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以後,同泰小區,甲3棟樓道裡。
“嘀鈴鈴!”
童童電話響起。
“喂?”
“我李水水,你在哪兒呢?”
“何衛家門口!”童童如實回答。
“必須馬上回來!!!”李水水聲音非常嚴肅的說道。
“滾Jb蛋,我乾啥你管不著,也不夠格!”童童翻著白眼回了一句,直接就要掛斷電話。
“我,莊慶洲!”電話裡立馬換了聲音。
“事兒我肯定乾了,你啥洲都沒用!!回去說吧!”對待莊慶洲,童童言語稍微客氣了一點,但說完這句,卻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隨後直接關機。
“這個,傻B一點腦子沒有,一點團隊意識沒有,讓樂天回來!他要真乾了,就……!”莊慶洲叉著腰,沒什麼表情,言語陰沉的說了一句。
……
五分鐘以後,老七敲開了房門,一個穿著睡袍,三十歲左右,身材極好的女人,推開了門,愣了一下問道:“小孩,你找誰啊?”
“啪!”
童童從門後閃現,一步邁上前,扯著何衛媳婦的頭發,直接拎進了屋內。
“啊!”
“噗咚!”
女人麵容姣好,潔白的皮膚一點不見老態,驚恐之下坐在了地上,抬頭衝著童童問道:“你們要乾啥?”
“何衛呢?”童童低頭問道。
“我不知道!”
童童盯著她,掃了一眼屋內,隨即走到茶幾上,拿起女人的手機,低頭掃了兩眼,隨即說道:“綁了她,等一會!”
呼啦啦,七傻衝上去,直接捆了女人。
“吱嘎!”
屋內一個小腦袋,探了出來,睡眼朦朧,看樣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
“媽……!”男孩揉了揉眼睛剛要喊。
“嘭!”
童童抬腿就是一腳,直接將他射進了屋內,隨即自己也走了進去。
……
一個多小時以後,疲憊的何衛夾著包,皺著眉頭推開門走了進來。
大廳內燈光昏黃,何衛一邊換鞋,一邊衝屋內喊道:“雯雯,睡了啊?”
“啪!”
燈亮,槍管子支在何衛腦袋上,童童歪脖問道:“回來了啊?”
“你他媽的!”何衛頓時一個機靈,剛後退一步,賀城城從衛生間出來,對其大腿咣咣懟了兩刀,何衛當時就靠在了門口的衣架上。
“我這人有個毛病,報仇不隔夜!!”
童童目光凶殘的說了一句。
“……哥們!”
“當著他的麵,給那個女的輪了!”童童輕聲回了一句,隨即把槍扔給賀城城,平淡的說道:“我先來,打個樣!”
“我操你媽!!”何衛當時就瘋了,邁步就要往前衝。
“呼啦啦!”
野狼幫七傻衝上去,對著何衛一頓痛打,直接按在了地上。
“你給我滾……鬆開我!”
童童進屋薅住那個女人的頭發,粗暴的拉出來,按在沙發上,直接脫了褲子。
“我殺你全家!操.你.媽!殺你全家!”何衛瞪著眼珠子嘶吼著。
“給他嘴堵上,默看!”童童回了一句,一把撤掉了女人的內.褲。
“嗚嗚!”何衛熱血上湧,腦袋咣咣磕在地麵上,滿眼憤怒的熱烈。
“呃……!”
兩分鐘以後,女人一陣呻.吟。
“咚咚!”
何衛腦袋磕在地麵上,泛起一陣聲響,同樣牲口的老六突然說了一句:“哥,你快點……!”
“你他媽閉嘴!”
賀城城十分不情願,十分反感的衝老六罵了一句。他想混沒錯,但絕對沒想這麼混,而且從這一刻開始,他有點後悔了,後悔自己瞎他媽得瑟了,然而這時候後悔沒用了。
三個小時以後,某國道公路邊上,一輛麵包車匆忙駛過,三具裹著床單被褥的屍體,直接被推進了壕溝,隨即風馳而去。
再過兩小時,某郊區破磚窯旁邊,一輛麵包車,燃燒起熊熊大火,借著火光,可以看見八個人,匆忙逃竄。
整出滅門慘案的童童,心裡沒啥Jb負擔,就是突然感覺困的不行,因為這時候藥勁兒已經過了。徒步走了走了一段,去了某鎮上,找了個破旅店,領著七個孩子,倒頭就睡,刀傷縫合口崩裂,染的人家床單上全是血。
……
第二日中午時分,呆在雞西還沒回來的樂天,傳回來消息,何衛一家三口全死了,人扔在國道上,天剛亮,就被發現了。隨即警察趕到,周圍圍了不少人。
女.的.渾身**,男的全身多處骨折,肋骨紮在肺葉上,活活憋死了,十多歲的小孩,腦袋挨了兩槍……
“完了……!”
莊慶洲聽到這個信,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默然無語。
“……咋整?”李水水也他媽慌了,這事兒是他一手操辦,樂天都攙和了,一旦出事兒,他也完犢子了。
“我一會給偉民打電話,讓童童回來!”莊慶洲直白的說道。
“發哥那邊?”李水水已經明白過來,莊慶洲的意思。
“這時候,還管他乾啥?”莊慶洲直接反問了一句。
“行,我給童童打電話!”
“哦,對了,他那兒有倆孩子見過我,一塊讓他們回來!”莊慶洲立馬補充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
說完,李水水站起身,找了個安靜地方就撥通了童童的電話。
“你在哪兒呢?”李水水問道。
“旅店,睡覺!”
“你趕緊回來,出事兒了,還睡個Jb覺!”李水水皺眉回道。
“我他媽身份證都沒有,他們上哪兒找我去!”童童聲音不大的回了一句。
“快點的!回來,馬上安排你走!哦,還有那幾個小孩也帶回來,一起走!”李水水繼續忽悠著童童。
“行,我一會就回去!”
童童聲音沙啞的回了一句,隨即直接掛斷了電話。
翻身起來,坐在床上童童揉了揉眼睛,隨後想給林恒發打個電話,但發現手機沒電了。思考了一下,他覺得林恒發一會肯定也過去,所以就不用打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大傻,帶著七傻,坐著線車,直接趕往了H市市區。
……
“老莊,我覺得你這事兒辦的就挺操蛋!錢你想自己掙,事兒出了,你又把我扯進來!我是啥啊,廁所刷子啊?”章偉民皺著眉頭,聽完莊慶洲的話,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