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照片中那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美女,上衣簡單純白的白襯衫,下衣是件天藍色牛仔褲,雙腿修長,身姿婀娜,如玉的瓜子臉、柳眉星目,猶如天仙般的美容。若是葉星在此的話,定然會發現這照片中女子赫然正是夢雪。沒戴著口罩和墨鏡,是兩人當初在冰海新城飯後散步時被拍下來的。
“這照片若真是素顏照的話,那這女子說是美若天仙一點都不為過。”那個大彬的魁梧大漢目光一動,“會長你的意思是否要——”
“嗬嗬,支那豬哪配擁有這等美女。”刀疤中年男子淡淡道:“今晚你就派人去華國打聽清楚了,無論花多少錢都行,讓她開個價,我武藤一郎要包養她!”
“會長,對方有可能是良家女,若是不同意呢?”
“嗬嗬,良家女就不愛錢麼,那些高貴的女明星一開始也不同意,我錢加到一定程度她們就心動了。這世上沒有錢砸不倒的女人。一百萬不行就一千萬,一千萬不行就一個億,一個億不行就繼續加價……若是她真的不識相,那就費些手腳,將人強行虜來便是!”
“嗨!”魁梧大漢立刻點頭應命道。
“對了,怎麼這麼久了,那個調查我們的女警還沒抓回來?”刀疤中年男子沉聲道。
“會長放心,那華國女警已經受了重傷,跑不了多遠!我已經派了三十多個馬仔追殺,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了。”魁梧大漢大彬道。
“嗯!你辦事我放心!”刀疤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沉吟道:“那個女警手中掌握了部分證據,絕對不能讓她給逃了,否則我們黑龍會恐怕就麻煩了!”
“放心,肯定逃不掉!”魁梧大漢大彬信誓旦旦,目光一動,說道:“會長似乎很關心這件事,一個華國女警應該關係不大吧,彆說她逃不掉,就算被她逃了,難不成還能威脅得了我們黑龍會?”
“一個華國女警不可怕,關鍵的是他背後的國家!”刀疤中年男子雙眼凝重道。
“您是說華國?”魁梧大漢大彬道:“不至於吧,華國雖然強大,但難不成敢進入日國本土對付我們黑龍會?沒這個可能吧,更何況我們在日國政府中也有人,孝敬了那麼多銀子總不會打水漂吧。”
“孝敬的錢自然不會白花,但我擔心的是我們暗地裡的事情一旦被調查出來,麵對華國的施壓,政府也不敢庇護我們,甚至有可能連同華國一起對付我們!”刀疤中年男子雙眉緊鎖道:“所以那個華國女警必須要死,雖然她手中隻有一部分證據,但卻有可能動搖到我們的根本!”
刀疤中年男子正說著,這時一名黑色西裝的馬仔快步從外麵跑了進來。
“會長,你看消息來了!”魁梧大漢大彬笑道:“我們派去的人定是已經殺死那女警,奪回證據文件了!”
“嗯!”刀疤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目光望向那快步走進來的馬仔道:“那女警呢,是被抓住了還是已經死了?”
“會長,我正是要來跟你稟報這件事。”那馬仔焦急道:“此次追殺那華國女警我們總共出動了三十六人,配備大量手槍和狙擊槍。本以為可以輕鬆乾掉她,但沒想到反而被她擊殺了二十三人。好在我們的狙擊手暗中偷襲,子彈命中了她的胸口,將她重傷了。”
“嗯,折損了二十三人,看來那女的實力不低啊。”刀疤中年男子道:“那她現在人呢?”
“人……人我也不知道。”那馬仔小頭目忐忑道:“那華國女警重傷後,餘下的十幾個人就繼續追殺,按理說應該很快就能搞定了。可是我前一刻打他們電話,十幾個人全都沒了消息,我懷疑有可能……有可能……”
“八嘎,你的意思是人跟丟了!”刀疤中年男子臉色一冷,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嘰!”
那馬仔小頭目直接被一巴掌抽得翻到在了地上。
“蠢貨,三十幾個人追殺一個女的,反而被對方給反殺了!”刀疤中年男子臉色陰沉得很,那長長的刀疤一陣蠕動,如蜈蚣般分外猙獰,“養你們這種廢物有何用!”
“會長饒命啊!”那馬仔小頭目目光驚恐,慌忙道:“並不是兄弟們不努力啊,而是那女的她……她是一名宗師啊!若非我們有狙擊手暗中偷襲,彆說是重傷她了,恐怕我們早就全軍覆沒了。”
“宗師?”刀疤中年男子臉色一驚,隨即搖頭道:“怎麼可能,那華國女警年紀估計也就二十左右,甚至二十都不到,如今年輕怎麼可能是宗師!”
“會長,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啊,屬下親眼看到那女的一躍八九尺之高,直接翻過了圍牆,完全就是飛簷走壁。好幾次都差點被她突圍逃走了!”那馬仔小頭目哭喪著臉道。
“宗師!若真是宗師的話,那麻煩就大了!”刀疤中年男子臉色凝重道:“看來那女的不是國際刑警,恐怕是神秘的華國暗組,而且是暗組內的頂尖高手!”
“大彬,立刻召集所有堂口,全部出動搜查。那女的受了重傷,特彆是醫院之類的要嚴加搜尋,發動我們的全部力量,務必找到那女的,毀掉她手中的證據文件。”刀疤中年男子雙眉緊鎖,陰沉著臉,沉聲道。
“嗨!”
魁梧大漢大彬點了點頭應道,恭敬地退出了包間大廳。
魁梧大漢大彬走後,刀疤中年男子迅速又從兜裡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查爾,我是武藤一郎,上次定的那批貨可能要推遲了。對,對,我這邊出了點小狀況,放心,定金方麵我會補償!”
掛斷電話後,刀疤中年男子武藤一郎臉色鐵青無比,陰沉得快滴出水來了,“八嘎,該死的支那豬,竟敢壞我財路!”
“鏘!”
倭刀出鞘,刀疤中年男子武藤一郎臉色大怒,兩臂青筋暴起,揮刀朝著旁邊的茶幾劈了過去。“嘭嚓!”一聲,整張茶幾從中間斷為了兩截,杯子茶水碎裂掉了滿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