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我找你是因為這件事……”
柏初夏沒怎麼在意方逸的話,而是從自己隨身的包裡拿出了一個錢包,遞給方逸說道:“你給我的符籙,把我的錢包給燒壞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給你的符籙把你的錢包給燒壞了?”方逸聞言一愣,接過那個錢包打開一看,果然裡麵有灼燒的痕跡,而且方逸還能感應到,裡麵的確還殘留著一絲自己的真氣。
“柏初夏,你……你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我那符籙是在什麼情況下自燃的?”
看到這個錢包,方逸的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發生在柏初夏身上的事情,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的多,因為在導致符籙自燃的情況下,柏初夏還是被陰氣侵體了,那說明如果沒有符籙的護佑,柏初夏現在怕是根本就無法站在自己麵前了。
“我……我跟著考古隊下到一個墓葬裡,你這符籙就燃燒了起來……”
柏初夏的臉色有些不太正常,眼中閃過一絲懼色,咬了咬牙,對方逸說道:“方逸,我……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我想讓你陪我再去那個墓葬看看……”
“彆介,你先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方逸擺了擺手,說道:“我就是一個小商人,根本就不懂考古,跟你去墓葬乾什麼呀?”
聽到柏初夏說出墓葬兩個字,方逸心裡頓時明白了過來,因為也隻有那種封閉了無數年的地方,才會有如此之重的陰氣,這也能解釋柏初夏陰氣侵體的原因了。
不過方逸心裡還是有點不明白,按理說有符籙護身,一般墓葬的陰氣是無法侵入到柏初夏體內的,看來那處墓葬也是有著不為人所知的事物存在。
“你能幫我的……”看到方逸出言推脫,柏初夏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道:“因為……因為你給我的符籙,就幫了大忙了……”
“先喝口水吧……”看到柏初夏的情緒有些不穩定。方逸開口說道:“說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似乎受到方逸的感染,柏初夏在喝了水之後,情緒變得穩定了一下,低聲說道:“是上個星期發生的事情。事情很古怪……”
原來,柏初夏在立誌要調查盜墓團夥的事情之後,將工作的重心就放在了有關於盜墓的犯罪案卷上。
隊裡領導巴不得柏初夏這個下來鍍金的人不去跟那些危險性很大的刑事案件呢,所以在知道她對這些事情上心之後,在前不久的時候就交給了她一個任務。那就是跟隨一支從京城來的考古隊,保障他們順利開展工作。
柏初夏倒是沒抗拒這個任務,因為在她想來,考古和盜墓雖然出發點不同,但實際上過程還是非常相似的,通過參與到考古隊的工作裡,她也能學習到很多東西,對自己堪破盜墓團夥的案件應該也是有好處的。
所以柏初夏很愉快的接受了這個任務,跟著考古隊去了距離金陵不遠的茅山山麓,這個地方和被稱之為道家聖地的茅山主峰距離還很遠。是一處不怎麼起眼的山脈。
考古隊來到這裡的原因是,這處山脈山腳下的農民,在半山腰的位置上,挖出了一些古人所用的金銀器皿,由於民風質樸,村民將這些器皿上交給了相關部門,才被考古隊發現了這麼一處所在。
經過考古部門的研究,這些金銀器皿,造型十分的怪異,而且質材也很奇怪。即使用現代儀器分析,也分析不出裡麵一些材質的成份,這讓考古部門產生了非常濃厚的興趣。
來到村民們挖出這些器皿的地方,考古隊就忙碌了起來。經過一個星期的勘測,他們在這處背陰常年不見陽光的半山腰上,發現了一個非常隱蔽並且隻能容人爬行進去的洞穴,初步斷定這個洞穴,應該就是進入這處墓葬的門戶。
隻是在進入這個洞穴之後,他們才發現。原來在進入洞穴十多米後,就有一個垂直往下的空間,而這個空間,竟然是一處沒有經過開發的山中溶洞。
溶洞內的麵積相當大,在上麵用強光燈照射後發現,除了一個占地麵積很大的洞穴之外,另外還有一些四通八達的通道,有些地方還極為陡峭危險,為了安全起見,幾位資格比較老的考古隊員,決定帶著繩子對溶洞進行初步的勘探。
柏初夏跟隨考古隊的主要工作,原本隻是為了協調和地方上的一些關係,讓他們的考古工作不受到外界因素的影響,是不需要參與到具體的考古工作中的,像是這種勘探工作,自然和她也沒什麼關係的。
不過柏初夏當時卻是主動的強烈要求下到溶洞之中,理由是她受過專業訓練,可以應付一些危險,經過考古隊的領隊同意之後,柏初夏和另外兩個考古隊員下到了溶洞裡。
不知道為何,柏初夏在剛一下到十多米的溶洞中之後,渾身上下就感到了一陣陰森的涼意,並不是說洞內的溫度要比外麵低,而是有一種涼到了骨子裡的陰意,冷的似乎能把血液都給凍起來。
和柏初夏一起下去的那兩個考古隊員也是同樣的感覺,不過他們一下去之後,就發現了溶洞內有人類活動過的痕跡,這個發現讓他們忽略了身體的感受,而是興奮的工作了起來。
但是當他們初步的考察完溶洞,進入到了一個有兩米多高的通道內時,那種陰冷的感覺卻是愈發的強烈了,有一個考古隊員當場就昏厥了過去,走在後麵的另外一個人,也是感覺渾身無力,甚至連走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由於身體的不適,柏初夏下到溶洞後基本上就沒怎麼活動,在看到另外兩個考古隊員發生了危險之後,連忙跑過去將兩人給拉出了那個通道,也就是這個時候,她隨身放在迷彩服口袋裡的錢包中的符籙,無緣無故的燃燒了起來。
當然,柏初夏當時是不知道符籙自燃的,幾乎耗儘的全身的力氣,她才把另外兩人拉到了垂下繩索的地方,由上麵的考古隊員將二人給拉了上去,隨之柏初夏也被拉了上去。
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上到地麵上之後,原本神智還很清醒的那個考古隊員,也昏了過去,而柏初夏也發起了高燒,無奈之下,考古隊隻能暫停了對溶洞的考察,返回金陵將三個人送進了醫院。
一人高燒兩人昏迷,這還不是最壞的消息,雖然經過搶救,但是在住院的第三天,昏迷的兩個考古隊員還是沒有了呼吸,隻有柏初夏的病情逐漸好轉了起來,高燒慢慢退了下去。
但是讓人奇怪的是,用儘了各種醫學手段,醫院都沒能查出那兩個考古隊員的死亡原因,在結合了兩人死亡前曾經下到一處不知名溶洞的情況後,醫院隻能給出了他們是被某種病毒感染導致死亡的結論。
一次死亡了兩名優秀的考古隊員,這對國家考古隊是一個很重大的損失,所以在聽到這個結論後,考古隊的上級部門馬上讓考古隊無限期的暫停了這一次的考古工作,全部人員都返回了京城。
柏初夏是前天才從醫院出來的,也正是出院之後在整理自己的東西時,柏初夏才發現了自己錢包內層竟然被燒壞了,除了幾張殘缺的錢幣之外,方逸所送的那張符籙,已然全部化成了灰燼。
三人下到那溶洞中,兩人死亡隻有自己一個人沒事,柏初夏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張不見了的符籙,她幾乎可以斷定,就是方逸送給她的符籙,才讓她在這次的考古工作中幸免於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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