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的錄像之中,隻是突然地看見這個叫做‘錢國亮’的男人忽然出現在了鏡頭之前。
此時的他身上已經中了致命的傷害,隻能夠一邊地扶著牆壁,一邊地朝著上甲板的樓梯走去。
“奇怪,隻有這一段嗎?”馬SIR在這裡皺著眉頭。
沐恩禮淡然吩咐道:“再找找看。”
負責監控台的員工便飛快地開啟了全部的屏幕,各個時間段都回放起來,最終員工無奈地道:“船長,都找不到,隻有這一段。”
馬厚德在這裡來回地走來走去,“不可能隻有這一段……如果找不到,就隻有兩種可能。”
“馬警官,哪兩種可能?”沐恩禮問道。
馬SIR停了下來道:“一就是有人悄悄地改動過了這些錄像……但這應該不可能,出事之後我們馬上就來這裡,凶手應該不會比我們更快。”
“除了我們之外,有沒有人事前來過?”老船長這時候忽然問著監控室內的人。
隻見眾人搖了搖頭。
馬厚德便道:“那就剩下一個可能了……這個死者錢國亮,有本事躲過那些監控的鏡頭。”
“這……不可能把?這些監控鏡頭都是前兩年才撞上的,幾乎沒有死角才對。”員工下意識道。
馬SIR點點頭道:“沒錯,這些鏡頭覆蓋麵足夠廣闊,無論怎麼躲都不好躲過,尤其是這家夥快死了,更加沒有心情去躲過這些鏡頭。他反而應該讓自己被發現才對……看他朝甲板的位置走去,分明就是想要求生才對。”
“那就奇怪了……難不成這家夥是鬼啊?”員工下意識道。
“要相信科學!”馬厚德重重地道:“富強,民主……十六字真言送給你!”
可話雖然這樣說,這死者又是怎麼突然出現在在走廊上的……馬警官不由得反複又反複地看著這一段的錄像。
“船長,找到這個錢國亮的登錄信息,還有入住的房間了。”一名船員此時急忙地走了進來。
“把信息給我。”馬厚德伸手直接提了過去,接著二話不說就道:“現在帶我看這個人的房間看看。”
眾人離開了中控室,馬厚德路上便打了個電話,“林峰嗎?直升機還沒準備好嗎……你先給我查點東西,記住了。死者,錢國亮,職業是工程師,身份證號碼是……”
“我知道了,馬SIR,我這就查!”
……
……
沿著登上甲板的樓梯一路走下,能夠看到伏在牆壁上那些一個個清晰而又觸目驚心的……血掌印。
任紫玲卻臉無懼色地一路地看了下來,邊走邊思考著什麼,梨子跟在她背後,吃著棒棒糖。
“話說,梨子,你居然還能吃零食……你都不害怕嗎?”任紫玲好奇地回過頭來。
“因為有任姐你在啊,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梨子眨了眨眼睛道:“而且吃甜食,可以穩定情緒欸。”
“嗬,高帽我不帶。”任紫玲聳聳肩,“不過,這家夥怎麼會想著往甲板上走?”
“大概是想要找人幫忙之類?”梨子想著道。
任紫玲搖搖頭:“換了是你,要是受這麼重的傷,難道還會千辛萬苦地爬樓梯啊?打個電話求救不是更快?”
“剛剛馬警官不是檢查過,這個死者身上什麼都沒有了嗎?”
任紫玲點點頭,“問題就是在這裡了。你說凶手想要殺人,拿走他身上的東西什麼的也說得過去。問題是,凶手為什麼不知道等人死透?”
“逃掉了之類?”
“你連人家的東西都拿走了,還胸口插一刀,你還能讓人跑掉嗎?那到底是有多戰5?”
梨子吐了吐舌頭。
這時候,一名船員忽然出現,喝道:“你們,在這裡做什麼!這裡封鎖了,請離開!這裡已經不是觀光的地方。”
任大副主編卻一瞪眼睛,轉身就叉著腰道:“你,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船員老實地搖了搖頭……鬼知道你這個女人是誰啊?雖然說身體挺好的……
任大副主編頓時切換到了潑辣模式,指著這船員的道:“白癡!你難道沒有看見我剛剛和那位馬警官是一起的嗎!現在馬SIR去了中控室調查,我們當然是要留在這裡偵查現場啊!你是想要礙著我們辦事嗎!”
船員頓時大驚,連忙站直了身體,“對不起對不起!我這眼神不好!您請您請!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於是任大副主編便看著這船員道:“你去跟你的同事都說好了,守著附近,不要讓閒雜人等亂闖!”
“知、知道了!我這就去!”
見這船員走著離開,任紫玲才轉過身來,朝著梨子做了個勝利的手勢。
你高興就好啦……梨子還是默默地吃著自己的棒棒糖。
“奇怪,這手印居然在這裡就消失了?”
任紫玲和梨子來到了走廊轉角的位置,看著手印就是從這裡憑空出現的……這裡的地上到也是有一些血跡,可是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彆的發現。
梨子敲了敲四周的牆壁,也嘗試推著四周的房間,搖搖頭道:“牆是實心的,至於房門鎖上……門把上也沒有血跡欸,難不成是……”
梨子下意識地朝著頭頂看去,任紫玲也幾乎同一時間看著血跡所對應的上方的走廊天花板,直接開口道:“梨子,蹲下!”
“乾嘛?”
“不踩著你,我怎麼往上爬?”
“……任姐,你多重?”
“叫你蹲下啦!!”任紫玲在梨子的腦勺上用力地拍了一下。
……
……
“就是這個房間了。”船員領著眾人來到了死者錢國亮的房間門前。
馬厚德直接道:“有備份鑰匙的吧?開門。”
船員連忙地點了點頭,直接掏出了後備鑰匙,把這房間的門鎖打開,真想要推門進去的時候,卻讓馬厚德拉住,“你們,站兩邊去。”
說著,馬SIR也貼在了房門的旁邊,先是輕輕地把門推開了一絲,等了一會兒之後,才大力地門全部打開。
“有人!”
眾人隻見,一名二十七八歲的男子,此時正被綁在了房間的椅子上,低著頭像是昏迷了過去。
馬厚德打量了這房間一眼,便吩咐道:“叫醒這個家夥,另外再找找房間有什麼特彆的東西,線索之類的留下來。”
於是一名船員便自告奮勇地靠近到了這被綁著的男人的麵前,用力去搖晃這個家夥,“醒醒!先生,醒醒!醒醒……馬警官,好像叫不醒啊?”
馬厚德白了一眼,“像你這樣,能叫醒才怪……讓我來吧。”
隻見馬SIR那這個杯子裝了一杯水走到了這男人的麵前,眾人目光炯炯地看著這位警官……馬厚德卻忽然道:“你們,都轉過身去,什麼都彆看。”
眾人下意識地看了看老船長,隻見老船長搖了搖頭,自動自覺地轉了身去,眾人唯有跟著。
馬SIR這會兒才含著了一口涼水,然後伸出拳頭,重重地敲在了這男人的獨自上,然後用力地射出……口中的水。
射了這個男人一臉!
隻見這昏迷的男人眼皮跳了幾下,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飛鷹睜開了眼睛,先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接著便驟起眉頭起來。
這些人什麼來路……還有,為毛感覺肚子像是被河馬踩過一樣?
還有臉上為什麼濕漉漉的……好難受!!
“你……你們是什麼人?”飛鷹‘一臉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眾人,“你們……你們想要對我做什麼!為什麼綁著我!”
馬厚德這種嘴臉見得多了,正想要提問的時候,電話便響了起來——來自林峰的電話。
“馬SIR,你讓我找的人找到了,錢國亮,身份職業公司,全部都對上了。不過……這個錢國亮現在人在澳洲,我剛還和他聯係上了,根本沒死啊?”
“什麼?沒死?”馬厚德一臉愕然,皺著眉頭,下意識地看著這個還被綁著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