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小三的兒子也要爹?(1 / 1)

陸元武這一笑,可把陸東川和陸西樓倆驚了一下。

因為陸元武從前不管是在外麵還是在他們麵前都比較嚴肅,不苟言笑,表情冷淡,話少說笑就更少見了。

他隻有在跟娘說話的時候才會表情比較柔和,時不時地看著她笑笑。

可這會兒,他居然對著他倆笑,陸東川就覺得有些問題。

他敏感地覺察到爹和以前不一樣了,到底哪裡不一樣他不能準確地說出來,但是他覺得爹整個人好像輕鬆了很多,又好像年輕了好幾歲,就好似從前一個人禹禹獨行,這會兒找到了夥伴兒一樣。

他不清楚自己這種想法是哪裡來的,但是他的直覺就這樣告訴他的。

陸西樓比他要更感性一些,陸元武對他們笑,他自然笑得更加燦爛,“爹,你在等我們啊?”

陸元武微微頷首,“對。

最近複習如何,累不累?”

陸西樓笑道:“挺好的,有東川幫我們把關複習,大家進步都很快啊。

溫老師都能及格了。”

陸元武看向陸東川,“放心吧,我和你們娘好好的,沒有矛盾。”

陸東川暗暗鬆了口氣,隻怕不是沒有矛盾,而是矛盾解決了吧,不管誰妥協,總歸解決了就好。

說到底,他雖然願意跟著娘,無條件地保護她,可他還是希望她和爹在一起。

因為爹剛回來的時候,他看得出她對他的留戀和不舍。

現在兩年過去,她對他的感情隻有更深沉。

陸東川點點頭,“恭喜。”

如果有矛盾,那你失去的不隻是一個媳婦,還有四個孩子一個娘,等同於失去一個家。

當天晚上吃過飯以後,陸東川和陸西樓又去複習班複習功課,苗翠雲和劉鐵軍領著陸甜甜幾個做他們的事情,陸元武就又能獨自擁有沈雁秋了。

他特彆喜歡這樣,大家都特彆有眼力價,知道把時間給他空出來,不來打擾他們。

夜風冷涼,他攬著她在外麵散了步,然後回家洗漱。

浴室裡有他設計讓人製作的暖氣,在燒水的時候就能把浴室的暖氣燒起來,所以洗澡也很方便。

因為他明天要出門,所以兩人纏綿得很,他求歡的時候沈雁秋也沒有拒絕,還相當配合他。

雖然兩人都沒有明說,可陸元武感覺得很清楚,在沈雁秋確定他是前世的愛人之後,她對他就更加溫柔,也更加愛戀,對他幾乎是百依百順。

從前兩人過夫妻生活,她累了跟不上他的節奏就會撒嬌耍賴,不肯再讓他繼續,可現在她努力地滿足他,那努力的樣子看得他都不忍心。

當然,也許是因為她知道前世在她死後,他經受了多少折磨和痛苦,他為了她放棄一切獨自流浪,最後墜崖穿越。

她是心疼他的,所以才會對他這樣好。

一早他起來的時候,沈雁秋還在睡,她雖然知道他起來卻累得睜不開眼。

陸元武親了親她,附耳說了幾句話,然後起身。

他拿過紙筆給她留了兩句話,然後早飯也沒吃就跟家裡人說一聲先走了。

等沈雁秋醒來,就跟大夢了一場似的。

這天底下穿越的概率有多大?

和前男友一起穿到一本書裡的概率又有多大?

更何況他們倆還和原來同名同姓,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小概率中的小概率事件。

沈雁秋無比感恩。

她覺得這也許是上蒼的垂憐,也是對她行為的回饋。

如果她剛穿來的時候,厭煩原主的四個孩子不想照顧他們,想辦法離開的話,那她就不會再遇到陸元武了。

這是對她負責的嘉獎。

她歡喜得唇角怎麼都壓不住笑,真的是太幸福了。

確定陸元武是那個人穿越來,和認定丈夫因為一些小細節而和那個人是同一個靈魂,這兩種認知帶給她的感覺是大不相同的。

之前覺得兩人是同一個靈魂,是她退而求其次,不得已的想法,以此來安慰自己。

畢竟一個男人和前世的愛人行為習慣、小嗜好等都一樣,不能不讓她多想。

她很自然地就會想他們是同一個靈魂,隻是沒有共同的記憶而已。

現在等於是她的念想升級了,不但兩人是一個靈魂,還有了共同記憶,他們就是一個人啊。

他就是陸元武啊。

她抱著被子捂著臉自己笑了一會兒,又扯得腰腿酸疼起來,臉頓時紅了。

她真的不知道,向來清冷溫潤,嗬護體貼她的陸元武,會是這樣狂野的。

她起來洗漱,然後吃早飯。

苗翠雲給她留了,煮雞蛋、小米粥、紅棗糕,另外還有白菜肉渣包子。

吃過飯,沈雁秋就給火車站打了個電話。

電話是成傑接的,告訴她陸站已經走了,楊桂萍還關在隔離室裡。

沈雁秋:“成傑,我過去跟楊桂萍說幾句話,可以嗎?”

成傑:“陸站說不許任何人隨便接近楊桂萍,不過是嫂子的話,那當然可以。

您來吧。”

沈雁秋掛了電話,收拾一下,找了條淡黃色的紗巾把脖子圍起來。

她頸側、鎖骨以及胸口上都是陸元武留下的吻痕,尤其鎖骨附近,那裡皮膚白皙吻痕就非常明顯。

她又給飯店打了個電話,那邊一切正常,她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便騎車去了火車站。

成傑親自等在那裡,見麵就跟她說了一下,領她過去,“嫂子,你彆信她胡說八道。

陸站絕對不是那種人。”

沈雁秋輕笑,“你那麼相信他?”

成傑:“那當然。”

到底有點心虛,因為前幾天他還是很相信陸元武背叛家庭和楊桂萍生了兒子的。

可這幾天他看陸元武在調查,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如果陸元武真的做了那事兒,還調查什麼啊,隻會想辦法掩飾。

成傑便也轉過彎來,“嫂子,陸站的意思肯定是有人知道他失憶,所以故意弄了楊桂萍來算計他呢。”

陸元武失憶的消息從他在首都軍區醫院醒來以後不少人就知道,他回到家鄉以後安排工作的時候不少人也知道,所以這不是秘密。

那麼如果有人真的卯足了勁要對付他,很可能會設計這麼一個陰謀來對付他。

關鍵是為什麼。

他有什麼值得彆人對付的,對付了他彆人能得到什麼好處,誰能得到好處?

一般來說,設計彆人,要麼為利益,要麼為仇恨。

為利益的話,他現在隻是一個火車站站長,和他競爭的人並不多,而且能和他競爭站長的人也不會那麼了解他的過去。

那麼就隻剩下仇恨。

陸元武一直從軍,都是執行任務,他為人又老實嚴肅,自製力強,要說得罪人也不可能。

真要說敵人,那隻有他曾經抓過的特務了。

如果這樣的話,這個楊桂萍……就相當刻意了。

她跟著成傑去了隔離室,楊桂萍被軟禁在裡麵,雖然不耽誤吃喝,卻也不能隨意離開走動。

她那個兒子晚上跟她住在這裡,白天可以去外麵玩耍或者看小人書。

這麼幾天的功夫,楊桂萍已經憔悴的不行。

她看到沈雁秋過來,先是莫名的心虛,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肩膀,想要把自己藏起來,隨即又強硬地僵住了身體,慢慢地把頭昂起來,用一副不屈的眼神看著沈雁秋。

“你……你把元武藏到哪裡去了?

你讓他來見我,我求求你,你讓我見見他。

我知道你恨我,我可以走得遠遠的,但是我的兒子不能沒有爹,我求你了!”

楊桂萍一邊說,撲通就跪在沈雁秋的腳下,嚎啕大哭,“求求你,求求你發發善心。

你的兒子有爹,難道我的兒子就不能跟著他的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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