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談論了一番九陰白骨爪後,氣氛登時好了不少。
封宜奴也將寫好的稿子拿給了李奇。
李奇拿過稿子來,認真的看了一會,頻頻點頭道:“不錯,不錯,雖然我看不太懂,但是這文筆比金庸的都要好多了。”
封宜奴好奇道:“金庸是誰?”
“呃其實嗬嗬,正是在下。”李奇訕訕笑道,心裡卻道,李奇呀李奇,你文化程度也真夠低的,盜用了彆人的書,連筆名都要盜用,唉,看在你是理科生的份上,就不與你計較了。
封宜奴皺眉道:“是你?”
李奇一本正經道:“不錯,本人字大可,號金庸先生。”
封宜奴噗嗤一笑,道:“金庸先生?你哪裡像個先生。”
李奇黑著臉道:“那我像什麼?”
封宜奴抿唇笑道:“無賴。”
靠!罵人也不用罵的這麼直接吧。李奇斜瞥了她一眼,怒道:“封娘子,你如此對你的副院長說話,這於禮不合吧。”
封宜奴道:“真是對不起,小女子一向不善於說謊。”
“你。”
李奇怒瞪了封宜奴一眼,哼道:“我好男不跟女鬥。”頓了頓,他又道:“這稿子我就先拿走了。”他說著就起身準備離開。
封宜奴見狀,脫口道:“你就走了?”
李奇一愣,道:“你難道希望我留下。”
封宜奴臉一紅,幸虧她今日化的是豔妝,故此也看不出來,道:“你留下與否不重要,不過我希望你能把故事留下。”
李奇又是一愣,隨即嗬嗬道:“原來你是想聽故事呀,早說嘛。也好,接下來幾日我恐怕沒有空了,今日就再給你講幾章。”
封宜奴心中一喜,忙拿出筆紙了,靜待李奇開口。
李奇倒沒有急著說,笑道:“我有點口渴了。”
封宜奴一呆,隨即撇嘴道:“你這人真是小氣。”
李奇哇了一聲,道:“你連杯茶水都不舍得,還說我小氣?”
封宜奴輕哼一聲,站起身來。那修長、豐滿的身材看的李奇是目不轉睛,一個勁的吞口水,如此一來,他還真的感到有些口渴了。
封宜奴替李奇斟了一杯茶,放在李奇身旁,見李奇一點反應都沒有,目光直直的看著自己的翹臀,心中是又羞又怒,一跺腳。慍道:“你看什麼?”
“屁股!”
話音剛落,李奇便反應了過來,抬起頭來,見封宜奴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了。似乎就要使出那九陰白骨爪,他趕緊一本正經道:“封娘子,咱們開始講故事吧,話說郭靖他行了數日。終於來到了中原。”
這人真是下流。封宜奴咬著銀牙瞪了他一眼,但也沒有再說,拿起筆寫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一個時辰過去了。
原本二人合作的倒也默契,可是當李奇說道楊康出場以後,封宜奴又不淡定了,打斷了李奇的話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包惜弱自己不守貞潔,教出來的兒子也是這般模樣,這愛新覺羅康真是下流之極。”
由於不能叫完顏康,所以李奇隻能改名叫做愛新覺羅康,他覺得用這姓氏來做反麵角色,那真是再好也沒有了。
李奇道:“你用不著對包惜弱如此大意見吧,她也隻是一介女子,那時候失去丈夫的她無依無靠,正需要有人幫忙,這才讓那銀國王爺趁虛而入。”
封宜奴哼道:“難道那李萍就不是女子麼,人家尚且能養活自己,包惜弱為何不能,真是豈有此理。”
李奇爭辯道:“李萍隻是一介農婦,而包惜弱生的貌美如花,肯定不能同日而論。要是讓段天德碰到包惜弱,你以為她還能幸存麼?”
封宜奴激動道:“正因為如此,那包惜弱就更應該要潔身自好。”
暴汗!為何老子一說到包惜弱,她就這麼激動。李奇皺了下眉頭,忽然眉頭一抬,笑道:“你莫不是害怕了?”
封宜奴一愣,道:“我害怕甚麼?”
李奇道:“你害怕有朝一日你也會跟包惜弱一樣,是也不是?”
“你胡說!”封宜奴倏然站起身來,怒視了李奇一眼,頭一偏,淡淡道:“對不起,我有些累了,今日就說到這裡吧。”
“那好吧。”
李奇也沒有強求,站起身來,道:“故事始終是故事,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所以你也不比太當真的,而且你比包惜弱聰明多了,也漂亮多了,最重要的是,你會九陰白骨爪,她可不會。”
封宜奴聽到這最後一句,不禁抿了抿嘴唇,忍著笑道:“是啊,做梅超風要比做包惜弱好多了。”
李奇驚道:“這種想法可不能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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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忽數日,醉仙居的鹵味終於上市了,有鹵雞翅、鹵鴨掌、鹵鴨脖、鴨頭等等,一共八種鹵味。
其實鹵味很早就有了,但是李奇的鹵汁自然要先進多了,無論是口感,還是製作技術上麵,都是高出當代不隻一籌。這鹵味剛一推出,就受到了客人的一致好評,路上隨處可見一些屠夫、行人,手中都拿著鴨子、鴨頭毫無顧忌的大口啃著。
那些連鎖店的掌櫃被金樓壓了多日,如今終於是揚眉吐氣,個個都是滿麵春風。
與此同時,醉仙居也更新了菜單,而且新菜式推出的第一日,將由李奇親自掌廚。這可是把那些客人高興壞了,一大早就來到了醉仙居。
不管是連鎖店,還是醉仙居,都是爆滿。
這次新出的菜式,主打菜式有三道,乃是棒棒雞、肉米魚唇、油焗紅蟳。
廚房內,隻見李奇站在案板前,右手提著一隻光禿禿的嫩公雞的雙腿,用麻繩纏上腿翅。肉厚處用竹扡打眼,其目就是要使湯水充分滲透,這也是棒棒雞第一妙處,然後放入燉盅中,以文火徐徐煮。
李奇做完這一步後,來到廚房的後門前,隻見門前兩個小廚子蹲在一個大木盆旁,正在做著一件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就是他們兩個正拿著酒灌入紅蟳嘴中。
紅蟳其實也是蟹類,學名為鋸緣青蟹。是一種傳統的統滋補食品,特彆是對於男人而言,那更是妙不可言。
但由於其性凶猛,肉食性,故此盆中紅蟳都是有草繩綁住的。
李奇看了一會,忽然朝著左邊那小廚子道:“你灌的太多了,我隻是讓你灌醉它們,可是不讓你灌死它們,而且這酒也是要用錢買的。”
那小廚子被李奇訓的哪裡還敢出聲。一個勁的點頭。
“認真點。”
李奇板著臉叮囑了兩句,又來到了吳小六那邊,隻見吳小六他們正在處理一條條鯉魚,準確的來說。他們是在將鯉魚的嘴唇切了下來。
這一步可也不簡單,切多了將會影響整道菜的味道,切少了又浪費了,畢竟嘴唇就是那麼一點點肉而已。
不過。如今吳小六的刀工倒是大有長進,李奇看的很是欣慰。
正當李奇在監督他們乾活的時候,門外忽然有人叫他。“李大哥,有人找你。”
這話音剛落,就見一道身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秦檜見過大人。”
來人正是秦檜。
李奇一愣,笑道:“秦學正,你怎地來了?”
秦檜一臉鬱悶道:“大人,我可算是找著你了。”
“我可一直都在京城呀。”
話雖如此,但李奇是心知肚明,這些天事情鬨的這麼大,他當然選擇遠離是非,甚至連秦檜也不願意見,嗬嗬道:“秦學正,你先出去等會,我忙完就去找你。”
秦檜哪裡願意,生怕李奇待會又不見人影了,忙上前道:“大人,你怎地還有心思在此做菜?”
李奇笑道:“不然我該乾什麼?”
就在這時,陳大柱喊道:“大哥,雞好了。”
“馬上來。”
李奇朝著秦檜歉意一笑,然後趕緊走到灶台前,將燉盅撤下來,撈出雞來晾乾。
秦檜都快哭了,跟了這麼一位老大,真是太折磨人了,但是已經上了賊船,他想下也下不來了,隻得跟上去,道:“大人,人已經招的差不多了,你什麼時候去見見他們?”
李奇忽然轉過身來,隻見他手中多出兩根木棒來。
秦檜連退兩步,惶恐道:“大人,你想做什麼?”
“叫雞,哦不,打雞才是。”
李奇說著取雞脯肉和雞腿肉,用木棒輕輕敲打著,棒棒雞嗎,怎能少了這木棒,敲打雞肉能是雞肉更加鬆軟可口,這也是棒棒雞的第二大妙處,他一般敲打著,一邊問道:“現在招了多少人?”
“如今已經有三百多名官員來我這報名,但是經過初步篩選以後,剩下了兩百名左右。”
李奇驚道:“這麼多?你不會把那些府衙的人都挖空了吧?”
“我怎會做此等傻事。”
秦檜鬱悶的一翻白眼,正欲解釋,忽聽到後麵有人道:“這位客官,麻煩你請讓讓。”
秦檜轉頭一看,隻見一個小廚子端著一大盆子紅蟳站在他身後,心裡覺得一陣惡心,趕緊讓開來,暗道,這人還真是古怪,堂堂三品大員竟然老愛待在廚房這等肮臟的地方。但此時也不容他多想,道:“大人你放心便是,如今那些府衙的官員多入牛毛,即便咱們招了五成走,那也沒有關係。不過大人,下官以為還是得儘快安置他們,因為上麵那些人還在不斷的施壓,若久了,恐生變數。”
暴汗!冗官的情況這麼嚴重了。李奇輕咳一聲,道:“那好,過兩日我會派人去做進一步篩選。”
“大人,你不親自去?”
李奇道:“我去乾什麼?”
秦檜略顯為難道:“可是他們好歹也是官員,若是隨便派些人去,恐怕有些不妥吧?”
“我是請來他們來做事的,不是讓他們來顯威風的。”
李奇哼了一聲,指著案板上還冒著絲絲熱氣的公雞說道:“瞧見這隻雞沒有。”
秦檜點了點頭。
李奇又拿著木棒敲了起來,道:“他們就跟著雞一樣,得好好敲打敲打,不願意做就給我滾蛋,老子有錢還怕招不到人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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