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李奇再如何的巧舌如簧,也不能改變郭靖是第一男主角,可是任誰也沒有想到,這第一男主角的竟然會落到陳阿南頭上。
就連陳阿南自己都萬萬沒有想到,他來此也隻是圖個好玩,要是能混個龍套跑跑,那他就心滿意足了,沒曾想到,龍套沒有撈到,竟然糊裡糊塗的當上了男主角,這令他十分驚訝,不禁指著自己道:“我?”
李奇點點頭道:“不錯,是你。”
“為什麼?”陳阿南下意識道。
李奇微笑道:“因為你夠笨。”
這個理由真是太傷人了,好歹人家陳阿南也是京城大名鼎鼎的南哥,手下小弟何止百人。陳阿南一時無語,乾笑了幾聲。
李奇手一指,連聲道:“瞧瞧,就這表情,真是像極了郭靖,用七公的話來說,就是又蠢又笨。”
陳阿南立刻緊緊閉嘴。眾人轟然大笑。不過這也隻是李奇的一句玩笑話,關鍵是陳阿南不怯場,這一點跟高衙內極像,而且演技也是杠杠滴。
洪天九點點頭,道:“靖兒,你真是又蠢又笨呀!”
靖兒?李奇隨手一巴掌拍在洪天九頭上,道:“你小子未免入戲太早了吧。”
洪天九摸著頭,嘿嘿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高衙內卻道:“阿南這小子真是不錯,認識他這麼久,從沒有膽怯。阿南,你可得好好演哦。”
陳阿南使勁的點了幾下頭,哎了一聲,心中是興奮不得了。殊不知,高衙內隻是覺得陳阿南演郭靖隻會襯托他的“風流倜儻”,他主要還是害怕李奇自告奮勇演郭靖,要知道但凡京城首屈一指的美女,他從來就沒有爭贏過。
高衙內拍拍手道:“好了好了。除了蓉兒以外,其餘的都定了下來,我們開始練習吧。”
又練?陸千聽得心中一慌。
李奇忙抬手道:“不急,不急。”
高衙內道:“還不急呀,就剩一個月了。”
“一個月足以,又沒有多少內容。”李奇搖搖手,道:“既然表達的方式不同了,當然不能全照書中所寫那般去演,我早已經讓人開始針對此次演出更改故事,讓對話變得更加多一些。也好讓這場演出變得更加具有吸引力,相信已經快寫好了。”
柴聰點頭道:“這倒也是,若按書中所寫,其中對話實在是太少了。”
李奇道:“還有一點。衙內。”
“乾啥?”
李奇稍稍瞥了他一眼,歎道:“你方才演出的方式,完全就是一種錯誤。”
高衙內一擺騷姿,道:“莫不是你覺得我太出風頭了?”顯然他覺得他方才的表演堪稱完美。
風你個頭!李奇翻著白眼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打人的方式。”
高衙內恍然大悟,輕描淡寫道:“原來是這個呀。我方才已經說過了,我下手太輕了唄,下次我會注意一些。”
這一次,李奇倒是被他給說蒙了。呆了好一會,才道:“那你的意思,倘若你被人打,也應該如此?”
高衙內倒也不蠢。連忙道:“李奇,咱麼關係這麼好,你不能讓我被打呀。”
李奇點頭道:“行啊!那你不被打。隻有一個法子。”
“啥法子?”
“就是換人演。”
“那如何能行。”高衙內瞥了眼李奇,嘿嘿一笑,道:“李奇,你這麼聰明,僅次於本衙內,一定有辦法的。”
已經習慣了高衙內的“天真”的李奇,隻是一笑,旋即正兒八經道:“衙內,這是在演戲,不是來真的,你怎麼能玩真的了,難道故事裡麵說要打死,你還真把人打死呀。”
高衙內皺眉疑惑道:“那你說該如何演?”
“當然是假打呀!”
“假打?何謂假打?”
洪天九、柴聰等人也是困惑的望著李奇。
李奇張了張口,又道:“算了,算了,這事說不清楚,我給你們演示一遍,到時你們就知道何謂假打了。”
他說著就站起身來,朝著馬橋道:“馬橋,你與我給他們示範一遍吧。”
馬橋搖搖頭道:“我也不會假打呀。”
“放心,我會教你的。來吧。”
說話間,李奇已經走到了台上。
為什麼這種弄虛作假的事,步帥老愛找我呀!馬橋一臉鬱悶的走了上去,有氣無力道:“步帥,這該怎麼打?”
李奇笑道:“很簡單,就是我們先把套路設計好,然後再對打,明白麼?”
“不明白。”
“呃...!”
看來我說的的確是太簡單了點。李奇又道:“我還是先示範一遍給你看吧。”說著他握起右拳頭,道:“這一拳我會攻向你頭,然後你就頭往左躲避。”
馬橋道:“我擋開你的拳頭就是了,何須躲。”
李奇怒瞪他一眼,道:“我們這是在示範,示範懂麼?你隻管照做就是了。”
馬橋點點頭。
“咱們先來一邊慢的。”李奇說著就抬起右拳緩緩的朝著馬橋的頭攻去。
馬橋覺得這東西忒無聊了,但是沒有辦法,對方可是他老大呀,待李奇的拳頭將近,他頭微微向左一偏。
“顧得!”
李奇立刻叫好,難道這廝肯配合呀,又詳細的解釋一遍,才道:“那好,咱們再來一遍快的。”
馬橋輕輕的哦了一聲。
“準備好了沒?”李奇畢竟是第一次當導演,頗具興奮啊!
馬橋卻感到極其無聊,道:“你準備好了,我就好了。”
李奇瞧他一臉鬱悶的模樣,心中就有氣,倏然出拳,攻向馬橋頭部。
但是,就憑他的速度,即便是偷襲。怎麼可能傷到馬橋,馬橋隻是頭輕輕一偏,輕鬆的躲了過去。
這麼快?李奇麵露尷尬之色,立刻道:“很好,很好,就是這樣,你明白了嗎?”
馬橋點頭道:“我知道了,就是逢場作戲。”
“聰明,不過用在這裡是褒義的意思,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場戲。”李奇向馬橋豎起了一根大拇指。就朝著台上那幾個睜大雙眼的觀眾問道:“你們看懂了沒有?”
高衙內似懂非懂的望著李奇,高衙內撓著頭道:“李奇,你這忒也簡單了,我也會,但問題是你這樣弄下去,把自個累死了,也不可能將對方打到。”
洪天九道:“是啊!你又沒有打到馬橋,我們怎麼明白的了。”
你們幾個就不會舉一反三呀。李奇徹底無語了,暗想。看來得弄一整套招式來,他們才能徹底明白。又朝著馬橋道:“馬橋,你是內行,要不你就隨見設計幾個招式。咱們先打一套完整的,不過最後結尾一招,你要一拳打到我肚子上,記住。隻能是碰到,不能太用力了,但是出拳一定要快。讓人看著像似用儘全力,有些難度吧。”
馬橋人不蠢,立刻明白過來,道:“這有什麼難度。”
李奇道:“那好,你先思考下招式。”
“這還用思考?”馬橋不可思議的望了眼李奇,道:“你若準好了,現在就可以開始吧。”
“行。那就開始吧,你先教我。”
要論真功夫,馬橋可比後世的那些武術指導厲害多了,而且他以前常與酒鬼過招,這跟本就難不住他,立刻有板有眼的教了起來。
不該李奇連個半吊子都算不上,有時候一個動作學上好幾遍,都還沒有學好,弄的馬橋幾欲破口大罵,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又臨時改用了一些簡單點的招式。
待李奇學會後,二人又開始即便慢動作的練習,等到李奇完全熟練後,他長出一口氣,道:“好了,咱們來一次連貫性的。”
馬橋點頭道:“你出招吧。”
“喝!”
李奇大喝一聲,擺出一個相當拉風的姿勢,望著馬橋,心裡犯怵,不行不行,這廝可不是普通人,啥事都可能做得出,我失手,他輕鬆就能夠躲過去,可若他萬一失手了,那我非得掛了,這太tm危險了。他目光左右瞟動,忽然一個收勢,氣沉丹田,朝陳阿南招招手道:“阿南,快來。”
陳阿南正看得興致盎然,忽聽李奇叫他,還稍稍愣了下,但隨後就立刻跳上台子上,問道:“大哥,什麼事?”
“站我這。”
“哦。”
李奇退到一旁,道:“很好,馬橋也是你半個師父,這個機會就讓給你吧。”
周華等人看的是雲裡霧裡,這是在演哪一出啊!
陳阿南可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而且李奇吩咐的,他也從不違抗,點點頭笑道:“好啊!”
馬橋瞥了眼李奇,心中有氣,因為李奇的退讓,在他看來那是對他的不放心,難免有些被侮辱的感覺,嘀咕一聲道:“膽小鬼。”
膽小鬼才能長命。李奇自當沒有聽見,道:“馬橋,你再教阿南一遍吧。”
陳阿南搖搖頭道:“大哥,不用了,就方才那些招式,我看一遍就記住了。”
“啊?”
李奇複雜的瞧了陳阿南一眼,心裡暗罵,你這小子難道就不會給我留點麵子麼,你看一遍就記住了,我得學上十幾遍,你這不明擺說我沒用嗎。忍著恨,道:“記住,出招的時候,記得加一些‘哼’‘哈’‘喝’等語氣助詞,好增加氣氛。”
陳阿南點點頭道:“哎,我記住了。”
“我可叫不出來。”馬橋輕哼了一聲,又朝著陳阿南道:“你出招吧。”
“是。”
陳阿南一個衝步上前,大喝一聲,直拳打出。
馬橋側身一避,右腿橫掃而出,這一腿倒也不慢,但由於是早就設計好的,陳阿南還是很輕鬆的躲了過去,淩空一腳踢出。
馬橋身子稍稍一矮,瞬間閃到了陳阿南麵前,一個勾拳。陳阿南左臂一擋,不忘謔的一聲,右掌一劈上馬橋的脖子。馬橋左掌斜上一擋開,右拳直接打向陳阿南的腹部。
砰!
“呃...!”
陳阿南雙目一凸。發出了一聲悶哼,麵色唰的一下變成了醬紫色,雙膝一軟,直接往地下跪去。馬橋也是麵露尷尬之色,連忙道:“我---。”
他才剛說了一個字,就聽得對麵傳來一聲喝彩聲,“好,簡直就是太完美了。”隻見李奇一手擰住陳阿南的衣領,大聲叫好。心裡卻想,哇操!就知道馬橋這廝靠不住。幸虧我機靈,臨陣換帥,不然可就慘了。
馬橋連忙道:“不---。”
他是多麼耿直的一個人,你要他逢場作戲,這實在是太難為他了,方才他打的越發興起,一時沒有收住力,直接打在了陳阿南的腹部,好在他隻用了三成力。要是用全力的話,陳阿南非得靜養三個月不可。
李奇又打斷了他的話,朝著陳阿南道:“阿南,你天生就是一演員了。演的真是太逼真了。”
陳阿南麵部肌肉都開始扭曲了,雙手捂住肚子,道:“大---大哥---我---。”
李奇附耳小聲道:“阿南,給我撐住。”
他的話對陳阿南而言。那就是聖旨一般,立刻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擠出一絲微笑。
“很好。”
李奇輕輕拍了下陳阿南的肩膀,差點沒把後者給拍倒了,又朝著馬橋道:“馬橋,你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方才那一拳真是以假亂真,連我都給你騙過去了,厲害,太厲害了。”
這若是真的,馬橋當然坦然受之,可是這擺明就是李奇給他帶高帽子,不禁一臉汗顏。
台下的洪天九興奮的叫道:“哦喲,馬橋,原來你那一拳沒有用力呀,那真是太逼真了,我當真一點也沒有看出來。”
周華點頭道:“是啊,是啊,還有阿南,你演的真是太好了,瞧瞧,你臉都紅的發紫了,這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陳阿南有苦難言啊,心想,你上來挨馬哥一拳就知道了。
高衙內看的極其極其投入呀,感慨道:“原來還可以這麼演,厲害,真是忒厲害了,讓我大開眼界啊!”
馬橋聽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依他的性格,肯定會據實相告,承認這是自己的失手,但是他也明白,李奇絕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隻能默默承受這份羞愧,心裡也暗暗發誓,今後決不能再失手了。
李奇兀自麵色不改,繼續忽悠道:“何謂演技,這就叫做演技。若是來真的,那還叫什麼演戲啊!是不是?”
高衙內連連點頭,道:“是極,是極。”
柴聰忽然皺眉道:“可是我方才明明聽到有‘砰’的一聲,不像是假的呀。”
這你也聽到了?李奇麵色一僵,心中突生一計,哈哈道:“這個問題問得好,下麵我就來一遍劇情重演。”
陳阿南聽罷,雙腿一軟,險些又跪了下去,他現在站著都有些困難,哪裡還能再劇情重演。
李奇一把扶住他,朝著陸千勾了勾手,笑眯眯道:“小千,上來。”
陸千見李奇這般笑容,心中懼意橫生,雙腿怎麼也邁不出去。高衙內求知**可是非常重的,喝道:“小千,你聾了,還不快上去。”
在重重壓力下,陸千還是走了上去。
“放心,不會讓你受皮肉之苦。”
李奇先是打消了他心中憂慮,而後招呼他和陳阿南過來,小聲在他們耳邊吩咐了幾句。
陸千聽完,不禁長出一口氣,擺著胸脯保證道:“大人請放心,小人一定完成任務。”
“很好!”
李奇又朝著高衙內等人道:“你們瞧仔細了。”言罷,他反手就朝著陸千臉上扇去。
“啪”的一聲巨響!
隻見陸千在空中扭轉三百六十度翻到在地。
其餘人不禁看的是瞠目結舌。
這也太誇張了吧。
突然,周華吼道:“我瞧見了,我瞧見了,方才是阿南拍了下掌,才會發出那響聲的。”
“胖子,好眼力。”李奇哈哈一笑,道:“方才柴聰聽得那砰的一聲,其實是我故意製造出來的。為了就是讓這演出顯得更加逼真一些。”他說完見陸千還死賴在地上,暗笑,這廝的演技還真是不錯呀,伸腳輕輕踢了下,道:“好了,彆再演了。”
陸千麻利的站了起來,嘿嘿隻笑,一點事都沒有,暗道,這才叫做演戲嗎。衙內他那分明就是想殺人啊!
高衙內等人這才恍然大悟,紛紛鼓掌,興奮道:“這演戲忒也有趣了。馬橋,你快幫我設計幾個招式,要那種以一抵百的。”
馬橋誠實道:“這我可不會。”
李奇手一抬,道:“放心,馬橋將會擔任此次演出武術指導。”
“武術指導?”
眾人皆是一愣,又滿臉崇拜的望著馬橋。
獨愛呆在魯美美身旁的馬橋原本想拒絕,可是高衙內等人崇拜目光。令他很是受用,點頭道:“那好吧。”
“馬橋,先幫我設計招式。”
“馬哥---!”
“馬大哥---!”
“馬爺---!”
靠!你們還真是演藝圈的雛鳥呀,竟然去巴結一個武術指導。也不知道巴結我這個總導演。差點被擠到台下的李奇,望著被眾人包圍的馬橋,心中忿忿不平,暗罵。就你們這群鳥人,想來巴結老子,老子也不稀罕了。隻要女主角懂得巴結我,那就行了。
......
從瓦舍出來後,李奇直接回到了白府,自從李正熙出生後,他就在白府定居了。
“姑爺,你終於回來了。老爺派了好些人去尋你。”這才剛進門,那院公就連忙上前說道。
李奇好奇道:“出什麼事呢?”
“哦,太子殿下來了。”
“太子殿下?”李奇微微一愣,道:“來了多久呢?”
“差不多有一個半時辰了。”
“太子殿下現在在哪裡?”
“在前廳了,老爺也在。”
“我知道了。”
來到前廳,隻見屋內除了伺候的女婢外,還坐著五人,趙桓、白時中分彆坐在正座上,左右兩邊還坐著三人,左邊那人乃是耿南仲,右邊第一人正是趙明誠,第二人則是一個陌生麵孔,李奇是從未見過,約莫四十出頭,留著一縷山羊胡,儒生打扮。
“李奇見過太子殿下。”
“下官見過經濟使。”
待雙方行禮完後,白時中才問道:“李奇,你前麵去哪裡呢?”
李奇如實道:“哦,我方才去籌備元旦宴會了。”那一出戲本就打算放在元旦朝會上,這麼說也沒有錯!
白時中一聽,登時沒有下文了,隻能說這個理由太霸道了。
趙桓嗬嗬一笑,道:“無妨,無妨。來,李奇,我為你介紹一位能人。”
李奇目光不自覺的放到右邊第二人身上。
那人朝著李奇作揖道:“下官李綱見過經濟使。”
李綱?李奇猛地一怔,呆呆的望著麵前這人。
趙桓手一伸,介紹道:“伯紀曾擔任過監察禦史,後又去到南劍州管理稅務,對你的新法深有研究,乃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故此,我上任鴻臚寺卿後,就召他回來助我一臂之力,現在在鴻臚寺擔任丞。”說著他又朝李綱道:“伯紀,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經濟使,金刀廚王,相信他的事跡,你應該已經聽說了不少吧。”
從他語氣聽來,似乎早就與李綱相識。
李綱頷首道:“殿下謬讚了。經濟使大名早已是如雷貫耳,事跡更是如數家珍。”
李奇似乎沒有在聽他們說話,隻是望著李綱,雙目隱隱透著一絲恐懼。
隔了片刻,趙桓見李奇無動於衷,麵露尷尬之色。
白時中見李奇並不答話,暗想,這小子又在乾什麼?輕輕咳了一聲。
李奇微微一怔,猛然反應過來,忙拱手道:“抱歉,抱歉,太子殿下得此人才,我實在是太高興了,一時不知該如何道出心中喜悅之情,冒犯之處,還請太子恕罪。”
趙桓一聽,心中鬱悶立刻一掃而空,哈哈道:“原來如此,李奇,你看人曆來就很準,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過獎,過獎。”
李奇嗬嗬一笑,又朝著李綱道:“李丞,你真是幸運,能遇到殿下這麼一位明主,諸國使節即刻入京,你這一上任,立馬就有立功的機會,真是可喜可賀呀。”
李綱連忙道:“經濟使說的是,這一切全憑殿下的恩澤,他日李綱願能為殿下效犬馬之勞,也希望能從經濟身上學得一招半式。”
李奇嗬嗬道:“李丞過謙了。”
趙桓見他們似乎一見如故,心中也高興,殊不知任何人遇到李奇,都有可能“一見如故”,比如當初的蔡敏德。笑道:“李奇,我今日找你,首先是各國使節立刻進京了,想與你商量下細節,再有就是---。”他說到此處,目光突然轉向耿南仲,道:“耿詹事待在我身邊已久,忠心耿耿,其腹中之才,我比任何人都了解,若僅僅呆在東宮,著實有些浪費,正好門下省右正言一職一直懸空未決,故此---。”
他說到此處,便不再說下去了,目光瞥向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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