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某輕慢搖酒吧裡。
“呦,軒軒!聽說你今天采訪了一個江湖大哥?”
一個閨蜜拿著銳澳,衝著剛走過來的軒軒問道。
“呼呼!累死老子了,節目組沒人性,外景采訪,一共就給三個人,後期剪輯我都要盯著,無奈啊!”
夏曉軒拖著疲憊的身體,拿著包包,坐在了吧台椅上,隨後衝服務員喊道:“一杯檸檬水!謝謝!”
不是工作期間,夏曉軒打扮的很接地氣,緊身牛仔褲,淺黃色的麵包鞋,半袖體恤,一件機車夾克,一頭秀發隨意的紮在腦後,也不化妝,看著很有青春活力。
“快,跟我說說!社會大哥都啥樣的?”
閨蜜興衝衝的問道。
“你聽誰說的,他是社會大哥?”
夏曉軒扭過頭,撇嘴問了一句。
“大姐,向南啊!誰不知道啊?海洋太子爺,七八年前我就在海洋見過他!那時候他還跟著戴胖子混呢!聽說,跟彆人打架,去江北給人家腿都砍折了,做事兒狠著呢!”
閨蜜滔滔不絕的說道。
“我也認識他,他還追過我呢!”
一個一百八十多斤的壯碩女漢子,傲然插了一句。
“......你上一邊去!”閨蜜頓時煩躁的擺了擺手。
“我沒覺得他是社會大哥啊!?人挺年輕的,長的白白淨淨,看著挺斯文的!而且也沒紋龍畫虎,說話還挺幽默!挺客氣的!”
夏曉軒喝著檸檬汁,輕聲回道。
“怦然心動了?”閨蜜賤賤的問道。
“滾,賤人!”
夏曉軒翻著白眼罵了一句,繼續說道:“不過他真不像外麵傳的那樣!雖然學曆可能差一點,但我覺得,他在做生意上,還是很有自己的想法!一個不到三十歲的人,曾經欠了四五百萬,如果這事兒攤在彆人身上!身不殘,心也殘了!但他幾年以後,乾的比以前還大了!你不覺得這挺傳奇的麼?挺有新聞性的麼?”
“有點像俺家小柱子哥!”閨蜜笑嗬嗬的說道。
“你家柱子哥,是誰啊?”
夏曉軒萌萌噠問道。
“史玉柱啊?!我男人!”閨蜜傲然說道。
“去去.....去,誰都是你男人!”
夏曉軒煩躁的擺了擺手。
“哎,你給向南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玩玩唄?!我就想問問他,他還記得我不?”那個一百八十斤的胖子,繼續發言。
“彆說沒用的,喝你得酒吧!”
......
三個姑娘在慢搖聊了會天,稍微微醺了一下以後,然後離去,夏曉軒沒開車,坐在出租車上,抿著紅唇,想了半天,給我發了一條信息。
我家裡。
小優躺在床上,正在用我手機和她手機連線,狂刷某遊戲的分數!
“滴滴!”
一條短信發來,馬小優隨意一掃,目光盯在了屏幕的小字上。
“明天一起吃個飯吧,我讓攝影師給你拍幾張封麵!”
短信裡這樣寫道。
馬小優眨巴眨巴大眼睛,愣了一下,隨後什麼都沒說,繼續玩著遊戲。
五分鐘以後,我從浴室走了出來。
“剛剛你有短信!”
馬小優躺在床上,隨口說了一句。
“啪!”
我抓著馬小優的小腳,噗咚一聲躺在床上,隨即問道:“誰啊?”
“陳.冠.希,說要給你拍照片!”
馬小優隨口說道。
我一聽她這個語氣,那就是有事兒啊!隨後機智的我,眨了眨明亮的眼睛,隨意說道:“我不管誰是我的陳.冠.希,但你一定是我的張.柏.芝!OK?”
“.......嗬嗬!小夥子你又機靈了!”
馬小優翻過身,用腳丫抽了一下我的嘴巴子,隨後蓋上被子說道:“起開,我要睡覺了!”
“你吃醋了啊?”
我躺在床上,摟著小優的脖子,隨即問道。
“......沒空!吃這個閒醋!”
小優毫不猶豫的回答。
“來,你把電話給我!”
我勾著手說道。
“乾嘛?”
“給我吧!”
我強調了一句,隨後小優順手把電話遞給了我。
“啪啪!”
我拇指快速在鍵盤上按著,隨後給夏曉軒回了一條,上麵淡漠的寫道:“明天沒空!”
發完以後,我把手機遞給了小優看了看,然後問道:“行麼?柏.芝??”
“切!”
馬小優假裝睡覺,但其實餘光一直掃著我的電話,看見短信以後,又往上蒙了蒙被子。語氣很不屑,但紅唇卻泛起一絲笑意。
“.......工作關係,和男女關係,我還能整不明白麼?!你要相信南哥!年輕的時候,我都沒玩膠卷!這老了老了,我能扯這事兒麼?”
我放下電話,摟著馬小優說道。
“我懷孕期間,情緒很不穩定,你最好不要惹我!不過,組織對你還是放心的,你這個人悶了吧唧的,很難討女孩喜歡!”
馬小優閉著眼睛,往我懷裡蹭了蹭,隨後拉著太後的長音問道:“她長的什麼段位呀?”
“啥段位都不是!那家夥,長的比你還磕磣呢!!”
我斜眼說道。
“尼瑪噠,你打擊報複?”
馬小優頓時急眼了。
“我跟你說!我不叫悶了吧唧,我就是專一!不願意扯蛋,你那天要給我惹急眼了,你看我給你開一個破.鞋.爛.襪.子的盛會!能不能震動東北黑土地就完了!”
我傲然說道。
“彆吹了,快睡吧昂!霆鋒!”
馬小優摸著我的腦袋說道。
......
另外一頭。
廣州。
三個青年在廣州和佛山交彙處,等來了一輛車。
“嘩啦!”
車門被拉開,裡麵的人沒下來,直接扔出一個帆布包。
同時,其中一個青年,也將手裡的朔料袋扔進了車裡。
車與三個青年快速碰麵,隨後又快速離去。
十分鐘以後,三人走了幾趟街,隨後打開了帆布包,裡麵全是一袋一袋的毒.品。
“媽的,這些東西,夠綁樹上,被武警突突一個小時了!”
其中一個青年,額頭冒汗的說道。
“咱也不是為了賣!走吧!”
領頭的青年檢查了一下包裡的東西,隨後帶著另外幾人,快速離去。
當天晚上,金沙洲附近快速散了上千克的冰,還有數千粒**。
......
“恒哥!有人在咱們這塊散貨!”
一個穿著跨欄背心的青年,走進某牌場,衝著一個肥胖的中年耳邊說道。
“找找他!”
肥胖中年淡淡的說了一句,打了一張牌,乾脆的說道:“四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