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學道的100萬花得還是有價值的。
一個月,2-的全球排名上升了6名。
不要小看這6名,到了2-目前的名次,想上升l名,都要下很大的力氣才行。
邊學道也關注了Ta2-的排名,顯然,因為2-的異軍突起,分攤了它的訪問量,Ta2-離全球前6名,有相當大的距離。
可以想象,不出意外,Ta2-想如前世一樣在204年排到全球排名2的好名次,幾乎不可能了。
邊學道不關心排名,他隻想賣個差不多點的價錢,好讓他有本錢創業,有本錢囤房,有本錢趕上205到207年,中國股市百年不遇的大牛市,分上一杯羹。
邊學道前世也曾玩了一陣子股票,不過他沒眼光,是26年ll月進入股市的。
基本算是衣著光鮮進去,赤條條出來。
從那以後他發誓:這輩子再不碰股市。
當初那個誓言,理論上算不到現在這個邊學道頭上。
所以他悄悄開了個賬戶,扔了兩萬塊錢進去,多數時間在揣摩裡麵的彎彎繞。
邊學道這是在培養自己的股民素養,他認為,再牛逼的牛市,也不可能全漲不跌,萬一自己下了血本,不長眼睛偏偏壓在了熊孩子身上,到哪哭去啊?
現在邊學道基本掌握了重生者的致勝竅門:預知是很霸道,但更關鍵的是提前鋪路,做一個彆人眼中,機遇麵前有準備的人。
一天午後,校園點歌台抽風似的換了風格,居然播放《愛的初體驗》,聽著張震嶽的歌,邊學道忽然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一件事沒有於。
回到紅樓,把張震嶽的《再見》寫在紙上,拉著李裕去了愛樂工作室。
合作多次,都是老熟人,實際上,大家還有一層雇傭關係,沒那麼多廢話,直奔主題。
對於這首歌,李裕發揮起來居然比邊學道要好,於是李裕第一段,邊學道第二段。歌曲成熟,配樂也不複雜,僅僅用了四天時間,就錄製完畢。
邊學道說,這次M還是老風格,但錢要他和李裕出。
範紅兵、唐濤沒跟他爭,他倆也看出來了,這倆都是不差錢的主兒。
一周後,遇到兄弟的第四首歌問世了。
人們對這個神秘的組合興趣更濃了。可是任憑他們怎麼猜測、討論,這兩人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以致有人在網上猜測,這兩人不是大學生,而是貓在深山裡找創作靈感的音樂隱士,他們根本看不見網上的言論,甚至住的地方連手機信號都沒有,才能淡定成這樣,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馬上,這番論調就被人推翻了。
有人把遇到兄弟的四首歌擺在一起,讓人品評,問他,四首歌都是情啊愛啊的,哪裡有隱士的意思?
最開始那人也很有性格,梗著脖子問:就不行是一男一女兩個隱士?
後來的人問:一男一女為什麼起名“兄弟”?
最開始那人答:可能是人家正在想名字的時候,碰巧遇到了一對兄弟,認為機緣如此,故有此名。
碰上這麼個能聯想的,頓時無人再糾纏這個話題。
就在邊學道快要徹底忘記她的時候,燕琴找到了邊學道。
她的目的很簡單,希望邊學道能出庭作證。
邊學道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開玩笑
在2-賣掉之前,在畢業之前,他不想成為公眾人物。
如果他出庭作證,媒體很容易順藤摸瓜,查出他就是2-的所有者,以2-前陣子的熱度,他想低調都低調不了。
邊學道一萬個不想讓自己的大學生活變味兒,現在的他,隻想安安靜靜當四年學生,用心重溫校園獨有的感覺和氛圍。
他也沒有在大學裡走路有風、呼風喚雨的欲望。
他想有錢,他想在大學時代就儘量多地賺到錢,但同時他不想讓人知道,他隻想悶聲發財。
就算有一天他想要名氣了,他需要用名氣保護自己的財富了,那也絕對不會在大學裡。
真要那樣,他寧可想辦法花錢拿證,提前離開校園。
既然已經是土豪了,可以去社會上顯擺,有的是機會讓人炫耀財富,何必窩在大學校園裡,跟一幫孩子胡混?
讓一幫還沒走出大學校門的學生欽佩羨慕,欺負幾個校園裡的官二代惡少,能有多少成就感?
對這個,邊學道實在沒有興趣,這不符合他的口味和初衷。
電話裡,燕琴對邊學道的拒絕似乎並不意外,支支吾吾了一會兒,問邊學道:“在哪?”
邊學道不想讓她知道確切位置,隻是說:“在家。”
燕琴聽出了邊學道語氣裡的絕情,吐了一口氣說:“那就這樣吧,再見。
說到“再見”時,電話那頭的燕琴似乎哭了起來。
邊學道終究有點不忍,好歹是自己碰過的第一個女人,開口說道:“把你電子郵箱給我,我發你一個東西,也許能幫到你。”
回到家,把錄音筆裡的信息倒出來,截取最關鍵的一段,用軟件處理了自己的聲音,製作好格式,發到了燕琴的電子郵箱。
過了一會兒,燕琴用短信問他:你住在哪裡?我辭職了,官司一了,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去看看你。
邊學道回了一句很文青的話:相見不如懷念。
燕琴回:你懷念我什麼?
邊學道回:沒什麼。
燕琴回:想不到你這麼……陰險,居然錄了向斌的音。
邊學道回:注意用詞。
燕琴回:對了,你和我那晚,是不是也錄了音?
邊學道回:……沒有。
燕琴回:沒有也沒關係,下次再錄好了。
邊學道不再回複了。
過了一會兒,燕琴的短信又到了:那天,我讓你拍,你為什麼不拍?
邊學道不回複。
燕琴:你不回,我打你電話了?
邊學道回:我沒帶相機。
燕琴:可以用手機啊
邊學道回:我手機沒那個功能。
燕琴:下次去,我給你買個能照相的,讓你好好拍一下,你想怎麼拍就怎麼拍,什麼姿勢我都配合你。
邊學道這次徹底不回了,他已經被這個女人撩撥得火燒火燎的了。
他忽然想起那件小開衫,想起燕琴紅果果坐在床上的樣子,想起早上醒來那起伏的曲線……
邊學道在家六神無主了半天,單嬈回來了。
像遇見救星一樣,拉著單嬈就往臥室走。
單嬈被他嚇壞了,這麼久以來邊學道第一次這樣粗野地拉她。等她知道邊學道要於什麼時,一臉壞笑,調皮地從包裡拿出衛生巾包裝說:“你趕得很不巧”
邊學道一聲哀嚎,在床上翻了兩個滾。
單嬈問他:“你這是看見什麼了?怎麼這個樣子?”
說著,看見邊學道已經支起帳篷的下身,似笑非笑地想了一會兒,起身拉上臥室的窗簾,又去衛生間洗了手,輕柔地坐到床上,伸手去解邊學道的腰帶
邊學道一下坐起來:“於什麼?”
單嬈白了他一眼:“幫你,用不用?不用我走了。”
邊學道一時沒轉過彎,隨後大喜過望,“用用”
終於,第一次,邊學道跟單嬈赤誠相見了,不過是單方麵的。
雖然是第一次,但兩人都覺得很自然,在他們心裡,兩人早晚是夫妻,這不過是很正常的……肢體交流。
邊學道躺在床上,不時指揮著手法極度生疏的單嬈。
“緊,太緊了……鬆點,對,鬆開一點……”
“太鬆了,再緊點,對……”
“慢點,慢點,一會兒要自燃了……”
單嬈左右手已經換了兩遍了,還是拿邊學道沒辦法。
單嬈揉著膀子,邊學道一臉無奈,兩人麵麵相覷。
單嬈問:“還弄麼?”
邊學道說:“這樣不上不下,很難受的。”
單嬈歎氣說:“那再來。”
邊學道說:“你讓我看看,會好一點。”
單嬈問:“看什麼?”
邊學道說:“看你。”
單嬈咬著嘴唇說:“不行。”
邊學道說:“就看,不碰。”
單嬈堅持說:“不行。”
邊學道說:“我保證不碰你。”
兩人較量半天,單嬈終於勉強點頭了,她威脅邊學道絕對不許有下次。
邊學道滿口答應,心裡想的卻是: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小單嬈肯定也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不過是找台階。
在拉著窗簾的臥室裡,單嬈極不情願地脫了外衣,然後看著邊學道,又脫了襯衫。
邊學道用最輕的口吻說:“再脫點。”
單嬈搖頭。
這次邊學道怎麼說,單嬈都搖頭。
後來沒招兒了,退而求其次,不用脫,撩上去總可以吧?
於是比紅果果更香豔的一幕出現了。
這次邊學道僅僅三分鐘就交了槍。
單嬈拎著手去了衛生間,水龍頭響了好一會兒她才出來。
兩人靠在床上,邊學道問單嬈:“膀子還酸麼?”
單嬈點頭。
邊學道問:“大姨媽幾號走?”
單嬈掄起枕頭砸向邊學道。
時間一晃就到了國考報名的日子。
10月18日,單嬈和邊學道坐在家裡,一人一台電腦,下載著今年國考的報名和崗位相關資料。
邊學道看了一圈,問單嬈:“報什麼樣的?”
單嬈說:“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