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上,直升機的螺旋槳發出轟隆隆的聲音,它正駛入一片山區當中。
“羅伯大人,馬上就要到被攻擊的分部基地,直升機準備降落,請您坐好。”
前方機艙中,一名身穿白色製服的男子回頭說了一句。
“不用了,在這裡打開艙門吧。”
卻見擁有狼王之名的羅伯,揮了揮手,讓人直接在高空上打開了機艙的側門,“我嗅到了獵物的味道。”
兩機師對視一眼,他們知道來自天堂島中的神將都是擁有強大力量,宛如超人般的家夥,當下也不敢遲疑,直接打開了艙門。
隻見羅伯直接踏空而出,身體筆直,就這樣從高空之上往下降落。當落地的瞬間,羅伯雙腿隻是微微一彎,便完全承受著了這恐怖的加速度,直接看的倆機師咂舌不已。
羅伯此時扭了扭脖子,骨頭發出了哢哢的聲音,便飛快地朝著山林的某個方向走去——前方,他能夠很清晰地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意誌。
“哦?毀了分部之後居然沒有離開,是故意在等待嗎……”羅伯微微一笑。
來自強者之間的吸引,讓羅伯甚至不用任何精密的儀器,就能夠清晰地鎖定對方的位置。
羅伯進入山林當中,機師很快就無法追蹤這位神將的蹤影。他們隻能夠繼續駕駛著直升機前行——這裡,隻有分部基地才有讓直升機安全降落的停機坪。
隻是當直升機越過山頭,來到分部基地所在位置上空的瞬間,倆機師此刻卻是同時震驚——分部基地,就像是修建在山林當中的一處學校般……而此刻,隻有殘破的樓房。
當他們最終降落,急忙忙地從直升機當中走出,四處查看的時候,眼前不斷地發現一句句已經冰冷的屍體……如同地獄一樣,直教人冷汗直冒。
“這裡……到底經曆了怎樣的屠殺?”
正自暗驚,那群山之中此刻卻猛然傳來了陣陣巨大的響聲,如同山泥傾瀉,自然災變!!
……
似乎這個地方被那群在山中修建基地的家夥稱之為仙蹤林。當然,這裡並沒有所謂的仙蹤,隻不過景色漂亮,如同仙境。
仙蹤林裡麵有一處小小的瀑布,流水衝下,撞在岩石上,白花花的水霧飄散,如同變幻的雲霧。
此時,流淌的溪流旁邊,一名穿著黑色長裙的少女正在清洗著自己的長發。
幾乎蒼白如雪,宛如病態,正是很跨越了小半個世界版圖來到此地的蘇子君。除了靠近地中海附近的地方,北半球的冬季差不多是同步的。
仙蹤林內,樹木寬闊的葉子開始落下,鋪在大地之上。有誰踩著這些枯枝落葉,緩緩走來,當最終走進到溪流邊的時候,方才停下。
蘇子君抓住了自己的頭發,握緊成一束,然後緩緩地推落,把水跡抹去,才隨意地彆在身後,打量著這走到自己身後的青年——東方的麵孔。
她嗅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味道——來自神州妖族的妖力的味道。
但是在這股妖力當中,卻有包含了其它東西。妖力不同修士修煉的靈力,一直都略微偏向狂躁。而眼下這個家夥,妖力當中包含的東西,卻讓這一份妖力異常的狂暴,宛如一座洶湧的火山。
“你也是米迦勒會所的人?”蘇子君皺了皺眉頭,她並不確定這個古怪的神州妖族和米迦勒會所之間有沒有關係。
因為神州妖族沒落的關係,一些神州的妖怪選擇了出走,另覓出路。所以在神州以外的大地上,碰到神州妖族並不算是特彆意外的事情。
“你就是軒轅皇家那位墮落的公主?”青年此時也緩緩開口。
蘇子君冷笑一聲,站起身來,她已經問過,而對方也發出了類似的問題,那麼雙方的身份已經算是得到的了確認。蘇子君淡然道:“我在這裡等了快一天的時間,米迦勒會所才派了你過來,這處理事情的速度實在是讓我失望。更加讓我失望的是……居然隻是派遣你一個過來。”
妖異青年……羅伯忽然吹了一聲口哨,邪笑道:“所謂貴精不貴多,讓再多的雜魚過來,也是讓你虐菜……至於我來了,自然就足夠了。”
蘇子君再次冷笑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幾個月前,有個使槍的家夥,趁我狀態不好,暗地裡偷襲我一下,才讓我吃了點小虧……你們,就真的以為我很好對付了?”
“使槍的家夥?”羅伯一怔,隨後淡然道:“你說的是庫克吧?不過,他也不見得使儘全力……神州偏安一隅,或許不知道世界到底有多大!”
“哼!背祖忘宗的白癡!”蘇子君身上一股暗紅色的妖力頓時噴發。
狼王羅伯此刻神情淡漠,“背祖忘宗?它們也從來沒有給過我什麼東西,反而是奪走了我……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多說無益!讓我也試一試,軒轅皇家的公主,墮落之後到底還有多少本事吧!”
羅伯雙手上的血肉在這瞬間猛然炸開,一寸寸白色骨甲此刻從血肉當中蔓延而出,不過片刻就徹底覆蓋了他一雙的手臂。
這一雙手臂上的骨甲猙獰,手肘位置更是長出鋒利駭人的骨刀,看著就像是為了殺戮而生。
蘇子君從這家夥的身上嗅到了大量生魂與鮮血的味道,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殺過多少人,才能夠積累這種恐怖的殺氣。
但這殺氣就算在強大一倍,也無法撼動她的心神。蘇子君此時直接一拳轟出,暗紅色的妖力噴發,一重重恐怖的氣浪頓時瘋狂地壓向狼王羅伯。
見此,狼王羅伯的神情驟然凝重了些。這些暗紅色的妖力無窮無儘一般,一重比一重更具壓力,此刻麵對著這磅礴的妖力,他甚至有種麵對洪水傾瀉的感覺。
“正好用來磨練我的戰意!”
狼王羅伯狂笑一聲,同時也是一拳轟出,在蘇子君那暗紅色的妖力擠壓之下,硬生生地打開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區域!包裹著骨甲的拳頭,與蘇子君那白皙的小拳頭狠狠地撞擊在一塊!
純粹的力與力的碰撞!
山澗的巨大響聲,便因此而來!
那恐怖的聲浪,在山中回蕩,恢複要撼動群山!兩者交手的瞬間,兩股強大的力量散開,化作恐怖的衝勁,竟是吹得四周樹木痛苦搖曳!
這一拳交手的結果是……寸步不讓!
狼王羅伯此刻拳頭上的骨假,卻是猛然之間碎裂!竟是無法真正抵擋蘇子君的一拳!但見他此時沉著飛退,抖了抖手臂,那些碎裂的骨甲順價抖落。
“嗬?這就是你所謂的我不知道世界的世界有多大?”蘇子君目光一凝
羅伯看了眼地上掉落的骨甲碎片,卻是拳頭輕輕一捏,那手機上又一次從血肉當中生成為,與破碎之前,一模一樣!
“小把戲。”蘇子君冷哼一聲,又是一拳轟來。
狼王羅伯此時不多不閃,再次迎麵而上,包裹這骨甲的拳頭再一次對上了蘇子君那粉嫩卻並不柔弱的拳頭!
嘭——!
這一次,狼王羅伯的身體直接倒退,而手臂上的骨甲也再一次碎裂!
隻是蘇子君此時卻皺了皺眉頭,她這一拳比之第一拳力度要強大至少三分,但顯然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
旱魃之身,本來就是以肉身的強悍而著名……可這家夥,肉體的強悍,似乎非比尋常。眼看著這家夥又一次長出骨甲,這次蘇子君並沒有打算給對方喘氣的機會,然而就在動身的瞬間,她卻感覺到一股陰冷的異種力量如同毒蛇一樣,從她的手臂上開始一路蔓延上來……這力量不像是妖力!
蘇子君臉色微微一變。
羅伯此時卻冷冷一笑,“有趣嗎?這可不是什麼妖力,而是古武修煉而成的真力。”
“妖族之身,修煉人類的真力?”蘇子君一愣,眉頭直皺,“你身上除去妖力之外的另一股力量,就是真力?”
妖族畢竟和人類不同,這家夥到底是怎樣修煉出真力的,蘇子君一時半刻也是想不通。
狼王羅伯此時笑而不語。
蘇子君冷哼一聲,體內妖力噴發,瞬間就把這股入侵的異種能量排除體外,“身為妖族,不打磨自己的妖力,卻去修煉人類的真力,簡直本末倒置!”
“不管是什麼,隻要讓我能夠變得強大的,我都不在意!”狼王羅伯此時發出獰笑,“軒轅皇家的公主,可不要小看任何一種力量。因為不管是什麼,隻要達到極致,一樣能夠爆發出你想象不到的潛力!”
說著,狼王羅伯的全身血肉瞬間開始炸開,此刻不僅僅隻是雙臂——他的全身,都覆蓋上了慘白色的骨甲!
當骨甲完全覆蓋的瞬間,羅伯身體化作炮彈一般,竟是第一次主動攻擊。
蘇子君下意識擋去,卻是猛然感受到來自羅伯拳頭上那強盛了數倍的力度,妖力和異種真力所糅合而生的奇特力量,再次鑽入了她的身體當中,然給她竟是感受到了一絲痛楚!
但這遠遠不止!
羅伯胸膛上的骨甲,此刻竟是猛然間射出一根尖銳的骨刺!這骨刺彈出的速度實在太快,竟是一瞬間就刺破了蘇子君的肩膀!
“我身體的骨髓,融入了一種特殊的合金,當它在體外凝聚的時候,它的硬度,可以超越最堅硬的金剛石!”羅伯獰笑一聲,繼續瘋狂搶攻上來!
這一身的骨甲,無時無刻都會彈出那恐怖尖銳的骨刺,防不勝防!
蘇子君一時間不查,手臂上再次被這骨刺刺穿,同時不得不承認這家夥憑借這本事,就足以躋身大妖的級彆。
儘管對方一身的妖力並不外露,但是糅合了真力之後所單身的奇特力量卻是無比的難纏。蘇子君籲了口氣,從最初的驚詫變得平靜,她看著羅伯,正色道:“是我大意了……但僅此而已的話,你比那個使槍的,也不見得厲害多少。”
說話見,蘇子君那被刺穿的肩膀與手臂,傷口飛快地愈合,速度甚至比羅伯骨甲的再生還要快上幾分。
“看來我們之間的戰鬥是一場消耗戰。”羅伯狂笑著,如果僅僅是比拚體力的話,他自問不會輸給誰!
“是嗎……”蘇子君的瞳孔一刹那化作了碎金色。
暗紅色的妖力再次噴發——隻是這一次,卻是足足龐大了數倍!兩股恐怖的妖力流在她的身邊交纏盤旋,猛然間衝上天空。
“一重封印,解……”
她所站著的地方,大地瞬間下沉,一步走出,蘇子君的身體竟是瞬間成長,從原本十四五歲的模樣,長成了十七八歲的樣子。
“我說過,那使槍的趁我當時狀態不好,還是偷襲,才讓我吃了點小虧……若是你們覺得這樣就當我很好對付的話……”
那聲音直接在羅伯的耳邊響起,讓他呼吸猛然間一窒!
“那就後果自負吧!”
聲音落下。
蘇子君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見,羅伯竟是無法鎖定對方移動的速度!與此同時,他隻是感覺到一股巨力讓擊打在自己的背後!
砰砰砰!
羅伯的身體如同沙包般,承受著恐怖的,多次的,來自不同方向的重擊!從地上,到天上,他就像是飄零的柳絮,在狂風當中不停地搖擺著!
嘭——!
猛然間,當羅伯的身體被拋向了半空的瞬間,又一股巨大的力量從上方轟來!羅伯的身體直接撞向大地!
隻聽見巨大轟鳴聲在山林中響起,羅伯的身體徹底陷入大地當中。他身上的骨甲此刻全部碎裂,吐出一口膿血。
蘇子君此時身影浮空,俯視而下……喝過了從那個奸商那裡得到的該隱之血後,她現在的狀態很好,舊傷去除,又不是在神州之內,自然可以肆無忌憚地釋放自身的力量!
羅伯再次咳出一口鮮血,卻是咬著牙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身上的衣服早早就在轟擊當中被打得碎裂,此時他直接撕破,卻是露出了胸口當中一道恐怖的傷疤……那是心臟的位置。
但蘇子君卻是皺了皺眉頭。
因為不僅僅是羅伯心臟位置的傷口,她還看見了在羅伯的胸膛上,紋著的一個巨大的刺青。
這刺青卻是一個狼頭的模樣,但這狼頭上卻被大量的疤痕所覆蓋,似乎是故意為之……但蘇子君卻認出了這狼頭紋身的來曆。
“你是……貪狼族的?”
“我和它們無關!”羅伯衝天一吼,“我是我!軒轅公主,吃我最強一擊……斷罪!!”
隻見這羅伯手猛然間一招,一把幽藍色的奇特短刃直接從他的身體之中衝出,驟然間朝著蘇子君的脖子飛旋而來,直去她的咽喉!
蘇子君驟感一股危險的感覺,感覺若然被這短刃碰到,會直接割去自己的頭顱……一擊刎首!
伴隨著短刃奇異的飛旋軌跡,這空間出現一陣陣的扭曲,竟是無法直接鎖定這短刃的軌跡,蘇子君此時又驚又怒,卻是直接張口吐出一道恐怖的火焰!
旱魃出,赤地千裡,焚燒萬物!
火焰淹沒了這短刃,同時也淹沒了羅伯,讓一切都葬生在火海當中!
烈火阻擋了一切的視線,當羅伯的身體被烈焰吞噬的瞬間,他的身後卻詭異地出現了一個扭曲的旋窩,一條手臂飛快從那漩渦當中伸出,抓住羅伯的肩膀,往那旋漩渦當中一扯,直接把他拉入了漩渦當中。
……
呼——!
下方,數百米的範圍捏,都已經變成了焦土,蘇子君徐徐下降,踩在了灼熱的泥土當中。她的身體開始縮小了一些,不多時就恢複原來少女的模樣。
隻是她微微皺眉,手掌在脖子上一抹而過,去是摸出了一些鮮血——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道傷口。
蘇子君又想起了那使槍的家夥,那把怪異的長槍,也是十分的難纏,不禁暗自猜想,這米迦勒會所的打手,如果手頭上都掌握了這些奇特武器的話……
“這家夥和那個使槍的,應該算是會所比較高級的打手,不知道他們上麵還有沒有更加厲害的……”蘇子君沉吟了一下。
就在此時,一團微弱的光團,在她的頭頂上緩緩生出,蘇子君往上看去,隻見那光團散開,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此時緩緩落下。
蘇子君心中一怔,卻是從這盒子上,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
老板!
……
……
戰火一直都在這個國度當中從未停息,即便是聖誕日。
因為這個國度有著自己的宗教信仰,極端者……自然是行極端之事。
在這國度的一處小小的村莊當中,臨近旁晚的時候,村內聚集了不少的村名,他們高興取出了大量的食物,為了慶祝——但並不是為了慶祝平安夜,而是慶祝自身剛剛從一些恐怖家夥的手上解放出來的愉悅。
他們曾經一度以為,會被送上戰場,而他們的孩子,更加會被洗腦式教育,然後成為恐怖的殺人機器。但是,一個穿著很黑色皮衣的女人忽然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這女人單憑一人,就把他們從那些魔鬼一樣的狂熱分子手中拯救出來。
他們想要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想要以後的每一日裡麵,都為她祈禱,希望他們所信仰的神能夠給予她保佑。
但她卻隻是告訴他們,她沒有名字……但是可以稱呼她為“複仇者”。
複仇者,一個很可怕的名字。可是,卻是她把他們從那些魔鬼手中救出。所以,那麼即使是複仇之人,他們也更加願意稱呼她為……
“複仇天使?”
Jessica看著篝火當中載歌載舞地慶賀的村民,自嘲一笑。
複仇的人,又怎可成為天使?
這裡沒有太多大城市的繁華,生活條件甚至艱苦,每日擔心著戰火的到來,可此時的他們,卻每一個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Jessica微微觸動,低頭不語。
她忽然從領口之中掏出一個項鏈,把項鏈上的吊墜打開,裡麵存有了一張照片,“葉言……”
“姐姐,姐姐!”
一個小女孩此時跑到了她的麵前,手上拎著一個小小的盒子,包裝很好看。
“有什麼事情嗎?”Jessica皺眉問道。
“姐姐!這個送給你!”小女孩天真地笑道:“我剛剛在旁邊撿到的!”
Jessica摸了摸這孩子的腦袋,隨手地接過這份禮物。這裡的人當然是不過聖誕節,但她從前卻是過的。
“謝謝了。”Jessica道謝了一句,然後指了指遠處的人群,“回去那邊吧,那邊才屬於你。”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在Jessica的臉上親了一口之後,才歡天喜地離開。Jessica莞爾一笑,卻是在暗自想道,明天,要離開這個地方了。
寧靜……暫時還不屬於她。
一邊想著,她便打開這孩子送來的盒子,這個聖誕節唯一收到的一份禮物。讓Jessica意外的是,這盒子裡麵裝著的竟然是一張小小的硬盤。
Jessica一愣,皺了皺眉頭,便朝著自己紮在村外的帳篷走去。Jessica從袋子當中翻出筆記本——說起來,這些東西還是在毀滅那個魔窟的時候順便找來的。
插入了硬盤,Jessica打開了這硬盤當中唯一一個的文件夾,看見的是唯有一份視頻文件。
這該不會是什麼要挾了人質,然後割頭之類的視頻吧?
Jessica下意識想到,同時隨手打開。
當這個視頻文件打開的時候,Jessica卻是愣住了……她看不到任何恐怖的東西。
她所看見的,是十分老舊的畫麵,拍攝的器材應該不好,所以畫質看起來有些模糊,淡黃淡黃。
視頻所在的地方,是一個禮堂。
這裡有許許多多的年輕人,男男女女,四周充滿了喧嘩的聲音,他們正在慶祝著什麼,青春洋溢。
此時,一個英俊的男人緩緩地走到了禮堂的舞台之上,四處傳來了許多的歡呼聲。
男人提著一把薩克斯風,朝著台下眾人露出迷人的笑容,便在舞台上緩緩地吹響了手上的薩克斯風。
“年輕時候的葉言,怎麼會……”Jessica下意識地掩住自己的嘴唇。
她此時已經不去想這個硬盤到底是怎樣來,隻是癡癡地看著那道存在於舊時光當中,一人獨奏的身影。
仿佛,昨日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