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那一掌,德川淨平全身的力量如潮水一般退去,勉強保留著一口精純元氣的德川淨平目光投降日本方向,眼中滿是無限的後悔和不甘。
“爺爺,對不起,孫兒讓你失望了……”
帶著無限的後悔和不甘,德川淨平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在最後一絲意識消散的瞬間,如果說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絕對不會苦苦哀求自己的爺爺讓自己前來華夏。
嘭的一聲,德川淨平的屍體重重的摔倒在地。
阿星身子一個踉蹌,長出一口氣卻是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來。
啞女一把扶住阿星搖晃的神色,臉上滿是憂色道:“阿星,你傷的這麼重,方才就不該出手。”
阿星麵色有些蒼白,身子半靠在啞女身上,看了德川淨平的屍身一眼道:“如果說方才我不出手的話,怕是這會兒此人已經脫身逃脫了。”
啞女道:“逃了就逃了,反正隻要你沒事就好。”
在啞女看來,能不能留下這些日本人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阿星安然無恙就好。
阿星微微一笑,向著四周看了看,李書文一手六合大槍簡直橫掃八方,做為李書文的對手,那名日本武道宗師真的是非常的淒慘,身上滿是鮮血,到處都是傷口。
如果不是宗師強者無論生命力還是反應速度都無比的驚人的話,隻怕早就被李書文給一槍捅死了。
不過就算是如此,隻看這般的情形,怕是也堅持不了許久了。
至於說同苗邈交手的那位,在苗邈飄忽不定的恐怖速度之下,根本就沒有脫身的機會,身上卻是被插上了好幾根繡花針。
遠處就是方孝玉同森田中毅交手的所在,二人激鬥在一起,場麵當真是驚人。
恐怖的餘波所過之處,簡直就是一片狼藉,本來一片街道這會兒早就被清空了。
早在森田中毅他們圍攻阿星的時候,四周的路人便已經躲得遠遠的,隻看動不動一座房子都被轟塌,傻子才會接近呢。
轟隆隆的響聲傳遍四方就能夠猜到交手是多麼的激烈了,可以說方孝玉同森田中毅兩人之間的拚鬥其他人根本插不了手。
一番掃視過後,阿星向著啞女道:“丁凝,你去幫李老將那日本人先拿下了再說。”
丁凝看阿星的傷勢穩定住了,稍稍鬆了一口氣,自然就對害得阿星如此的日本人心生幾分痛恨之意。
將阿星扶到邊上的安全所在,丁凝探手一抓,將自己的軟劍握在手中一步一步的向著被李書文壓製的那名日本武道宗師走過去。
德川淨平被打殺的時候,慘叫聲可是驚動了在場交手的幾人的,眼看武藏重六逃脫,德川淨平卻被打殺,幾人心中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此時丁凝又緩步而來,頓時給其帶來莫大的壓力。
中川章目有些急了,要不是被李書文給死死拖住的話,他早就脫身逃走了,至於說逃走之後回到日本會不會被問責什麼的,那個時候再說就是。
然而李書文不愧是神槍,一手槍法簡直出神入化,愣是讓他連脫身的機會都尋不到。
全部的精力都拿來應對李書文都還幾次三番的差點被李書文打殺,真要是稍微分神的話,怕是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
隻有李書文一人,中川章目便已經招架不住了,現在一劍刺死了德川淨平的丁凝又提劍而來,就算是不出手,單單站在那裡也給中川章目帶來無窮的壓力。
丁凝就好像是壓倒了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個分神,李書文一槍刺出正中中川章目的心口。
噗嗤一聲,鮮血****之間,長槍洞穿中川章目心口要害,看著自己胸前的長槍,中川章目慘然一笑,身子踉蹌後退幾步,猛地咆哮一聲:“大日本帝國萬歲……”
吐出最後一口氣,中川章目摔倒在地。
丁凝腳步一頓,沒有等到她出手,中川章目便被李書文給打殺了。
對於李書文的厲害,丁凝可是親自領教過的,不過對方能夠這麼快斬殺一名武道宗師還是讓丁凝驚歎不已。
李書文很清楚他能夠斬殺中川章目卻是因為丁凝帶給中川章目壓力使得其分神的緣故,所以向著丁凝微微點了點頭道:“多謝姑娘了。”
丁凝微微搖頭道:“不必謝我,那人是你親自殺死的,不關我事。”
轉身向著阿星走了過去,李書文看了丁凝還有阿星一眼,心中暗暗感歎果真是一代新人換舊人,他如阿星和丁凝那般年級的時候都還沒有踏入宗師之境呢。
再看看方孝玉,李書文不禁搖了搖頭,拔出長槍向著苗邈兩人走了過去。
田中治郎有一種發狂的衝動,他的修為不差,至少同苗邈硬拚的話,完全可以兩敗俱傷,然而苗邈仗著飄忽的身法根本就不同他硬拚,不拚也就罷了,他想脫身的時候苗邈就像是瘋子一樣衝上來。
幾次都是這般,田中治郎恨不得將苗邈給大卸八塊,但是他根本就打不到苗邈,反倒是自己被苗邈幾次突襲搞得狼狽不堪,身上被刺了幾枚繡花針。
德川淨平死了,中川章目也死了,田中治郎似乎聞到了死亡的氣息,因為這會兒李書文向著他走了過來。
對於李書文,田中治郎等人不陌生,做為長期坐鎮研究中心的武道宗師強者,日本方麵可以說有著詳細的資料。
資料當中,關於李書文那就是武道宗師巔峰之境的存在,這樣的強者武道經驗豐富,實力強大,甚至都可以同大宗師糾纏個一時半刻,絕對是最恐怖的對手。
田中治郎看著李書文向著自己走過來,心中又驚又怒,猛地撲向苗邈吼道:“要死大家一起死。”
苗邈冷哼一聲道:“想死自己去死吧。”
就如同鬼魅一般,苗邈身形一晃輕易的避開了田中治郎,然而田中治郎並非是真的要同苗邈拚命,反而是趁機越過苗邈向著遠處逃竄。
不過苗邈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先前田中治郎就有幾次想要以這種手段脫身,但是都被他仗著速度給攔下然後死死纏住。
就在苗邈準備追上去將其纏住的時候,就見一道光芒閃過,苗邈清楚的看到李書文手中的長槍脫手而飛直奔田中治郎而去。
田中治郎隻防備著苗邈,他同李書文還有十幾丈的距離,在田中治郎看來,有十幾丈的距離,至少不用擔心李書文的攻擊。
隻是田中治郎怎麼都沒有想到李書文的攻擊竟然來的如此迅猛,脫手而飛的長槍直接飛過虛空洞穿了田中治郎的肩膀,帶著田中治郎向前衝了一段距離才停下來。
本來李書文擲出手中長槍是奔著田中治郎的背心要害而去的,不過田中治郎卻是在長槍臨身的一瞬間憑借著本能及時閃避了一下,避開了要害,結果長槍洞穿了肩膀。
洞穿肩膀不過是受創而已,但是真的被穿心而過的話,那就真的有死無生了。
對於宗師強者來說,哪怕是受了沉重的傷勢,隻要不是當場便死的要害部位,一般來說都能夠保住性命的。
甚至可以說洞穿肩膀這種傷勢真的算不得什麼,最多就是嚴重一點的皮肉傷而已。
但是這個時候苗邈趕到了,趁著田中治郎被李書文創傷,手中繡花針如漫天花雨一般將田中治郎給籠罩了起來。
田中治郎雙手舞動,將所有的繡花針給擋了下來,但是苗邈手中悄無聲息的一枚金針飛出,竟然穿過了田中治郎的防禦直接沒入其體內。
田中治郎隻覺得心口一痛,不過卻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第一時間將抓在手中的繡花針向著苗邈灑了出去。
催動內息之下,田中治郎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來,心口劇痛無比,就好像是針紮一樣。
看著手掌心嘔吐出來的鮮血,田中治郎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內視之下,田中治郎身子不由的一顫。
一枚金針竟然刺在他的心臟之上,這會兒正隨著他的心臟跳動而跳動著。
雖然說心脈沒有碎裂,但是在心臟上被人插了一根金針,這已經足夠恐怖了,搞不好就會丟了性命的。
如果說將那金針迫出的話,好生修養一番,憑借著武道宗師堪稱非人的恢複力,哪怕是心臟受傷也不是沒希望複原。
關鍵現在不管是李書文還是苗邈都不可能給他時間讓他療傷啊,大踏步而來的李書文還有苗邈兩人就如同奪命的黑白無常一樣盯上了田中治郎。
猛地一拍心口,噗嗤一聲,就見一枚金針自心口部位****而出,不過伴隨著金針飛出,田中治郎仍然是噴出一口鮮血。
一口鮮血噴出,心臟之上緩緩滲出鮮血來,這要是立刻以先天內息護住心臟慢慢溫養療傷的話,待到傷口愈合,倒也無礙。
前提是不能夠在動用強運內息與人交手了,心臟上的傷口雖然不致命,但是一旦再次催動了內息的話,那就真的會導致心脈碎裂而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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