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覺得奇怪了,既然楊安平是特種部隊出來的,應該是一個能力不錯的人。但是,對方去為自己的青梅竹馬報仇,居然都沒有成功。
“楊兄,那晚呢?”
“那晚我知道那位為首的官二代前往的地方,我也就喝酒,準備進去,即使不殺了對方,也要把他廢了。但是,沒想到,對方身邊有幾個高手,實力和我差不多,我最後全身受傷,從裡麵逃了出來。”
原來是對方身邊還有高手在護住。
不過,這樣的官二代身份可不簡單。
“那你想如何?”
楚南問道。
“我想要他的命。”
至於賠償的那點錢,楊安平肯定是不想要了。當然,他想要為阿花討回一個公道也很難,因為現在毫無證據,毫無證明是對方做的。
法院不會受理,而對方又是官二代,對方家裡肯定會儘可能保住。
其實,這種事,楊安平這些年在軍隊裡麵的時候,同樣有見過不少。
雖然官富二代裡麵也是有不少學識各方麵都很好,也很懂得法律的。但是,其中一部分,同樣是垃圾中的垃圾,憑借他們的父母,自己做儘各種壞事。
這種人,楚南同樣恨不得將他們除掉。
現在聽到楊安平說起的時候,他已經被觸動到了。
這件事,無論如何,他都要幫助楊安平。
“楊兄,我幫你。”
“你?還是算了,我不想你牽連到。這次我沒有死去,說明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所以,我還是回去好好想在,如何把那些畜生除掉,到時再和母親過回平常人的日子。”
“楊兄,相信我,隻要你我協助,保證不會再出現像第一次那樣的情況。”
楊安平不知道楚南這個年輕人哪來那麼大信心?
畢竟,他自身是特種部隊出身,親自調查這件事的時候,都是花費了很長時間,更不用說除掉那些畜生了。
楚南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幫你完成。”
楚南往石老的那邊走去。
而石老早已聽到楚南和楊安平的對話,雖然他之前沒有猜到楊安平出了什麼事,但是,如今他也是有些佩服楚南這個徒弟,那麼快取信於人。
不過,一個成年人,如果自己做不到的事,自然不能隨便承諾。
所以,現在楚南那樣承諾下來,那就要清楚,自己要說到做到。
所以,石老覺得楚南還是有些年輕,年輕氣盛,太過於熱血,還不能完全沉穩下來。當然,一個人也是要隨著年齡和經曆的事,會是慢慢變得成熟起來。
“師父,我有話想和你說。”
“想說什麼。”
“我想幫楊兄。”
“既然你覺得自己可以幫他那就去幫他,你不會是想請老夫出手吧?”
以石老這個世界殺手之王的稱號,隻要石老他出手,肯定不用多久,也就幫助楊安平。但是,既然他讓楚南接替他的位置了,那他自然不會出手了。
“不是,我想自己動手。”
“你有哪個實力嗎?”
石老並不是想打擊楚南,隻是他覺得現在的楚南還不能去完成任務。
“我覺得我行。不過,我想先把師父的易容術給學了。”
聽到楚南的話,石老看著他笑了,原來這小子說那麼多,一直惦記著易容術的事。當然,如果楚南學到易容術,說不定真的可以完成任務。
“好吧,既然你想學,那今天我教你。”
石老也沒有說那麼多,這些都是殺手之王要學的,總有一天要傳給楚南的。既然現在楚南要學了,他也就教出來。
“跟我進來。”
楚南看了那邊的楊安平一眼,跟著石老往他那間房裡麵進去。進到那裡的時候,聞到有一股很濃的中藥材味。
石老的房間,他是第一次進來。
本以為裡麵什麼都沒有,或者隻是那些中藥材。但是,看到裡麵那些大罐小罐的把他嚇了大跳。
因為裡麵許多他不認識的毒蛇都是被泡在裡麵。
現在看過去,楚南發現那些混合著毒蛇和酒的液體,早已變成了金黃色液體,而且裡麵還有那些不知名的藥材換在裡麵。
怪不得現在石老都是七十多的年紀下,看來,依然隻是五十多,而且,整個人很健康。
如果一個人一輩子經曆了那麼多打殺,往往在五六十歲的時候,也就開始出現許多毛病,而那些毛病正是年輕的時候,在打殺中形成下來的。
“這酒很補,一萬元一罐我都不會賣,你要不要試一試?”
“師傅,我看了一眼都不敢喝下去。”
“這些毒蛇,有眼鏡蛇王,有百步蛇,有海蛇,都是我在采藥或者下海的時候抓的,抓的時候沒有弄死,直接將它們在裡麵泡著。有的是半年才死氣,有的甚至一兩年都沒有死。不過,現在沒有那金黃液體,真正比得上黃金液體,治療風濕骨痛很有效果。”
“師,師父,還是你老人家慢慢品嘗。”
雖然楚南跟著石老學中醫,但是泡蛇酒這些,他真的可能接受不了。
石老搖了搖頭,卻是沒有說什麼,從他的抽屜裡麵拿出一個盒子,在那個盒子打開的時候,楚南看到裡麵有許多假麵具。
但是,那些假麵具和大學舉行的假麵舞會那些麵具完全不同。
假麵舞會那些麵具,完全是塑膠狀態,可以把一個人的那張臉給遮住。但是,現在這些完全不同,很細膩,看了一眼,讓楚南覺得這可能有些其他想法。
“師父,這真的是人皮麵具嗎?”
以前,許多武俠小說或者電影中,都會出現那些人皮麵具。之所以被稱為人皮麵具,正是因為製造那些人皮麵具的材料是來自於人。
是活生生將另外一個人臉上,或者身上給剝下來,然後再用某種藥物給保存下來,以後隻要想用的時候,也就會用到。
而楚南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發現石老將一塊輕輕黏在他的臉上,楚南看過去,發現也就很大的不同。
“自然是人皮麵具。”
“那還不會很惡心?”
“什麼惡心?”
“從彆人身上剝下去,再粘自己臉上,那不是很惡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