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劇回頭瞅見了我。
“你誰啊?”他愣了一下問道。
“您是唐導演劇組的編劇吧!我可等您好長時間了!”我趕緊伸手說道。
他遲疑的跟我握了一下手,隨即問道:“你等我乾啥啊?”
“找您商量商量進組的事兒唄!”我諂媚的說著。
“……進組?那你應該找唐導啊!”編劇隨口回了一句。
“差不就差在,難見唐導一麵麼!嘿嘿!”
我咧嘴一笑,從兜裡掏出一萬塊錢,直接塞進他的手裡,隨即說道:“咱上車聊一會行麼,大哥?”
編劇拿著錢愣了一下,遲疑一下,心裡想著要吊一下,所以嘴上說道:“完了再說吧,你晚點過來,我現在沒時間!”
我一看這B胃口挺大,不是一萬塊錢能虎住的,所以伸手隨意的搭在他的脖子上。
“你乾啥啊?”編劇往後退了一小步。
“啪!”
我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凶器,直接頂在了他的肚子上,摟著脖子笑問道:“認識這是啥不?它叫改錐,牛皮都能紮透,你覺得紮你一下能是啥效果?”
“你他媽誰啊!”編劇一愣直接推了我一下。
“你彆還手昂!我蹲一宿了,脾氣不太好!”我善意的勸道。
“滾你媽了B的!”
“操!”
“噗嗤,噗嗤,噗嗤!!”
我攥著改錐對其大腿根部,毫無征兆的連捅三下,鮮血泚泚冒了出來!
“你看,你非得逼我犯罪!好好談談行不?”我皺眉問道。
“……!”編劇看著我沒知聲。
“來,把那一萬塊錢道具還我,哎,你挺聰明啊!就是不上當,是不?……!”
我一邊跟他嘮著嗑,一邊拽著他走到了GL8上,隨即開車離去。
……
車內。
“咚!咚咚!”
金貝貝和老仙你一拳我一拳的毆打著編劇。
“……因為啥啊就叛國了,我.操.你.奶.奶的!”老仙喝問道。
“大哥,因為錢,因為錢!”編劇早都軟了,捂著腦袋回答道。
“咚!”
“因為錢,你睡人家小姑娘乾啥??還他媽拍照了!”老仙一拳悶在編劇臉上,繼續喝問。
“大哥,不是我睡的!”
“啪!”
“不是你睡的,你拿人家照片乾啥!”
“大哥,他給我的!”
“咣!”
“給你,你就要啊!”
“……哥,你問的講點道理行不!彆打了,你讓我乾啥都行!”編劇徹底服軟了。
十幾分鐘以後,車停在小路路邊。
“照片在誰手裡呢?”我回頭問道。
“……唐…唐伯土…!媽的,這個傻B黑鬼,我就說讓他彆招惹鬨鬨,他爸不好惹,他就是不信!外國的都傻!操.他.媽.的!”編劇捂著大腿回到。
“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你找個方法把唐伯土調出來!而且要拿錄像!”我皺眉說道。
“不用五分鐘,我就說,鬨鬨她媽要拿十萬塊錢換相片,我去換,他肯定能過來!”編劇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不能跟我玩埋汰的吧?”我舔著嘴唇問道。
“大哥!我和唐伯土就是利益往來,算不上朋友,我沒必要替他扛著!”編劇快速說道。
“對,我覺得你也不是傻B!”
我點了點頭,表示他可以打電話。
“嘟嘟!”
編劇撥通了唐伯土的手機。
“你好,我的朋友!”唐伯土接起了電話。
“哦,唐,你在哪裡呢?”編劇問道。
“我在跟我美麗的形體老濕,共進午餐!”
唐伯土順嘴胡謅的說道。此刻的他已經拿到最後一筆彙款,正在租賃的工作室裡,收拾著現金和奢侈首飾。鬨鬨的照片U盤,也在這裡麵,不過他準備要銷毀了,因為他今天已經準備離開。
“是這樣的唐,偉大的默罕默德保佑,鬨鬨的母親剛才給我打過電話,說她願意出十萬塊錢,買回照片!”編劇土不土洋不洋的說道。
唐伯土一聽這話,貪財的小眼神頓時一亮,隨即說道:“你知道的李,我是一個導演,不宜在公眾場合露麵……!”
編輯一聽這話,頓時暗罵草泥馬,隨即笑著說道:“我是一個編劇,所以我沒問題!”
“李,你真是我的好幫手!”
“你過來送一下U盤,唐!?”編劇問道。
“留個底片?”
“我覺得,十萬塊到量了。中國有句老話,叫適可而止,我們還是彆惹怒他的好!”編劇委婉說道。
“好吧,我相信你,李!”
老仙隨即拿出手機,在編輯短信的那一欄裡,打上了一個地址,編劇照著念了一下,隨後二人掛斷了電話。
“你覺得他能來麼?”我衝編劇問道。
“聽見有錢賺,他肯定來!!這B養的就跟窮了八輩子似的,雁過不光拔羽毛,Jb毛都拔!”編劇堅定的說道。
“好,走吧!”
……
另一頭。
金鼎KTV外麵的某咖啡館裡,菠蘿和兩個中年麵對麵坐著。
“你有案子要撂?”中年問道。
“不是我有案子,是彆人有案子!”菠蘿回道。
“什麼案子?”其中一個中年問道。
“不知道!”菠蘿想了一下回道。
“你丫逗我呢?不知道你叫我們過來乾嘛?”中年皺眉回道。
“但他身上肯定有事兒,五個人!四個年輕人的,一個歲數大的!前段時間就在我們場子裡!”菠蘿舔著嘴唇回道。
“……你怎麼知道他們身上有案子?”中年想了一下,繼續問道。
“他們租房子的身份證,都是用彆人的!你說有沒有案子?”菠蘿反問道。
兩個中年頓時沉默。
“他們是應聘過來的,跟場子沒關係!”菠蘿補充了一句。
“你能找到這夥人麼?”另一個中年也開口問道。
“現在能,過一段就不知道了。不瞞您說,我們有點矛盾,我點他不為錢,就為出口氣!”菠蘿緩緩說道。
“他們都叫什麼?”
“其中一個叫向南,還有一個叫李浩,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哦,他們是東北人,好像是黑龍江的,二十多歲左右!向南一米七八左右,李浩一米八左右!”菠蘿回想了一下說道。
“行,我們回去查一下!下次你弄準了,再給我們打電話!八字沒一撇的事兒,彆麻煩我們!”兩個警察說了一句,隨後起身走了。
菠蘿坐在原位,咧嘴一笑,隨後買了單也離開了。
……
另一頭。
我將車開到近郊一個公園裡,隨後開始等待。
唐伯土並沒有直接打車來到約定地點,而是提前一公裡下車,隨後想了一下,狡詐的將纏腰帶解下來,塞進了公園外側的垃圾桶裡,他的全部家產都在這裡。
弄完這些以後,他才走進了公園。都說黑人傻,但唐伯土好像基因變異了一般,異常陰損與謹慎。他進了公園以後,先給編劇打了一個電話。
“你到了麼?我在這等著呢!”編劇問道。
“你知道的李,北京的交通,就像年近五十老人的肛.門一樣便.秘,我還在路上!”唐伯土站在公園的角落,觀察著四周說道。
“哦,好吧,那你還需要多久!”
“十分鐘吧!”
“行,我等你!”
說著,二人掛斷了電話,隨即我問編劇:“他到哪兒了?”
“他說堵車,還要十分鐘能來!”
“你自己去石像下麵等他,彆耍花樣。我們五個人,你敢跑,抓到給你腿敲折了!”我快速說道。
“明白,明白!”編劇連連點頭。
“下去吧!”
李浩拉開車門,編劇捂著大腿,就下了GL8,隨即往石像方向走去。坐在公園裡的唐伯土,掃了兩圈,正好看見了他,見編劇是自己一個人以後,隨即咧嘴一笑,拿著電話,就要過去。
而我們這邊,編劇在下車以後,李浩,韓大雁,金貝貝,老仙,也要下去堵住幾個出口,因為這裡麵地形複雜,約的太偏,唐伯土肯定還不會來,所以隻能在這兒抓他。
李浩和韓大雁下車以後就分開了,而老仙和金貝貝此刻並不知道,唐伯土已經到了。看見編劇瘸腿往石像那邊走,金貝貝皺眉喊了一句:“你彆一瘸一拐的,擋著點褲子!!”
“你他媽彆喊!”老仙喝斥了一句金貝貝。
“他褲子上是血,你沒看見啊!”金貝貝回了一句。
“唰!”
正要往編劇那邊走的唐伯土,瞬間扭頭望了過來。
“你有事兒給他發短信說,彆他媽喊……!”老仙剛想教訓金貝貝兩句,低頭點了根煙,隨意一抬頭,就看見一個黑了吧唧的生物,速度極快的奔著公園邊的花壇裡竄去。
“我操,這人咋那麼熟悉呢?哎呀,不對啊!浩子,浩子!!來了,往你那邊跑了!”老仙直接扔掉剛點著的煙,撒腿就追了過去。
“嗖!”
李浩繞到花壇外麵,甩開兩條大腿,直接堵了過去。
而韓大雁溜溜達達的從反方向走了過去。
“媽的,中國人太沒道義!!忘了在我身上掙錢的時候了,是不?!”唐伯土惡狠狠的咒罵著,沒往放錢的垃圾桶的方向跑,而是衝向了一條小路。
公園周圍,一場殲滅黑人騙子的戰役徹底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