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好女怕纏郎。
膽大心細臉皮厚,是追女的不二法寶。
在正常情況下,一旦遭到拒絕或疏離,許多人往往會明智的選擇知難而退,免得雙方尷尬,但是舍得拉下麵皮,依舊堅持到底,繼續死纏爛打的人終究是少數。
平時沒啥主見的老實姑娘一見到這樣的人就很容易慌神,說不定被輕易得了手。
不過在如今的社會中,像這般沒腦子的女性已經越來越少。
許多姑娘都很現實,男人麼,沒房沒車,沒有百萬存款,結啥子婚?這不是騙婚耍流氓嗎?
所以這些家夥的背後如果沒有人支持,李白是絕對不信的。
施以美男計,成與不成,橫豎都吃不了虧。
弄出這些花樣的背後成本都是有限的,用不了幾個錢,而且是以小搏大,相當劃算的很。
隻是手法實在是太簡單粗暴,讓人不勝其煩,讓兩個妖女都不得不路荒而逃的退避三舍。
“這些人你準備怎麼辦?”
約翰·撒摩斯沒打算自作主張。
有很多種辦法可以解決掉這些莫名其妙的家夥,但是不知道李白會選擇哪一種。
李白摸了摸鼻子,說道:“找個借口驅逐出境吧!”
好歹都是華夏本土過來的,不然的話,看他不給這些家夥免費加餐一頓來自社會的毒打。
“也行,這些家夥已經吵了很久。”
院子外麵的確很煩人,但是約翰·撒摩斯將選擇權交給李白。
畢竟這裡是李白醫生的地盤,作為客人,沒有理由越俎代庖的自作主張。
他的保鏢們並不是赤手空拳,出來混怎麼可能隻靠小手槍,自動武器和狙擊步槍是標配,甚至連榴彈槍也有兩把,真要有所行動,隻要把家夥什一亮,保證將這些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們給嚇得屁滾尿流。
“沒事,我打個電話。”
李白掏出手機,給酒館的大肌霸打了個電話。
儘管他同樣可以打給鎮長,但是有自己人出麵,比較更容易控製住局麵。
這也是明明在視線之內,一群華夏人群魔亂舞,不遠處軍營裡麵的華夏維和部隊卻始終視而不見,毫不過問的主要原因。
不然的話,難道要將這些家夥打一頓呢?還是打一頓呢?又或是繼續打一頓呢?
當初連那些土黑武裝分子在軍營外麵張牙舞爪,華夏維和部隊最多緊守著營牆,沒有出麵乾涉,更何況是這些同胞,大熱天的,如果不嫌熱,就繼續嚎喪去吧!
非洲並不止是天氣炎熱這麼簡單。
幾分鐘後,三三兩兩的黑人在附近出現,似乎是來看熱鬨,站在幾十米開外,向堵在兩個院子門口的那些華夏人指指點點。
吃瓜土黑的人數漸漸多了起來,起初是四五人,很快超過了二三十人,沒一會兒功夫,人數很快破百,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一陣手機鈴聲在李白身上響起,他一看,是欒政Wei的。
“喂,政Wei,有何吩咐?”
李白大致能夠猜到欒政Wei打電話過來的原因。
雖然談不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但是畢竟有過前車之鑒,華夏維和部隊的駐地外圍一旦出現土黑聚集,立刻就會引起大佬們的重視,就怕當日土黑武裝分子圍營的一幕再現。
其實被圍也就被圍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土黑子們一沒裝甲武裝,二沒重武器,更重要的是,戰鬥力還是負的,一咋唬就全慫了,根本沒有任何威脅,但是就怕國際上那些彆有用心的人和勢力說三道四,指鹿為馬,顛倒黑白,這才是真正的麻煩。
“你那院子外麵究竟是什麼情況?”
欒政Wei果然開始過問了,一方麵是圍住院門口的華夏人,另一方麵是數量越來越多的土黑們,隱隱有了不得的群體性事件爆發的征兆。
隻要那些土黑不昏了頭,試圖衝擊營地,其實這種破事兒他也懶得管。
不過倆院子距離華夏維和部隊的軍營實在是太近了,等同於就在眼皮子底下,六門96式122毫米榴彈炮雖然打不到,但是槍彈還是沒有任何問題,如果不在意精度的話,連手槍彈都能輕而易舉的飄過來,所以整個院子等若於隱隱受到華夏維和部隊的保護,想要再繼續裝作視而不見幾乎不太可能。
畢竟萬一弄出個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來,就怕黃泥巴落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不能低估國際上的反智主義傾向,在一些彆有用心的SB眼裡,哪怕歐洲發一場洪水,也都是華夏人的錯,說不定是因為某個二大爺吃了一棵大蔥造成的,這一顆心早就歪的已經不成樣子。
更何況還是緊挨著華夏維和部隊營地弄出來的動靜,這些人就唯恐天下不亂,即便死到臨頭,依然會各種虛偽的懺悔和無腦的甩鍋,好像跟自己完全沒有關係,話不是自己說的,自己是被強迫的一般,裝模作樣的冒充可憐無辜又呆萌,這是騙二傻子和聖母呢!
李白輕描淡寫地說道:“政Wei,是小場麵,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言下之意,他就是幕後黑手準沒錯,就是勞資乾的,今天要浪,要飛起。
“你給我悠著點,知道嗎?”
欒政Wei立刻就放心了。
上一次那些不自量力的土黑武裝搞事情,就是被李白一個人幾巴掌給抽得屁滾尿流,當場作鳥獸散。
既然一切都在控製之中,那麼就沒啥可擔心的,畢竟李白醫生在索馬裡凶名赫赫,誰不給麵子,誰敢不給麵子,他的小酒館可以了解一下。
哪怕本人奉公守法,既不出麵,也不乾預的避嫌,但是也保不準兒或許會有人暗中出手,主動示好。
就算是追究到底,也追不到李白的頭上。
一家小酒館在手,最不缺的就是黑白手套,這一點恐怕許多人或勢力都心知肚明。
華夏維和部隊之前給酒館站台,如今卻是反過來,雙方一明一暗,震懾宵小無數,連帶著小鎮上的治安都好轉了許多,就算是小偷小摸的情況都減少了,估計這些土黑子們心裡都是有點兒逼數的。
至於平日裡那些喜歡無緣無故對天空放槍,又要鬼哭狼嚎的家夥,更是一個都沒有了。
槍一響,絕逼要被附近的人圍住胖揍一頓,娃娃們讀個書容易麼,你特麼還敢放槍打擾學習,揍不死你丫的的。
小鎮東頭的二癩子烏達連槍都被鎮長給親手繳了,成天哭喪著個臉,被人當成個笑話引以為鑒。
“了解,了解,請領導放心!”
李白當即作了保證,這才掛了電話。
他搞出來的事情,自然會將首尾收拾的乾乾淨淨。
放下電話,外麵的土黑子們人數已經達到了兩百多人,還有不少荷槍實彈的家夥,不止是黑人,還有白人和黃種人,估計趙愛國沒有叫他們,都是不請自來看熱鬨的家夥。
院子外麵的氣氛很詭異,那些原本在不斷叫囂的家夥們一個個都安靜了下來,驚疑不定的向四周張望,他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自己被包圍了。
這,這些黑人想要乾嘛?
有些人從那些貌似憨厚老實的土黑子們臉上看出一絲不懷好意,這氣氛明顯越來越不對勁兒,非常不的對。
示愛兩個妖女的那些年輕人登時開始慌亂起來。
“他們想要乾嘛?”
“聽說非洲很亂的,難道我們這麼倒黴,碰上了?不會吧?”
“邊上不是維和部隊嗎?他們怎麼還不出來救我們,救命啊!”
“救命啊!救命……”
一群人就像沒頭蒼蠅一樣在原地打著轉兒,大呼小叫著喊救命。
遠處能夠聽懂漢語的人幫忙翻譯了一下,登時哄笑聲此起彼伏。
並沒有人直接衝過來,舞刀弄槍的喊打喊殺,也沒有人一擁而上,將這些華夏人摁在地上扒個精光。
很明顯,有人在背後暗中控製著局麵,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趙愛國同誌就在附近狐假虎威的不斷發號施令。
正因為如此,不遠處的華夏維和部隊對呼救聲視而不見,人家隻是虛張聲勢,又沒打算真的動你們,嚎喪個什麼勁兒。
更何況這是治安事件,理應由地方治安官負責,維和部隊不乾涉他國內政,是誰一大早圍著外國人的房子群魔亂舞,誰是誰非,心裡難道就沒有一點兒逼數嗎?
自己作的孽,洗乾淨屁股等著抽就是了。
“@#¥%&……”
小鎮的鎮長帶著一群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圍了上來,一通嘰裡呱啦的土語噴出來。
老實說,他到底說了些啥,連李白都沒有聽明白,或許鎮長壓根兒就沒有想讓這些從華夏來的家夥聽懂。
有人終於注意到了兩個妖女的院子隔壁,和約翰·撒摩斯一塊兒慢條斯理喝著咖啡的李白,衝著他用力揮手。
“喂,喂,是華夏人嗎?能不能幫忙翻譯一下。”
約翰·撒摩斯看向李白,請開始你的表演。
他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裡是李大魔頭的基本盤,鎮長究竟說了些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李白想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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