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院。$().(w)(x).()
“放手,放手,給點麵子行不,好歹我也是大名鼎鼎的高青天,再說了,幾個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我走,我走還不行麼。”
“哥哥,怎麼辦?他們會不會對我們濫用私刑啊?”
“他們敢,本衙內可是皇上的義弟。”
“可是他們連李大哥都敢抓啊!”
“那是李奇自個沒用好不,怎能與本衙內相提並論,放心吧,有哥哥在,不會有事的。”
高衙內昂著頭,義薄雲天的說道。
洪天九看著帶著枷鎖的高衙內,還有他身後那兩名孔武有力的衙差,眼中透著一絲憂慮。
......
......
“咦?這不是去牢房的路啊!當我沒有來過呀,你們究竟打算帶咱們去哪裡?莫不是想殺人滅口。”
走到一半,洪天九突然停了下來,左右望了望。
“哦,高太尉與我們院長有些交情,故此我們院長吩咐過,要弄一間乾淨點的牢房給二位住。”
高衙內得意道:“聽見沒有,聽見沒有,乾淨一點的牢房。”
洪天九鬱悶道:“不還是牢房。”
......
......
“我沒自由呀,失自由呀,傷心痛心我眼淚流啊!”
李奇躺在床上,架著腿,雙目無神,這關一兩天,他還覺得偷得浮生半日閒,但是日子一久,他就越來越感到無聊,歎了口氣,道:“真是無聊,md,老子為國為民。就算你不弄兩個小妞來幫我暖暖被窩,好歹也弄兩個人過來陪我說說話呀,老天呀,求你賜兩個能說得上話的人,我要求真不高,男的也行啊。”
話音剛落,忽聽得砰的一聲,門從外麵被推開來,李奇這還沒有反應過來,忽覺眼前一晃。隻見兩道身影飛了進來。
“哇靠!不會這麼靈驗吧!”
“哎呦。”
“哎呦。”
咦?這聲音聽著有些熟悉。李奇定眼往地上一看,驚呼道:“是你們?”
“李大哥(李奇)?”
來人正是高衙內、洪天九這一對二貨中的極品。
三人麵麵相覷,眼中儘是迷茫。
這是什麼情況?
過了好一會兒,三人同時說道:“(你們怎麼來了?)你怎麼在這裡?”
三人又是一愣。
李奇一翻白眼道:“我為什麼在這裡,難道你們不知道麼?”
高衙內急急道:“可不是不對呀。”
李奇好奇道:“什麼不對?”
高衙內道:“外麵的人都說你在司法院正遭受酷刑,被關在那又臭又臟的牢房裡麵,被打的遍體鱗傷,可是---可是你怎麼能跟本衙內住在同一件牢房裡麵。”
“拜托,是我先來的好不。我是高級罪犯。當然得單獨羈押。”
“高級罪犯?”
洪天九猛抽一口冷氣,道:“李大哥,你真厲害。”
這有什麼厲害的?李奇詫異的瞧了眼洪天九,心想。這小子腦袋向來不太正常。又問道:“對了,你們是來看我的麼?”
高衙內眼眸一轉,剛點了幾下頭,還沒有來得及張嘴。洪天九就拉攏著腦袋道:“我們是被抓進來的。”
這回輪到高衙內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了,道:“你怎麼說出來了。”
洪天九沒好氣道:“你以為瞞得住麼?”
有蹊蹺哦。李奇一臉八卦道:“哎,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來聽聽?”
洪天九先是斜眸瞧了眼高衙內,隨後才道:“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和哥哥兩個上相國寺玩,可是路上遇見幾個家夥挑釁咱們---。”
“挑釁?”
李奇驚訝道:“在汴梁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人敢挑釁你們兩個,你確定不是你們先惹他們的?還是對方壓根就是瞎子?”
高衙內、洪天九這兩個小霸王,走在街上,彆人都是繞著道走,竟然還有人敢挑釁他們,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洪天九瞥了眼高衙內道:“這還不都怪哥哥。”
“又怪我?”高衙內突然變得異常激動,垂首頓足,滿麵委屈道:“我到底做錯了甚麼,是那幾個家夥不開眼好不,我已經處處忍讓了。”
你處處忍讓,蒙誰了。李奇道:“哎哎哎,衙內,你先彆激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高衙內道:“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就是我看見一個長得比較俊的婦人,於是我就如往常一樣,上去詢問那婦人的芳名,芳齡幾許,家住何處,家中還有沒有姐姐妹妹,這不是很正常麼。”
這尼瑪哪裡正常了?李奇撓著頭嗯了一聲,道:“然後了。”
“然後那婦人突然大叫起來,還說什麼我輕薄他。”高衙內說的拔地而起,道:“可是李奇你知道的,本衙內可是情聖,怎麼會乾這種事,我活這麼大可從未過輕薄過任何人。”
“噗!”
李奇著實忍不住了,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高衙內斜著眼眸,幽怨的望著李奇,道:“怎麼?連你也不相信我?”
“非也,非也。”李奇好奇道:“不知衙內對於輕薄是怎麼理解的。”
高衙內道:“肯定要躺在床上,把衣服都脫光了,這才能算是輕薄。”
拜托,那就是不是輕薄,而是強奸了。李奇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洪天九哼道:“哥哥,你還狡辯啥,若是你沒有動手動腳,那婦人怎麼會恁地激動,昨日在司法院,那婦人可是說你伸手去摸她的胸,周邊還有好幾人見到了。”
高衙內憤怒道:“我說了幾萬遍,那是誣蔑,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李奇,你說是不?”
“這---。”
李奇乾笑幾聲。彆人我不信,就你高衙內,嗯,一定是這樣的。道:“衙內,那胸大不?”
“倒也不小。”高衙內如實說到。
李奇長長哦了一聲。
洪天九忙道:“哥哥,那你是承認了。”
高衙內哼道:“我承認什麼,本衙內可是情聖,這一眼便能看出來,何許去摸。”
看和摸能是一回事麼。李奇哪裡肯信,道:“小九。你沒有看見麼?”
洪天九道:“我在對麵看熱鬨去了,倒也沒有看見。”
李奇道:“那後來了。”
高衙內道:“後來有幾個不開眼的家夥上前來打抱不平,說本衙內調戲良家婦女,本衙內一怒之下,就與他們打了起來。”
洪天九道:“我見哥哥在被人打,就趕緊上前幫忙。”
高衙內雙手叉腰,道:“小九,我什麼時候彆人打了,那是互毆好不。”
“可是我過來的時候。哥哥可是躺在地上的。”
“我躺在地上,是因為這樣我可以轉著用腳踢他們,這是我新發明的招式,喚作乾坤大挪移。”
“納尼?”
李奇驚呼道:“乾坤大挪移?”
高衙內嘿嘿道:“咋地?厲害不?”
“厲害。厲害。”
李奇摸了一把冷汗,暗道,看來不止我一個人喜歡抄襲金爺爺的啊!又道:“繼續,繼續。”
洪天九鬱悶道:“我才上去踢翻一個人。都還沒有過癮,突然衝去一大群衙差來,將我們全部擒住。然後帶到司法院來了,到了司法院,那婦人說哥哥輕薄他,而且那幾個鳥人還都說親眼見到了,隨後我們就去大理寺接受判決。”
說到這裡他突然眼中一亮,道:“但是倒還彆說,那大理寺判決挺有趣的,雙方各執一詞,爭的是不亦說乎,不該就是我們最後還是輸了,下回我一定要贏。”
“嗯?”
李奇心中很是納悶,聽你這麼說,這好像還真的挺光榮的。道:“那大理寺是怎麼判決的?”
洪天九道:“入獄十天。”
“十天?”
“嗯。有什麼不妥麼?”
“啊?”
李奇暗自嘀咕,不會這麼巧吧,我剛好還剩下十天,難道---。又問道:“你前麵說突然衝出一群衙差來?”
洪天九點點頭道:“有十多個之多,當時都把我嚇到了。”
李奇皺眉道:“衙內,你真的沒有摸?”
高衙內道:“真的啊,我敢對天發誓,我又不是瘋子,在大街上去摸女人的胸,我這麼多女人,又不是沒有摸過,可是那婦人好生可惡,一口賴定我摸了他,我還賠了五十貫給她,她分明就是故意訛錢的,我都懷疑那些人是不是跟他一夥的。”
那就是了,定是皇上看我無聊,於是安排他們兩個進來陪陪我,嗬嗬,這倒也不錯哦。李奇想著想著,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高衙內狐疑道:“你笑甚麼?”
“沒---沒什麼。”
李奇隨口道:“可惜沒有牌,不然咱們三人還能鬥鬥地主。”
洪天九突然大叫道:“大哥,有的啊,那李院長說怕咱們無聊,還送了一副撲克給咱們。”說著他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副嶄新的撲克來。
“哇哇哇,這真是太人性化了。”
李奇眼中大亮,一手奪過撲克來,揮著手道:“來來來,都坐起,咱們玩上幾手。”
這兩個二貨哪裡是一個想事的人,既來之,則安之,那些煩勞的事立刻拋諸腦後,紛紛圍著小桌坐下。
洪天九突然道:“大哥,可是咱們都沒有帶錢到身上,這光打沒有懲罰,沒勁。”
“嗯,有道理。”
李奇點點頭,眼眸一轉,嘿嘿道:“辦法倒不是沒有,就怕你們不敢來。”
高衙內哼道:“你莫要瞧不起人了,你說就是了。”
“哈哈---。”
......
......
當晚,夜深人靜之時。
李奇坐在床上,泡著腳,各種舒坦。
而洪天九、高衙內這兩個二貨,則是縮在凳子上,幽怨的望著李奇。
“嘩啦”一聲,李奇抬起腳來。
高衙內怒道:“你不會還叫我們幫你擦腳吧。”
嗯。這好像有點過分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李奇嗬嗬道:“怎麼可能了。”說著他自己將腳擦乾淨,指了指腳下的洗腳水。
高衙內看著洪天九,頭一揚。
洪天九不乾了,道:“哥哥,這洗腳水可是我燒好端來的,倒洗腳水的事,當然是你來做。”
高衙內驚訝道:“你叫哥哥我倒洗腳水?”
洪天九道:“這願賭服輸。”
“我可不倒。”
李奇道:“看來你想賴賬呀,那行,我自己倒,明天彆叫我鬥地主了。”
高衙內急道:“那可不行,我們可是服侍了你一宿了,洗碗、端菜、端洗臉水、洗腳水都是我們做的,你怎麼能贏了就不來了。”
李奇道:“那你倒不倒?”
“倒就倒,但是事先說好了,你們可不準說出去。”
“這你放心,我李奇這點職業操守還是有的。”
高衙內用力抓了抓頭,躊躇了好一會兒,才端起洗腳水到外麵倒掉來,等回到屋內,發現李奇已經躺下了,道:“哎哎哎,我們睡哪裡啊?”
李奇側身朝內,手往地下一指。
“什麼意思?”
洪天九哆嗦著身子道:“哥哥,你莫不是忘記了,隻有贏的人才有資格睡床。”
高衙內搓著手,搓著手,諂媚道:“李奇,這床挺大的。”
李奇打了個哈欠,淡淡道:“抱歉,我沒有跟男人一塊睡的習慣,你們早點睡吧,明兒還得早起服侍我起床。”
說話時,他雙肩急聳,努力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暗道,這真是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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