雪卻是好奇道:“那碗什麼?難道無衣姐也會做菜?”

“你還問?”

蕭無衣又佯怒的瞪了楊飛雪一眼。

元牡丹淡淡道:“這還用問麼,你做的飯菜,吃了不拉肚子就成怪事了。”

看來她的確比我還要了解無衣啊!韓藝偷偷得回過頭來,朝著楊飛雪和元牡丹點了點頭,因為蕭無衣剛好是背對著韓藝的,故此看不見。

二女瞧韓藝那豐富的表情,哪裡忍得住,皆是抿唇偷笑起來。

蕭無衣猛地回過頭去,隻見韓藝背對著他,認認真真的在午餐,又回過頭來,道:“你們笑甚麼,是又如何,難道你們會做飯菜麼,我看你們要做的話,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韓藝道:“放心,有得是機會讓你們發揮,而且咱家的茅房特彆多,且方便好用,完全不需要害怕。”

“真是惡心。”

三女異口同聲道。

這麼有默契?韓藝愣了愣,隨即忽然問道:“對了,那崔戢刃的大姐好像是你們的結拜姐妹。”

“明知故問。”蕭無衣哼道。

元牡丹淡淡道:“往事就不要提了。”

韓藝道:“這時過境遷,還有什麼不可說的,我來到長安也聽過許多人談及那崔大姐,隻可惜未能與她見上一麵,況且,飛雪也還不知道。”

楊飛雪直點頭道:“好像那白色生死戀說得就是崔大姐的故事。”

元牡丹黯然一歎道:“大姐可沒有那麼好的福氣。”

蕭無衣也是沉默不語。

楊飛雪突然挽著元牡丹的玉臂,嬌聲道:“牡丹姐,你就與我說說那崔大姐的故事吧。你們三人都知道,就我一個人不知道,這也太不公平了。”

韓藝偷偷朝著楊飛雪眨了眨眼,乾得漂亮!。

元牡丹瞧了眼楊飛雪,思索片刻,然後點點頭。

隨後她便將那崔大姐的一些故事告訴了楊飛雪,當然,她也沒有添油加醋,將過錯推倒蕭無衣身上,因為她也想讓楊飛雪來評斷一下。

楊飛雪聽後,若有所思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認為這事誰都沒有錯。”

“誰說的。”

說話的不是蕭無衣,也不是蕭無衣,而是韓藝。

韓藝似乎忙得差不多了,來到桌旁,伸手便去抓水果吃。

元牡丹一手拍開他的手,道:“拿竹簽,多臟。”

韓藝鬱悶的看了她一眼,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拿起竹簽插了一塊水果放入嘴中,“元家出品,必屬精品啊!”

元牡丹聽得略微一笑,卻惹來蕭無衣的一個白眼。

楊飛雪道:“韓藝,你方才那話是什麼意思?”她還是習慣於叫韓藝,而不是夫君。

二女也並不覺得任何不妥,這主要是韓藝自己完全不在意這些,當然她們也無暇顧忌這些,都看著韓藝。

韓藝聳聳肩道:“這事鬨成這樣,不可能人人都沒有錯,其實每個人都有一些錯,就說無衣吧,她的本意是好的,作為結義金蘭,這姐妹有難,那當然得挺身相助,光這份義氣,足以令人敬佩。”

說得漂亮!蕭無衣給了韓藝一記讚賞的目光。

哪知韓藝話鋒一轉道:“但可惜缺乏謀略,有勇無謀,這也導致最後以失敗告終。”

蕭無衣麵色一變,不開心的看了韓藝一眼。

韓藝又看向元牡丹道:“牡丹的本意,其實也沒有錯,因為崔大姐當時的情況,的確是世人所不能容忍的,這後果也可想而知,作為姐妹而言,看到前麵有個坑,當然得提醒姐妹啊!不過就當時的情況而言,事情已經到了那種地步,牡丹也不應該堅持己見,而是應該給予姐妹支持,不管後果怎樣,此時也能夠無怨無悔。”

元牡丹聽得沉吟不語,韓藝說得沒錯,正是因為她當時堅持己見,導致她在崔大姐最後的那段日子,未能在其身邊,這也是她心中得一個遺憾。

這一番話下來,三女都覺得韓藝說得非常有道理,顯然已經進入了韓藝所設定的模式。

又聽韓藝說道:“但這些都是小錯,不是關鍵,這最大的罪人,應該是那姓萬的。這俗話說得好,這沒有金剛鑽,就彆攬瓷器活。愛情這回是,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如果那姓萬的沒有去招惹崔大姐,不就是什麼事都沒有了,你既要去招惹,又保護不了人家,這不是害人害己麼。看看我。”

三女看著韓藝,聽得一陣錯愕。

“看你作甚?”楊飛雪好奇道。

“這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啊!”

韓藝自鳴得意道:“想當初我跟無衣共結連理之時,我還隻是一個田舍兒,雖然我跟無衣都不在意這一點,但是我知道,我得有保護無衣的能力,這是我作為男人的職責所在,我娶她不是讓她跟著我受苦的,而是要讓她幸福的,我不能讓無衣受到半點委屈,我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說讓天下人羨慕我們,但是一個女人該有的幸福,無衣她都應該擁有。所以我不斷的往上爬,時至今日,結果是什麼,你們也都知道。其實什麼權力、財富,那都不是我稀罕的,我隻是想擁有保護家人的能力而已。

而牡丹跟飛雪也是一樣,雖然現在我還做不到,但是我一定會讓你們光明正大的做我的女人,也許你們都不在意,其實我自己也不太在乎這些,但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我必須要做到這一點,這沒有理由可講的,因為這隻是最基本的。你們看,這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你們拿我跟那姓萬的一比,就不難發現其實他錯得非常離譜,他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乾嘛還去招惹人家,這不是自討苦吃麼,如果隻是他們兩個受罪,那倒也算了,問題是她還連累我的兩位夫人跟著一塊受罪,幸虧他已經走了,不然的話,我決計不會讓他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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