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藥王穀西麵的某片樹林中。
“城主,我們呆在這裡乾嘛,為何不進攻藥王穀?”呼延兄弟中性情比較急躁的呼延豹疑惑道。
“浪費元石!”葉星道。
“浪費元石?”呼延豹不由一愣,腦袋頂著個大大的問號,“是護宗大陣的嗎?那消耗的是藥王穀的元石啊!”
性情沉穩的呼延虎以及夏侯烈等白雲城眾人也儘皆不由疑惑地望向葉星,不知自家城主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因為在他們看來,藥王穀有護宗大陣保護,就更應該要猛烈進攻,加快藥王穀的元石消耗,估計花個三五天時間,也差不多就能將藥王穀拿下了。而若是不攻打的話,雖說維持護宗大陣也要消耗能量,但顯然要少的多。以藥王穀的元石儲備,說不定都能守上一個月,平添了許多變數。
“藥王穀的東西很快就是我們白雲城的了!”葉星淡淡道:“放心吧,本城主自有分寸。最遲明天傍晚,藥王穀必破!”
白雲城眾人儘皆臉色一驚,他們知道自家城主的手段,既然說明天可以攻破藥王穀,那麼明天藥王穀就必定會破滅。
雖然一個個都滿腹疑惑,但葉星的威信,他們還是非常相信的。
當即一個個全都學著葉星盤膝而坐,開始在林中修煉了起來。
不得不說藥王穀的地理位置非常好,這裡的靈氣非常驚人,很適宜靈藥的種植和生長,也很適合武者的修煉。
微風輕撫,林中枝葉搖擺,樹葉沙沙作響。
偶爾也響起幾聲清脆的鳥鳴聲,動聽無比。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轉眼間已經到了黃昏時刻,斜陽西去,落日的餘暉正在一點一滴的消逝中。
不知不覺,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黑暗籠罩大地。
月上柳梢頭,正是夜晚時刻。
林中一片靜謐,白雲城眾人儘皆都在盤膝而坐修煉著。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葉星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修煉的時間,畢竟時間都是擠出來的。對於修煉,葉星從來沒有絲毫懈怠,抓緊每時每刻的時間修煉。
而白雲城眾人則是看到自家城主這麼刻苦修煉,一個個自然也不敢落下功課。
不過也有個例外,那便是呼延兄弟中的呼延豹。他性子比較急躁好動,坐不住。修煉了一會兒後,便忍不住起身,這裡走走,那裡看看。
黑風嶺一役中,西周的三位準霸主級大將軍儘皆都被葉星收降。這三位準霸主級強者分彆是乾坤霹靂手周圓以及呼延虎、呼延豹兄弟。這三人中,禁軍統領周圓的實力會稍強一點,呼延虎和呼延豹兄弟會稍弱一點。不過呼延虎呼延豹兄弟單體實力雖然比乾坤霹靂手周圓弱一點,但兩人若是配合起來,那實力就遠超周圓了,甚至可以和頂尖霸主叫板了。
呼延兄弟中的大哥呼延虎性情較為沉穩,真元修為比橫練金身修為稍強一點。而二弟呼延豹則性情比較急躁,內功修為很是稀鬆平常,隻有普通的一等初期級彆,不過有缺點也有優點,他的金身橫練修為比他大哥呼延虎就強上了一些。
呼延豹性子比較好動,在林中走來走去,時不時朝不遠處的藥王穀張望了一下。
隻見遠處月光下,那護宗大陣波光轉動,依舊在緊緊守護著藥王穀。
“哎,也不知道城主說不得是不是真的。俺看那護宗大陣穩的很呢,明天怎麼可能會破!照俺看來,沒轟它個五天以上,恐怕很難轟破那大陣。”呼延豹歎了口氣,抓耳饒腮,在林中走來走去。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轉眼間已經到了後半夜,夜風微涼。
不知不覺又過了兩個時辰,夜色逐漸稀薄,天邊微微露出一絲魚肚白般的亮光。
“嗡!”
遠處藥王穀方向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波動。
“嗯,開始了麼!”葉星雙耳一動,睜開了雙眼,目光望向了前方。
“破了,破了,大陣破了!城主真是神機妙算,藥王穀的護宗大陣竟然真的不攻自破了!”呼延豹驚聲道。
“天呐,城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藥王穀的護宗大陣怎麼忽然破了!”
隻見前方藥王穀那原本波光流轉的護宗大陣,忽然仿佛失去了營養能量般,一下子布滿了一道道乾裂的裂紋。
“喀!”“喀喀喀!”
“喀喀喀!”
裂紋越來越大,越來越多,宛如蜘蛛網狀般不斷擴大,朝著整個護宗大陣蔓延開來,沒一會兒,整個元氣護罩便如玻璃碎片般寸寸碎裂了開來。
“走,準備攻入藥王穀!”
葉星淡淡道了聲後,腳踏魔天八步,施展輕功,朝著藥王穀那邊疾馳而去。其餘白雲城眾人也連忙施展輕功,緊跟而上。
……
藥王穀,穀主院落,房間中。
藥王穀穀主薑鶴一夜未睡,額頭滿是冷汗,焦急地來回踱步著。強敵來襲,他想睡也睡不著。葉星雖然沒有攻擊護宗大陣,但僅僅往那一站,薑鶴就已經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如一頭猛虎在一旁虎視眈眈著,令他心中慌亂惶恐無比。
“怎麼辦,那葉星帶領大批人馬過來,又不肯離去,八成就是要攻打我藥王穀!”
“我藥王穀內雖然儲備有不少元石,但白雲城如果瘋狂轟擊的話,護宗大陣估計也隻能支撐個五六天。”
“不過說來也奇怪,這都十幾個時辰過去了,那葉星為何還不攻打我藥王穀,他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
“不過這樣也好,護宗大陣若沒有受到攻擊,元石的能量足以支撐個三十多天!”
“隻是這樣還是治標不治本啊,三十多天後護宗大陣最終還是要失效,看來老夫得準備好計劃突圍逃命了!”
藥王穀穀主薑鶴一雙眼睛閃動著精芒,正來回踱步,思考著逃跑方案時,忽然外麵傳來一陣巨大的動靜。
“穀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陣破了,護宗大陣破了!”
一名藥王穀弟子臉上滿是驚慌之色,從外麵慌慌張張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