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處女嗎?”
關淑南問邊學道:“你很在乎這個?”
話都說到這份了,他隻能點頭:“在乎。”
關淑南問:“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邊學道:“嗯……”
關淑南繼續說:“這是你最後一個招兒了吧?”
邊學道突然發現,之前保持的優勢似乎被自己一個愚蠢的問題消解了。
這一整晚,關淑南一會瘋狂,一會委屈,一會哭泣,但其實她是一家支行獨當一麵的客戶經理,她的談話技巧和心理技巧比普通人要高得多。
而對邊學道來說,今晚兩人把超越友誼的話都說了,除了最後一壘,該做不該做的都做了,再想像之前那樣說斷就斷,不容易了。
可是今晚,無論如何,不能上關淑南的床。
關淑南喝了酒,邊學道被她攪得有點失守,但理智提醒他,就算要做什麼,也不能是今天。
關淑南伸出雙手,做出讓邊學道抱她的姿勢,邊學道俯身一把將她抱起,走進臥室,把關淑南放在床上。關淑南摟著邊學道脖子的胳膊不鬆開,用力帶著邊學道壓在她身上,看著邊學道的眼睛說:“你問我是不是處女,我不說,你自己試……”
一個“試”字,聽得邊學道又蠢蠢欲動了。這一晚關淑南不斷用各種方式考驗他,現在他壓著關淑南柔軟的身體躺在香閨床上,心旌搖蕩。
感覺到邊學道身體的變化,關淑南麵色潮紅,扭開臉不敢跟邊學道對視。
邊學道翻身下來,躺在關淑南身旁問:“房子是租的?”
關淑南:“嗯。”
邊學道問:“租幾年了?”
關淑南:“四年。”
邊學道問:“一個人住不害怕?”
關淑南:“打雷下雨刮風的晚上會害怕,平時還好。”
見話題岔開了,邊學道說:“剛才你說約定,我跟你做一個約定好了。”
關淑南扭頭看邊學道:“什麼約定?”
邊學道說:“我聽過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如果你很想要一樣東西,就放它走。如果它回來找你,那麼它永遠都是你的。要是它沒有回來,那麼不用再等了,因為它根本就不是你的”
關淑南起身看著邊學道,冷冷地說:“這一晚你都在想辦法擺脫我,無論我怎麼挖心挖肺,你都是想擺脫我,其實你真的不用說剛才那些為我好的話,你隻要跟我說,關淑南你長的不好看,關淑南你身材不好,關淑南你是個愛錢搶閨蜜男人的賤女人……”
說完她停頓了一下,深深吸口氣繼續說:“隻要你說這些,我肯定不會再這麼沒臉沒皮地糾纏讓你睡我。”
邊學道說:“你聽我說完約定好不……”
關淑南坐起來,背對邊學道:“我不想聽了,我什麼都不想聽了,你走,現在就走。”
看著關淑南蕭瑟的肩膀,邊學道無聲歎了口氣,坐起來,摟住了關淑南。
一場男女戰爭,勝負已分
關淑南順著邊學道胳膊倒在他懷裡,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邊學道說:“我過陣子要出國,可能會走上半個月或者一個月,今天,你知道了我的心,我也知道了你的心,我想跟你做個約定。我剛才說的話,你好好考慮,等我回國,如果你還是這個心意,不要名分,不要婚禮,不怕孤單寂寞,就做我的女人吧。我能給你的我都給你,我不能給你的,你也不要跟我要。”
關淑南小聲問:“你的意思是需要一個月試用期,一個月後才轉正?”
邊學道說:“隨你怎麼理解都行。有一點需要告訴你,隻要你進了這個門,以後你都得聽我的,你的事業,你的住所,在哪個城市生活,甚至是去國外,都得聽我安排。還有,就算以後你有了我的孩子,也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妻子,不要試圖改變你的位置。”
“這就是我說的約定,你我之間的君子約定。”
關淑南無畏地看著邊學道的眼睛說:“這輩子,我都聽你的,你就算把我賣了我也認了,我願意一輩子在彆人看不到我的地方,眺望你,等待你,思念你。我隻有一個要求,本來我不敢說,但你剛才說了,我現在要說出來,你得讓我給你生孩子,我要生好幾個孩子,有了孩子,等我寂寞的時候,有他們陪我,就不那麼難過了。”
該說的話都說了,邊學道站起來,把關淑南也拉起來說:“去洗把臉,太晚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關淑南懦懦地問:“你要走嗎?”
邊學道說:“不走了,今晚睡你這。”
10分鐘後,兩人洗漱完,和衣躺在床上,沒有欲,情暗生。
關淑南伸手摸著邊學道下巴的胡茬說:“今晚我的一個夢實現了。”
邊學道問:“什麼夢?”
關淑南說:“我夢到過,咱倆像現在這樣躺在我的床上,我摸你的胡子。”
邊學道問:“在夢裡,胡子紮手嗎?”
關淑南點頭:“紮手,可我還是喜歡摸,好幾次在你車裡,我都想摸你的胡茬,但沒敢。”
邊學道問:“為什麼喜歡摸胡子?”
關淑南說:“不知道,看其他男人的胡茬,我會覺得臟,可我偏偏喜歡看你長出胡茬的樣子。”
邊學道說:“所以剛才你在我家研究我的剃須刀,刮傷了手。”
關淑南垂下眼簾:“其實我是故意的。”
邊學道抓過關淑南受傷的手:“我知道,還疼嗎?”
關淑南說:“疼也值得。若不是這個傷口,我沒理由走進你的書房,也就沒有現在的……幸福。”
邊學道說:“幸福?希望你十年後還能這麼想。”
關淑南說:“你不要總這麼悲觀,我都認了,你又怕什麼呢?而且說心裡話,我現在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
邊學道問:“幸福何來?”
關淑南說:“我費儘千辛萬苦,才讓你接納我,就算是因為我不夠優秀,但也說明你不會輕易接納女人。這道門,我進的辛苦,彆人進也辛苦,而且看你的性子,不是覺得女人越多越好的類型,所以說,名額寶貴,我還是占了一個,你說我該不該幸福一下。”
邊學道抽出胳膊放在腦後:“看你還沒有困的意思,單嬈回來跟你都說什麼了,說給我聽。”
關淑南調整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她說……”
(單嬈說:月初了,求保底月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