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向東流和慕淩倩兩人那越來越發雷人的對話,傾城三凰等人倒也樂得在旁偷笑,同時暗暗嘀咕他們兩人可真是天生一對的極品組合,幾乎每每一句對話都能有讓她們笑抽的力量。
不知不覺,李少偉將大家帶去了一家還算高檔的酒樓,然後點菜上菜,一行人便狼吞虎咽地吃著那美美的食物。
“我勒個去!餓死我了!”
胖子風卷殘雲地吃著道:“東哥,以後再有中午放學出去辦事兒的時候,建議咱們最好吃完了再去!”
“確實!”周小強點點頭笑道,“吃飽了才有力氣打架。”
“嗯,那好。”向東流淡淡一笑,稍稍看著李少偉道,“現在這邊,到底有幾個比較給力的?”
“陳印傑!算得上人數最多的一個!”
李少偉略微一想道:“還有一個就是張龍了,排行第二。至於排行第三的,則叫張振洋。”
說到這裡,李少偉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至於最後一個……當然是我了。”
“噗——”
在場之人,幾乎全數笑噴,接著宮思誠便猛拍大腿笑道:“最後你也敢拿出來顯擺?就連人家的零頭都達不到,你還能再雷一點嗎?”
“嗬嗬,人雖然少,不過好歹也有個小賭場不是?”
李少偉嗬嗬一笑道:“比起陳印傑他們都用家裡的錢來撐場麵,我這自食其力的應該要好上很多倍了!再說,我才剛剛轉學到這邊沒多久,所以底下人少很正常。”
“有些道理!”
向東流認同點點頭,忽地再問:“那陳印傑和張龍、張振洋三個,到底平時的關係怎麼樣?有沒有不甚和睦的地方?”
“那當然!一山不容二虎嘛!更何況現在容了至少三隻老虎!”李少偉一邊夾菜,一邊說道。
“嗯!那我交給你一個光榮而又神聖的任務!”
向東流認真道:“六月之前,你給我一家獨霸這邊!至於六月後,你就和小強他們一起在北明市努力吧。”
“噗——”
李少偉聞言,愣是一口菜猛噴出來,不過還好他及時側頭,所以吐在了地上。
略微一頓,他就趕緊喝了一口水道:“東哥,你這不是要我老命麼?我一個人,怎麼乾得過陳印傑他們三個?”
“確實有點難度!”任傾城嬌笑道,“如果他們三方的人數加起來,這就直接可以用口水淹死你!”
“嗬嗬,話可不能這麼說。”
向東流嘿嘿道:“在這邊,陳印傑和張龍,以及張振洋他們雖然人多,可關鍵是相處不和,明爭暗鬥。所以,聰明人是不會怕他們人多的!”
“而且,俗話也說得好,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隻要在暗中給他們放一把火,我就不相信他們不會火拚起來!”
“額,聽東哥這麼一說,好像是那麼回事!”
李少偉點了點頭,表情卻又為難道:“可關鍵,是這把火該怎麼放啊?”
“哎,你說話悠著點啊,不要什麼事情都問東哥!”周小強很鄙視道,“如果他事事都告訴你該怎麼做,那他還要你乾什麼?吃白飯的啊?”
“確實啊!”
宮思誠點點頭:“不過我要替東哥告訴你的是,隻懂得打打殺殺絕非王道,有時間多動動這裡才是真!”
說完,他便伸手指了指自己腦袋,接著道:“這年頭啊,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你想啊,關羽和張飛夠牛吧?可他們還不是成了劉備的小弟?
“對對對!”
斜眼連連附和:“項羽也夠勇猛!可他還不是成了劉邦的手下敗將?人家劉邦的身手很垃圾啊!如果單純要比鬥武力的話,一百個劉邦都不夠項羽虐!可最後項羽還是敗了。”
“嘿,你們三個,行啊!說起話來有板有眼,頭頭是道!”
李少偉張了張嘴,目光呆呆地掃過周小強和宮思城,以及斜眼的臉上,顯得及其難以置信。
在他的記憶中,以前的周小強和宮思誠,還有斜眼,其實除了周小強的學習很好之外,他們就都是傻愣愣的典範。
膽小怕事不說,而且還俗稱那種傳說中永遠都找不到女朋友的擼管男,平時表現要多猥瑣就有多麼的猥瑣,好像天生一副欠欺負的模樣,因而常常遭人欺負。
可是如今,他李少偉才離開一中不久,然後再次見到周小強等人的時候,這便直接地發現他們不同以往。
這種翻天覆地般的變化,不僅僅表現在挑選衣著方麵的時尚和冷酷,而且還表現在,言行舉止方麵絲毫都不會有傻愣愣的味道了。
仿佛之間,周小強和宮思誠,以及斜眼三人的外形和內在,全都經過了專業改造和提升一樣,隱隱都勝過了他李少偉。
“難道,跟著東哥還能變帥變聰明?”
李少偉不得不這般思想,兩眼呆呆望著向東流的同時,腦海也忽然蹦出了一句話:信東哥,得永生!變聰明!長帥氣!
當然,這種說法,其實並非講跟著向東流就可以直接變聰明和帥氣,而是跟著他的人,會受到影響而意識自己的言行舉止存在不妥,因而潛移默化的模仿向東流,然後加以改善。
這樣的話,也就自然完成了一個從笨蛋到聰明人的轉變過程,同時,也完成了一個從擼管男到泡妞高手的進化過程。
畢竟俗話也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如果他李少偉,整天跟著一個隻知道吃喝嫖賭的老大,那麼,他自己也會耳濡目染的學會吃喝嫖賭。
而如果,他整天跟著一個善用腦子思考的老大,那麼,他自己也肯定會跟著一起動腦子,然後逐漸養成思考的習慣。
這不,周小強正和司徒小思在底下咬著耳語,親密程度可見一斑。
而宮思誠,則臉皮賊厚地夾菜給任傾城,嘴裡笑話逗得她臉上笑容可謂一個接著一個綻放。
還有那胖子,這會兒竟跟上官子怡在桌上用筷子對敲。你輕輕一下的進攻,我輕輕一下的反攻,來往甚是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