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9節-這是法術(1 / 1)

都市劍說 華表 1635 字 18天前

()“你們這是怎麼了?”

與土著部落首領們相談正歡的欒政Wei也注意到了這一邊,濃濃的花露水味道撲鼻而來,想不注意都難。

卻看到那些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黑人,有的已經坐起來,茫然的揉著眼睛,有的搖搖晃晃站在那裡,楞頭楞腦的原地轉著圈子,有的跪在地上去推其他人,被弄醒的人越來越多,場麵有些詭異。

不知何時戴上口罩的李白和神色有些複雜的黎峰正站在附近,又不像吃瓜觀眾的樣子。

“這些人太臭了。”

李白指著地上那些家夥。

土也罷了,黑也罷了,偏偏還臭,又土又黑又臭,這還能算是人嗎?

隨便一響指放倒,已經是相當客氣,不然的話,直接一劍斬了,眼不見為淨。

拿了李白的花露水往自己身上噴的黎峰沒有言語。

實話實說,他也被差點熏到吐。

那種惡劣的味道撲麵而來,會做噩夢的。

土黑們身上的味道比阿三們身上的咖喱味兒更加熏人。

隻有這些黑人才聞若未聞,本能的選擇性無視,否則與李白和黎峰換個位置,恐怕他們自己也忍受不了。

“小林,去問問情況!”

欒政Wei與那些部落首領們告了一聲罪,讓這裡唯一的翻譯去幫李白他們溝通。

沒一會兒就弄清楚了情況,那些崇拜仰慕的土黑子們想要把李白高舉起來,以他們的方式遊行慶祝,至少得在山上轉上兩圈不可。

結果語言不通,惹怒了這位“華夏巫師”,隨手打了個響指,就躺了一地的人,還好地上這些人隻是仿佛睡了一覺,並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

至於李白嫌棄這些土黑子們的體味,翻譯小林和欒政Wei簡單的提了一嘴,就到此為止,和那些部落首領們隻說了是語言不通造成的誤會。

懾於李白的響指之威,這些部落首領們崇拜還來不及,哪裡還會生氣,當即走到棚子外麵一陣嗬斥,意思大致就是你們這些蠢貨竟敢衝撞尊貴的客人,等回頭通通都要打屁股。

由部落首領們出麵,倒是省下了華夏人不少事,那些衝動冒失的土黑子們逐漸冷靜了下來,一臉誠惶誠恐。

得罪了華夏人事小,但是觸怒了一位法力高強的大巫師,或許會給自己和整個部落帶來滅頂之災。

部落首領們氣呼呼的嗬斥完後,棚子外麵很快跪了一地,瑟瑟發抖。

“算了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李白,差不多就行了!”

欒政Wei沒讓小林翻譯這句話,而是直接對著李白說的。

你看,都已經跪了,再繼續窮追猛打,也不合適,多多少少要表露個大度的姿態,畢竟我們是大國嘛,欺負小朋友是不對的。

一手胡蘿卜,一手大棒才是種花家兔子們的正常操作,剛剛棒子打完了,記得要該給胡蘿卜。

“好吧!”

李白聳了聳肩膀,領導的麵子不能不給。

念了一小段咒文,隨手一揮,無形的力量洶湧橫掃而出,轉眼間席卷過跪了一地的黑人們,將他們生生托著站了起來。

由近及遠,一排排站起來的節奏像極了人浪,稍稍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那些站起來的人都是身不由己。

所以答案隻有一個,法力強大的華夏巫師施展了法術。

欒政Wei感歎著說道:“小李的催眠術真是厲害啊!”

他看過李白的個人詳細資料,知道這位年輕的精神科醫生會催眠術,可是一直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會催眠術的人多了,並不止是醫生才能掌握,如果再算上業餘愛好者,這個群體的數量就更多了。

“是法術!”

李白糾正領導的偏見,催眠術不是一口大鍋,什麼都能往裡麵裝。

“哦哦,法術,法術!小林,你幫我記一下。”

欒政Wei雖然口頭上十分認真,但是卻一臉不以為然。

你說是法術,那就是法術吧,說成神術都行,好像軍營裡麵還有一個網絡作家,有時候想象力也是一種武器,隨便可勁兒編,隻要能把這些土著黑人給唬住,絕對可以小小的記上一功!

欒政Wei的敷衍態度讓李白十分無語,他發現自己周圍這些人對法術和催眠術的認知已經完全亂了套,往往把法術當成催眠術,又把催眠術當成法術,讓人百口莫辯。

看到領導這樣的態度,翻譯小林拿出了自己的小筆記本,同樣敷衍的記了一筆,他還兼任著政Wei身邊小書記員的工作。

圍住棚子的黑人們逐漸散去,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欒政Wei帶著翻譯小林繼續與那些部落首領們談笑風生。

這是日常公關業務。

華夏維和部隊不遠萬裡而來,在這裡長時間人生地不熟,會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所以需要朋友,哪怕是虛情假義的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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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最後一縷餘暉沉入了地平線,山頂的篝火早早點了起來,狂歡如期而至。

在華夏人看來,現在就慶祝,似乎太早了一些。

畢竟這一整天下來,大張旗鼓的忙碌了那麼久,僅僅隻下了一場雨,連短短半個小時都沒有,雨勢也沒有覆蓋到更遠的地方,對於波及了整個索馬裡及相鄰幾個國家的旱災來說,連杯水車薪都算不上,有和沒有,完全沒什麼區彆。

這些土黑子們根本就是不計得失的白白浪費力氣,現在又沒頭沒腦的傻樂,如果依舊不下雨的話,這個樂子就有的看了。

還像今天這樣再繼續瞎折騰,日子還過不過了?!

這種隻有投入沒有產出的活動,對於原本就沒有多少積蓄的非洲人來說,根本就是雪上加霜,彆說小部落,就算是大點兒的部落,強行再來一次的話,估計就得整個兒散夥了。

可是這些土黑們卻不管不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怎麼樣根本就不管,風險抵禦能力完全沒有,所以一遭遇到什麼天災人禍,就是各種人間悲劇,連自救的資本都沒有。

一旦發生了饑荒,這些土黑們就會心安理得的等待國際救援,吃彆人家的糧,不用自己花錢,這多好。

等有機會到了外國,特麼護照一撕,去你瑪德,從此賴著不走了。

就是因為這樣,土黑子們才如此招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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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旁邊,人影重重。

黑人們不分部落的混在一起,又唱又跳,歌聲從山頭傳到山腳,又從山腳傳到山頭。

泰戈馬部落獻祭的壯牛全部變成了一大塊一大塊的烤肉,空氣中肉香彌漫。

這些土黑們的燒烤手藝也是差的沒法看,表層焦黑一片,裡麵依舊還帶著血水,半生不熟。

尤其是在最深處,熱量根本就沒有傳遞進去,完全是生肉。

可是那些黑人根本就不管,直接拿刀子分割開再切碎,撒上一點鹽,手也不洗的隨便攪一攪,就分給同族的男女老幼,搭配米飯或者麵餅,胡亂做胡亂吃。

就是因為這樣的飲食習慣,許多黑人小孩兒彆看肚皮挺大,卻四肢乾瘦,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實際上裡麵全都是寄生蟲,這樣的孩子往往很難長大。

所以許多土著部落如果不拚命生孩子的話,光是夭折率就能讓他們自然消亡。

土黑們吃的滿嘴血水和肉絲,卻依舊歡天喜地,至少能吃飽了啊!

華夏人還是自己吃自己的,拒絕了那些土著部落的供奉。

在前者看來,後者的食物哪怕再精心準備,也是相當危險,一旦中了奇奇怪怪的寄生蟲或者毒素,簡直就和被巫術詛咒了一樣,連治都不太好治。

黑人的文藝活動雖然熱鬨,很能帶節奏和帶氣氛,第一天欣賞或許會覺得精彩,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之後,感覺就像是午餐肉罐頭一樣,吃多了會覺得膩味,也就那樣。

隻有精神娛樂活動嚴重匱乏的土黑才會樂此不疲。

帶著大箱子小箱子回到山頂的美國人同樣也沒有碰土著部落的食物,他們寧可吃讓人生無可戀的軍用口糧,也不願意去觸碰那些看上去可疑,聞起來十分可疑,吃起來更加可疑的古怪東西,說不定是猴子或者猩猩的肉呢?

感覺就像在吃人一樣,分外令人作嘔。

華夏人的營地裡繼續往外麵放毒,昨天是火鍋,今天是乾鍋大雜燴,除了冰鎮啤酒以外,還有冰鎮紅酒。

保溫箱的成本並不高,但是保溫效果卻異乎尋常的好,即便隔了一天打開,裡麵的冰塊依然沒有完全融化,食物還保持著剛放進去時的新鮮。

同樣是不接受土著人的食物,卻造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

華夏人不要土著部落的食物,讓土著人很沮喪,覺得自己的食物遠遠配不上那些華夏人;而美國人這邊,卻讓土著人異常生氣,對方一定是看不上他們,才不肯接受自己的好意。

美國人的考古隊覺得很委屈,因為真相正好相反,雖然土著人的食物無法讓他們滿意,而真正看不上土著人的卻是華夏人。

在充足的食物支持下,小山上的熱鬨足足持續到後半夜,這才曲終人散。

很快,各種呼嚕聲此起彼伏。

啪!~~~

突然一聲槍響打破了沉睡中的靜謐。

在帳篷裡和衣而臥的艾麗莎猛然睜開眼睛。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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