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走了以後,屋內的人繼續摟著姑娘嗨著。過了能有十幾分鐘,那個被單獨叫的琪琪,還有美樂,推門走進了包房,隨即恭敬的站在電視旁邊,鞠躬喊了一句:“先生晚上好!”
“唰!”
二人清脆的喊完,隨即俏臉泛著笑意一抬頭,看見端坐在人群最中央的那個青年以後,頓時愣住。
“嗬嗬,不認識了?”
青年笑著問道。
“……全哥!”
琪琪和美樂,笑容瞬間僵硬,彎腰再次喊了一句。
“坐吧!”
琪琪和美樂,看著叫全哥的青年,略微停頓了一下,隨後邁腿奔著沙發走去。高跟鞋踩在地上,一地酒瓶子碎片,泛起吱嘎吱嘎的聲響。
二人忐忑的坐下,全哥擦了擦嘴,大笑著伸出兩個胳膊,摟住她們的肩膀,隨即說道:“……嗬嗬!我也挺照顧你倆的,走了咋不給我打個招呼呢?”
“全哥,我們來這兒就是串場,沒想著長乾,明天就不來了!”
琪琪趕緊說了一句,美樂同時給全哥倒了一杯酒。
“……是麼?那我咋聽說,你倆在這兒乾半個多月了呢?!”全哥依舊笑著問道。
“哪有!一共就來了兩天!哎呀,不說這個了,咱玩吹牛吧!”美樂給全哥端起了酒杯。
“就喝這個啊?”
全哥掃了一眼酒杯,笑著問道。
“那喝洋酒啊?!”琪琪問道。
“喝那個也沒啥意思!今天咱換換樣,我帶了點好酒!”
全哥一搖頭,隨即衝旁邊的人打了個指響,離他最近的一個青年,直接從桌子底下掏出一瓶,啟開的喜力瓶子,隨即嘭的一聲,放在了大理石桌麵上。
“……啥事兒講個緣分!今兒我來找你倆,不花,不花,五六千肯定是沒有了!你倆把它乾了,這錢我就花的值了!”
全哥噗咚一聲靠在沙發上,指著酒瓶子說完,然後淡定的點了根煙。
“那都不算事兒!我自己就乾了!”
琪琪一擺手,隨即端起了酒瓶子,直接就奔著紅唇貼去,隨即一仰脖,裡麵液體剛流近嘴裡,頓時一皺眉。
“噗!!!”
黃了吧唧且帶點白沫的液體,直接從琪琪嘴裡噴出,弄的滿桌子都是。
“你行不行啊??”美樂眨眼大眼睛問道,心裡暗罵琪琪關鍵時刻掉鏈子。
琪琪放下瓶子,劇烈的嘔了兩聲,隨即哇的一聲吐了。
“操,你看著點!我褲子!!”全哥頓時伸手一扒拉她。
“……你咋了?”美樂問道。
“是尿!”琪琪咳嗽著回答。
“哈哈!”
屋內所有全哥帶來的人,頓時一陣爆笑,坐台的姑娘全部驚愕,瞬間不敢出聲。
“好喝吧?哈哈!!我們他媽的十多個人,掐著Jb尿,才湊出這點精華,哈哈!”全哥也笑了。
“……全哥,沒你這麼乾的吧!!哪有這麼玩人的?”美樂瞬間火了。
“操.你.媽,你個.小.騷.B!你自己跑了,我也就不說啥了!你還往海洋給我拉客戶,撬姑娘!咋地?你拿我不存在啊?”全哥斜著眼睛罵道。
“……全哥,話不是這麼說的!”
“我跟你說你.媽.了.個.B!!混兩天夜場,你真以為,你認識誰了,是麼?!”全哥突然站起,伸出一隻手,一把薅住美樂的頭發,粗暴的往下一按。
“噗咚!”
美樂措不及防,腦袋直接砸在了大理石桌麵上。
“給你個機會!把它喝了,明天我還讓你回GaGa上班!”全哥指著瓶子,叼著煙說道。
“……喝不了!”美樂趴在桌子上,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
“嘭!!”
全哥抬腿對著美樂肚子就是一腳,直接將她踹到沙發與大理石桌麵的空隙中,隨即掄起腳丫子,一腳接一腳的往下跺著。
“全哥!”
琪琪伸出胳膊就想拉架。
“滾.你.媽.了.個.B.的!”
全哥回手就是一個嘴巴子,將琪琪抽倒在沙發上,隨即吼道:“給我削她!!就往臉上打!!”
這一嗓子直接造成六七個小年輕,按著琪琪,劈裡啪啦的一頓猛掏,打人的姿勢比跟男人打架還猛,沒有因為琪琪是女的而手軟。她頭發一縷縷的被拽掉,縮卷在沙發裡麵,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進來掃地的服務員想要阻止,但被兩酒瓶子放倒。
“操.你.媽!!有你事兒麼??啊,有你事兒麼?”全哥指著服務員,掄著全是血的腳背,連續奔著服務員的臉上撅去。
……
“哥,哥!”
內保跑到大皇子所呆的卡台裡,大聲喊了一句。
“咋了??”向輝離的近,所以扭頭問了一句。
“樓下5包乾起來了!”
服務員回道。
“拉開就完了唄!”向輝皺眉回了一句。
“不是……!”
服務員趴在大皇子和向輝的身邊,快速把事兒說了一遍。
隨即二人起身,奔著包房快步走去,中途向輝給我打了個電話。
此刻,我已經到了北京,正在馬小優家吃飯,看到向輝的電話,我愣了一下,去陽台接了起來。
“咋了?!”
“遠洋的一個兄弟,叫大全的來海洋找事兒!”向輝直接說道。
“為啥啊?!”我不解的問道。
“因為有兩個小姐,來咱海洋上班了!他給小姐打的夠嗆!”向輝解釋了一句。
“咱家小姐不夠用啊?!非得挖人家的?”我頓時有點怒火了。
“不是,真不是咱家挖的!我特意問了一下大皇子,那倆小姐是自己過來的,沒說以前在遠洋那邊乾過!”向輝解釋了一句。
“哦,這樣啊!”聽到這裡,我氣才算消了,思考了一下問道:“他們人還沒走呢?”
“啊!沒走呢,要不能給你打電話麼!咋整啊,哥?!”
“你他媽以前沒遇到過這種事兒啊?還問我?”我煩躁的回了一句。
“問題是,你現在不回來了麼?”
“以前咋整,現在就咋整唄!”我快速回了一句。
“揍他啊?”向輝挑眉問道。
“往死揍!”
我乾脆的回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領導啥意思啊?”大皇子問道。
“整唄!”向輝隨口回了一句。
“不是,你不說,他讓飛哥洗腦了麼?!要佛光閃閃爍爍了麼?!”大皇子不解的問道。
“……佛祖沒乾過仗啊?!打孫悟空的時候沒掄圓了抽嘴巴子啊?操!”向輝無語的回了一句,隨即叉腰站在走廊喊了一嗓子:“來!!咱家內保都給我鎬把子舉起來!製服外套脫了,一樓集合!!麻溜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