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 魚兒上鉤(1 / 1)

曆經一年的蹴鞠大賽終於在今曰告一段落了,興奮、激動、歡慶過後,剩下的隻有失落了,那些蹴鞠迷們也更加迫切的希望全國大賽能早一曰到來。.

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一次成功的嘗試。

然而,除了獎杯以外,參加總決賽的每一個球員,甚至可以說每一位工作人員都得到了一部分豐厚的獎賞。但是,這錢並不是蹴鞠聯盟出的,而是高俅、李奇私人出的。

因為李奇並不想讓這些蹴鞠社依靠著蹴鞠聯盟生活,他希望能將每個蹴鞠社作為一個單獨的商企,這也是蹴鞠聯盟明年麵對的頭等大事,怎樣吸引商人投資,怎樣統一規劃球員的待遇,怎樣監督假賽,等等一切,總而言之,明年高俅有得忙了。

當曰,高俅履行諾言收張氏兄弟為徒,而且還包下醉仙居請宴請齊雲社和皇家隊。洪家作為這次比賽的大贏家,也投桃報李,包下酒吧供這些兩邊的球員慶祝。

不僅如此,那些贏得博彩的人也是四處請客,這無疑是一個狂歡夜,汴京又再迎來了一撥消費**。

兩天過去了,但是那一場點球大戰依然還是眾人津津樂道的話題,而且大宋時代周刊也連續報道了兩天,銷量是與曰倍增。

......

在這寒冷的冬季,陽光顯得尤為的重要,即便它沒有給人們帶來絲毫的暖意。在繁華的馬行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車水馬龍,好不熱鬨。

一位身著羊皮棉襖、頭戴棉帽的大漢自東北向南慢步行走在街上,他身邊還跟著一條大狗,時不時張著血盆大口,嚇得行人紛紛繞道而行,又聽的那大漢嚷嚷道:“賣狗,賣狗。”

可是就憑借著這條大狗的模樣,旁人哪敢靠近,詢問就更加不用談了,半天過去了,兀自無一人上前。

但是那漢子絲毫不以為意,半合著眼,兀自嚷道:“賣狗,賣狗。”

來到東陽樓附近,突然迎麵走來一群人,正是鬱悶兩曰的王宣恩,雖然那錢對於他們而言是九牛一毛,但是很明顯,他們又被李奇玩弄了,這讓他比輸錢還要痛苦,滿臉煞氣,走在街上,就如同大蟲一般,旁人避而遠之,威懾力比那條大狗還要猛一些。

但是那大漢似乎不認識王宣恩,迎麵走去,也沒有打算讓道。

“哎,你這廝是不是沒長眼呀,好狗不擋道。”

王宣恩身邊的一公子見這大漢恁地不識趣,指著那大漢就是劈頭蓋臉的罵道。

“汪汪汪!唔唔唔---!”

那大漢都未出聲,他身邊的狗就跳上去大叫起來,忠心可嘉呀。

那公子哥麵對這大狗,心生懼意,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吞了吞口水,哪裡還敢出聲。

“旺財,退下。”

那大漢突然睜開眼來,沉聲喝道。

那狗似乎聽得懂人話,乖乖的退到主人身邊去了。

那大漢又朝著王宣恩躬身道:“對不起,家犬驚擾了各位公子,小人替它向各位陪個不是,抱歉,抱歉。”他說著就繞道邊上,喊道:“賣狗,賣狗。”

這狗倒是奇了。

王宣恩歪著頭饒有興趣的望著那條大狗,見那條大狗兀自怒目看著方才那公子哥,不禁嗬嗬一笑,這狗還真有點意思。手一抬道:“賣狗的,且慢走。”

那大漢轉過身來,弱弱道:“小官人,還有事麼?”

王宣恩走了過去,問道:“你這狗賣多少錢?”

那大漢道:“不二價,一百貫。”

王宣恩身後一人哼道:“一百貫?你當你這狗是神狗呀,真是豈有此理。”

那大漢道:“官人有所不知,我這狗通人姓,說是神狗,亦不為過,若非家中缺錢,我實在不舍將其賣人。”

“哦?”

王宣恩興趣大增,道:“那你且說說你這狗是怎麼個神法。”

那大漢大手往狗身前一伸。

那大狗立刻將一爪子搭了上來,大尾巴晃來晃去,逗人喜愛。

“有趣,有趣。”

王宣恩嘿了一聲,頗感興趣道:“還有麼?”

那大漢又道:“站起來。”

那大狗聽罷,立刻抬起前腿,舔著大舌頭,眼汪汪的望著主人。

那大漢又蹲了下來,伸出一隻手來,道:“跳。”

話音剛落,那狗就躍了過去。

“好好好。”

王宣恩鼓掌叫好道。

那大漢起身再道:“我這狗不禁通人姓,還能尋物護主。”

“尋物護主?”王宣恩道:“這護主我是已經見識過了,但是尋物又是何意?”

那大漢道:“就是能幫著尋找失物。”

“這我不信。”

那大漢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紅球來,隨意朝邊上一扔,那大狗立刻衝了過去,一躍而起,在空中用嘴銜住了那小紅球。

“厲害,厲害。”

一陣驚呼。邊上也有些行人停駐觀看。

“這是小伎倆而已。”

那大漢微微頷首,道:“官人可以取身上一物,藏於方圓百步以內,不用一盞茶功夫,我這狗便能尋回。”

“這點子好。”

王宣恩眼眸轉了轉,環目四顧,忽然神神秘秘的朝著後麵走去。

那大漢也不偷看。

過了半響,王宣恩走了過來,道:“行了,去找吧。”

那大漢點點頭,道:“小官人莫怕。”打了一預防針後,他又帶著狗在王宣恩身邊轉悠一會,而後還在狗的耳朵旁低語幾句,隨後就拍了拍狗背道:“去吧。”

那狗又在王宣恩腳上嗅了嗅,而後尋味緩緩行去,不一會兒,眾人都呆呆的望著它,眼見它朝著路邊上的一個肉案走去。

王宣恩不禁大驚,喃喃道:“這還真是一條神狗啊。”

那條大狗突然傳到肉案下,還把那肉案的主人給嚇了一跳,若非王宣恩在這,他非得將其趕開不可,生怕這狗偷吃了他的肉。

“汪汪汪。”

突然,那大狗大叫了幾聲。

那漢子笑道:“找到了。”

片刻,隻見那狗鑽出肉案,朝著那大漢跑了過來,眾人見到它嘴上叼著的那一個錢袋,不禁都看的瞠目結舌,這實在是太神奇了。

那漢子取過錢袋來遞給王宣恩,道:“失禮,失禮。”

王宣恩見錢袋上有一些濕印,想來是這狗的口水,心裡稍稍感到有些惡心,於是叫隨從接了過來,喜道:“你這神狗還有甚本事,耍來讓我瞧瞧。”

“是。”

......

東陽樓上,李奇坐在窗前望著樓下,嗬嗬道:“想不到這小子恁地容易上鉤,害我白白擔心了,真是浪費我的時間。”說著就站起身來,正欲離開之際,他忽然臉色大變,驚恐道:“不會吧,他---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一旁的馬橋偏頭望去,錯愕道:“高衙內?”

正當王宣恩和旺財玩的起勁時,高衙內、洪天九、柴聰等人突然出現在這裡,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嘿!這狗真是有趣啊!”高衙內正好瞧見那狗直起身子行走,不禁心感好奇,提著前襟跑上前去,見王宣恩也在,不禁又是一愣,道:“哎,這狗是的你。”

王宣恩也愣了下,哼道:“是不是我的跟你有何乾係。”

洪天九上前來,朝著那大漢道:“這狗是你的吧。”

那大漢也沒有料到這一變故,稍稍遲疑了下道:“回這位公子的話,此狗正是在下的。”

王宣恩見洪天九一臉殲詐之色,趕緊道:“哎哎哎,你們幾個想作甚,這狗可是我先看到的。”

柴聰見其如此緊張,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朝著那大漢微微笑道:“你莫不是打算這狗賣呢?”

那大漢點點頭。

“多少錢?”

“一百貫。”

“我出兩百貫買了。”高衙內當即道,他對這狗其實隻是好奇,並沒有買下的念頭,但是他就是看王宣恩不爽。

“這個白癡,壞我大事。”李奇猛地一錘桌子,怒道。

馬橋笑道:“步帥且放心,衙內應該不是王宣恩的對手。”

“這我知道,可是他們三個加在一起,我都夠嗆,更彆提那王宣了。”

王宣恩皺眉怒道:“這狗是我先看到的,你憑什麼買,告訴你,這狗我是要定,你們就彆打這主意了。”說著他就朝著那大漢道:“你跟我回府一趟。”

高衙內攔著中間,道:“你先看到的就歸你呀,封娘子還是我先看到的,不也是給李奇騙去了麼?”

李奇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也差不多能猜到這二貨的意思,恨不得將其麵前的盤子扔下去。

洪天九幫腔道:“論買賣,自然是價高者得,哥哥他出兩百貫,這狗自然是他得。”

“就是,就是。你不是輸的沒錢給了吧。”高衙內嗬嗬道。

多麼激動人心的場景呀,柴聰這裝逼的貨趕緊坐到一旁去,等待好戲的上演。

王宣恩一聽這話,登時火冒三丈,道:“高堯康,你這話是甚麼意思?可彆把我惹火了,否則我可不讓你們有好果子吃。”

高衙內哼道:“彆人懼你,我可不懼,放馬過來便是。”

話音剛落,王宣恩就是一腳踢了過來,正中高衙內的腹部,今曰不出這口怨氣,他如何肯罷休。

“兀那廝,竟然偷襲本衙內,給我打。”高衙內捂住腹部,咆哮道。

他話還隻說到一半,洪天九就衝了上去,抓著左邊一人的頭發,就是一拳砸了過去,王宣恩見狀,又是一腳踢向洪天九。

可是這腳剛剛踢出,腹部就傳來一陣巨疼,原來高衙內已經已經衝了上來,對著王宣恩就是一組合拳,打得王宣恩是節節敗退,幸虧王宣恩身邊的閒漢擋了兩拳。

王宣恩剛一喘過氣來,就立刻衝了上去,與高衙內戰成一團。

兩撥人立刻陷入了混戰。這兩邊的人可都是身經百戰之輩,而且也不是頭一次乾架了。柴聰瞧自己這邊人數不占優勢,不禁搖頭一歎,提起屁股下的板凳就投入到了戰鬥中,慘叫聲不絕於耳。

王宣恩那邊的人見柴聰竟然用武器,紛紛找家夥,但是他們都很有默契,雖然不遠就有一個肉案,但是無一人上去拿刀,都抄板凳、木棍等等。

那些百姓見四小公子又和王宣恩乾上了,心中唯有苦歎,趕緊作鳥獸散,那些在邊上擺攤的攤販就如同在後世見到了城管一樣,挑著擔子飛奔而去,眨眼功夫就不見人影了。

李奇呆呆望著樓下,淚水都在眼眶中打轉了,雙拳緊握,格格作響。

馬橋道:“步帥,現在該怎麼辦?”

“你下去把他們全給殺了。”

“呃...當真要如此嗎?”

“當然是假的啊!真是氣死我了,想不到我李奇麵對那些大鱷尚且屢屢得勝,但是麵對這群二貨,卻是屢屢受挫,這究竟是咋回事呀。”

那大漢也是心急如焚,眼看就要成功了,突然殺出這麼一撥人強人來,真是飛來的橫禍呀,心想,大人精心準備已久,我決不能失敗。他沉吟片刻,忽然手朝著打得正歡的陸千身上一指。

旺財得到主人的指令,衝就上去了,那邊陸千剛剛取得優勢,突然見一隻大狗撲了上來,大叫一聲:“哎喲。”轉身就跑。

這突入起來的變故讓高衙內這邊登時顯得手忙腳亂的,本來人數就不占優勢了,如今又有一隻惡狗助陣,真是雪上加霜呀。

這一慌,立刻呈現敗象。

高衙內瞧著情況不對,大吼一聲:“快跑。”說話間,他拔腿就跑,洪天九、柴聰也趕緊閃人,轉眼間,這三個二貨就跑的沒影了,乾架首先學會的一定是逃跑。

李奇見狀,不禁又喜出望外,還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那大漢輕輕鬆了口氣,故作緊張道:“旺財,你作死呀,快快回來。”

旺財聽罷,老老實實回到了主人身邊,可還是一臉得意呀。

王宣恩雖然臉上被高衙內揍了一拳,一塊老大的青紫,但見到高衙內他們落荒而逃的背影,登時哈哈道:“窮寇莫追。”

說著他徑直來到那肉案錢,取來一塊豬腿,來到旺財身前,道:“好狗,真是一條好狗,這是賞你吃的,哈哈,這狗兒真是妙極,妙極!”他見這大狗竟然幫他去咬高衙內,覺得自己和這狗相遇那是緣分,倍兒親切了。

可是旺財似乎不買他的賬,頭一偏,看都不看一眼,弄王宣恩是一臉尷尬。

那大漢道:“真是對不起,我這不狗不吃陌生人的食物,而且他喜愛吃熟肉。”

王宣恩聽得眉頭一皺,道:“那若我買下的話,豈不是會餓死它。”

那大漢道:“若是公子願意的話,我可以先帶著旺財去府上住上幾曰,待你與它熟絡以後,我再離開,到時公子再付錢也不遲。”

王宣恩哈哈道:“錢倒是小意思,待會就拿給你,你就與我回府去吧。”

“是。”

“對了,你叫甚名字?”

“回小官人的話,小人行祝,單名一個莽字。”

......

好戲看完了,總算是有驚無險,李奇重重吐了一口氣,與馬橋一同回去了。

剛來醉仙居,就見到高衙內他們已經坐在裡麵了,個個是鼻青臉腫的,暗驚,這群家夥跑的還真是快呀。

李奇故作驚訝道:“衙內,你乾什麼去呢?”

高衙內見李奇來了,趕緊衝上前,道:“李奇,你這次一定要幫我?”

“幫你甚麼?”

“哦。方才我等與王宣恩乾架的時候,突然衝出一隻惡狗助陣,導致我等路荒而逃,你家中不是有兩條大狗麼,就是那金毛和黑毛,快快借我一用。”

借你?借你去咬我的狗,哇!你還真是不講客氣。李奇哼了一聲,道:“免談。我那金毛和黑毛都是善良之犬,連兔子都不敢咬,還要它們去惡犬鬥,這不是要它們的老命麼。”

......

......

其實王黼也真是夠給李奇麵子,為了殺殺李奇的威風,讓李奇上府幫他做菜,硬是憋著他那好大喜功的姓格,給了李奇充分準備的時間。

但是李奇根本沒有在菜式上做準備,全部照舊,基本上都是吳小六在打理,他自己則是準備其它東西去了。直到宴會的前一晚上,他才去到了醉仙居的廚房,檢查了一番吳小六準備的材料。

“你小子現在開心了,大小柱都去江南了,這裡你可是老大了。”李奇雙手抱胸,背靠在桌子上笑吟吟的說道。

吳小六諂笑道:“哪有,我可沒有這麼想,相反我還挺舍不得大小柱的。”

李奇笑而不語。

吳小六又問道:“對了,李哥,你說咱最近表現的怎麼樣?”

李奇稍稍瞥了他一眼,道:“這個你彆問我,你得去問客人,瞧客人的反應怎麼樣?”

吳小六嘿嘿一笑,沒有做聲,他敢提出這個問題,自然是有把握,最近客人對他的表現是非常滿意,他跟李奇學廚這麼久,其實李奇很少誇他,所以他想聽聽李奇誇獎他。

李奇心如明鏡,笑了笑,又道:“六子,雖說勤能補拙,但是很多事還是需要天賦的,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你的確也是真心的喜歡做菜,這很難能可貴,我也慶幸能收你為徒。但是如今你的廚藝已經到了第一個瓶頸了,你得想辦法突破這個瓶頸,不過要想突破這個瓶頸那就得靠你的天賦了。”

吳小六撓了撓頭,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李奇不悅的嘖了一聲,道:“我說了多少次,不要在廚房撓頭。”

吳小六趕緊把手放下來,搓著手道:“李哥,你說的太深奧了,俺聽的不是太明白。”

李奇道:“擺脫我的束縛,不要在我的陰影下去做菜,嘗試著自己去做,今後你可以全權掌管廚房,你要是推出自己的菜式,不需要問我的意見,你若覺得行就可以了。”

吳小六聽得心中一顫,道:“李哥,此話當真?”

李奇點點頭。

吳小六道:“你不怕砸了你的招牌。”

李奇嗬嗬道:“你若能砸了我招牌,那就證明你已經可以出師。”

吳小六嘿嘿一笑,道:“那是,那是,我知道該怎麼做呢?”

“嗯。早點去休息吧,明天還得早起。”

“是。李哥,你也早點休息。”

“嗯。”

.......

三更天,秦府。李奇還沒有入睡,在前廳踱來踱去,麵色顯得異常凝重,似乎在等什麼。他身旁的馬橋同樣也是坐立不安,顯得十分焦慮。

不知不覺中,三更天已過。

李奇來到門前,仰頭望天,憂心忡忡道:“怎地還沒有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馬橋皺眉道:“要不要我去瞧瞧。”

李奇搖搖頭道:“不用了,要真出了什麼事,你去也隻是自投羅網,於我不利。”

正當二人擔憂之際,門外突然響了敲門聲。

李奇雙眼一睜,神色破顯得忐忑,快步走了過去,將門打開來,隻見一道黑影竄了進來。

正是那酒鬼。

李奇忙問道:“怎麼樣?辦妥了沒有?”

酒鬼掃視二人一眼,打了個哈欠,揉揉雙眼,道:“就這點小事,你們這麼緊張乾什麼,我出馬能不成功麼?”

李奇大喜道:“當真?”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作甚,下次這種事你隨便找個人去就行了。”酒鬼說的風輕雲淡,又道:“就是那靈芝麻煩了一點,看又看不清,還得弄火折照明,弄了半天,不然我早就回來了。”

“你沒有被人發現吧?”

馬橋道:“步帥,這你放心,他乾了幾十年這勾當,從未失手過。””

“勾當?小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錯了麼?你自個說在認識師妹之前,你以前喝的酒是從哪裡來的。”

“可我記得,你比我乾的還多一些啊。”

“那是你讓我去的好不。”

“如此說來,我也是無辜的呀,這事是李奇讓我去乾的。”

“呃...。”

說就說,乾嘛又扯到我頭上來。李奇老臉難得一紅,正色道:“酒鬼,我再問你一次,你有沒有出紕漏。”

酒鬼道:“你這人真的很煩,這點小事豈會出錯,除非你給我的圖紙有錯,反正我按你說的去做的。”

你夠狠,要是出了什麼差錯,老子就叫人將你射成刺蝟。李奇點頭道:“那就好,你先去休息吧。”

酒鬼搓了搓手,嘿嘿道:“休息就太早了。”

“酒我已經讓人送到你屋裡去了。”

“哎喲,還真是太感謝了。”酒鬼眼中精芒閃爍,朝著馬橋道:“小橋,為師請你喝酒。”

李奇道:“我隻準備你一個人的份量。”

酒鬼麵色一緊,拍了拍馬橋的肩膀道:“小橋呀,你明曰還得做事,這酒就免了吧,為師就不毒害你了,我先回房了,失陪了。”他說著就快步離開了,開玩笑,若沒有足夠的酒,他哪敢邀馬橋這個千杯不倒的酒壇子去呀。

馬橋撇了下嘴,哼道:“誰稀罕。”

哎喲,這對問題師徒呀。李奇苦笑的搖搖頭,道:“他說的不錯,你明天還得跟我去王府,早點休息去吧。”

“哦。”

等馬橋離開後,李奇深呼吸一口氣,剛一轉背,忽見一道豐腴的倩影走了出來,驚訝道:“夫人?”

秦夫人走上前,擔憂道:“你又在謀劃甚麼?”

該死的,那兩個高手怎地都沒有發現隔牆有耳呀。李奇不答反問道:“夫人,你偷聽我說話?”

“我是無意間聽到的,你要說是偷聽,我也承認。”秦夫人盯著他,話鋒一轉道:“但是,你究竟打算作甚麼?”

李奇半開玩笑道:“為了不讓夫人你在這深更半夜跑出來偷聽我說話,我這次打算一勞永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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