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所有人都紛紛瞪了瞪眼,是那樣的不敢置信。
一方麵,是因為向東流要求翻倍他的陪練出場費。這樣一來,如果陳印傑三人都分彆提升到十萬,那麼向東流隻要打敗他們就能贏得整整三十萬。所以這樣的數字,對於在場大學生而言都是天文級的存在。
而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他還想以一挑三!
“我勒個去啊!東哥就是威武!這種話可沒有幾人敢說!”
周小強和宮思誠等東門成員紛紛嘩然,一個個驚訝向東流膽大的同時,卻又羨慕他那仿佛能夠呼風喚雨般的強大實力。否則,換成其他人可就沒有幾個敢講。
畢竟,相比之前的黑虎三人而言,陳印傑和張龍,以及張振洋三人都是二大的大哥級人物,雖然不敢說他們的身手有多厲害,可比起黑虎三人自然要更強很多。
因此,這也就意味著向東流以一挑三的難度比之前更高,甚至弄不好就有落敗的風險。
“我說東哥,這飯雖然可以亂吃,但話卻不能亂講!”
陳印傑慢條斯理地把玩著手中苗刀,一步步走上比鬥舞台笑道:“你確定要以一挑三嗎?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這麼心急的用錢,我倒是可以成全你!讓你一次性打贏我們三個便可贏錢30萬!”
略微一頓,陳印傑便話鋒陡然一轉道:“不過,你要是輸掉,那可彆怪我們心狠手辣的在你身上胡亂劃刀,然後拿走金鼎的房產地契!”
“不錯!我同意傑少的看法!”
張龍和張振洋紛紛點頭,繼而提著各自長刀走上了比鬥舞台,並且和陳印傑呈三角陣式把向東流的前方和左右道路封死。
單單就這一站姿,顯然要比剛才的黑虎三人更加高明,隱隱間都暗藏著一種獨特的殺機韻味。
不過,向東流卻依然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嘴角含笑道:“沒關係!你們要是可以打敗我的話,自然能夠拿走金鼎的房產地契!當然,你們要是沒有本事,那就拜托把我所有的出場費給結清了吧!”
“東哥放心!”
張龍撇了撇嘴地冷笑:“雖然我們幾個都是大學生,不過每人十幾萬倒也付得起!所以,我們輸掉不會耍賴的同時,也希望東哥不能說話不算話,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好說。”
向東流點頭笑了笑,迅速揚起那殘餘著幾分刺目血跡的東洋刀,渾身氣勢陡然變得冷厲,麵色也微微嚴肅了幾分。
稍稍頓了頓,就在向東流與陳印傑他們三人對望了短短八秒之後,陳印傑便率先出動,瞬間猶如猛虎般極速撲了過來,手中苗刀舞得密不透風。
“殺!”
張龍和張振洋見此,倒也沒有讓陳印傑單槍匹馬地獨鬥向東流。
畢竟,他們此刻是一個集體,如果有一方不和睦,那麼就會破綻重重,然後被向東流占了便宜。
所以,張龍和張振洋二人,儘管都懷著那私吞金鼎房產地契的心思,可卻又仍然配合陳印傑一起殺了出去,手中長刀猶若狂風暴雨般衝著向東流劈砍連連。
叮!
叮叮!
刀刀相擊的清脆聲音,惹得火花四濺,同時也讓在場所有人的心都揪得緊緊,紛紛暗猜這場比鬥的最終是誰勝誰負?
事實上,單單從人數上看,向東流無疑吃了很大一虧。粗略一算的話,平均他揮出一刀之後,陳印傑三人就有總共的三刀。
不過,在人數方麵沒有超出太多的前提下,有時候質量也占據著非常重要的比例。
向東流的每每一刀,可謂全都在心靈戒指那舒爽暖流的作用之下揮灑,力量和速度兼備,同時也非常連貫,愣是以一人之力攔住了陳印傑三人的狂風暴雨式進攻。
看上去,陳印傑三人似乎和向東流鬥了個平分秋色。
不過實際上,也隻有陳印傑三人知道,此刻向東流所劈來的每一刀都含著很強的力量,居然連續抵擋了幾次之後,他們三人都齊齊感覺到了虎口發麻的滋味。
甚至隱隱間,他們都有些握不住刀柄的趨勢。
“這家夥,到底是做什麼的?難道真的隻是純粹的大學生混混?”
陳印傑微微眯眼,十分難以置信地盯著向東流,心想他揮刀時的力氣大一些也沒關係,可卻偏偏,力氣大的同時又能擁有很快的速度,好像全身有著使不完的體力支撐一樣。
“嗬,現在才知道那家夥的恐怖了吧?”
黑虎瞧見陳印傑的臉部表情,卻也深深明白他的想法如何,於是嘴角冷笑連連,視線中的幸災樂禍味道十分濃厚。
略微一頓,黑虎便瞧見向東流和陳印傑三人暫時分開,齊齊有種氣喘籲籲的味道,同時也惹得在場所有人都緊張兮兮,生怕下一個瞬間就能定出勝負。
“剛才不是很凶的麼?”向東流雖然有些氣喘,可卻依舊嘴角含著淡笑:“怎麼這會兒,一個個全都沒有力氣了?”
“該不會,傑少和龍哥,還有振哥在昨晚基情過度?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雖然這年頭搞基的基友很多,可你們多少也應該注意一下尺度吧?過量而不及啊!這都傷腎了!”
“……”
麵對他這純粹胡說八道的奚落言語,周小強和宮思誠等四百東門成員,幾乎齊齊大笑不斷,同時心底也對向東流崇拜不已。
在他們看來,陳印傑和張龍,以及張振洋三人都是二大的大哥級人物,平均每人的底下都有好幾百名小弟,所以一般人彆說奚落陳印傑三人,即便走路的時候微微擋著他們三人都會倒黴。
所以,就算周小強和宮思誠等人在東門中的地位比較高,可卻仍然不敢對陳印傑和張龍,以及張振洋三人說出一些過分奚落的話語。
不過偏偏,彆人不敢做的事情,向東流對陳印傑他們做了。彆人不敢說的話,向東流也依然說了,於是可想而知,陳印傑和張龍,以及張振洋三人究竟有多麼的想要吐血。
甚至,他們還恨不得用手中的苗刀,直接把向東流給劈成數段。
可是,俗話又說回來了。通過之前的一番交手來看,不論是陳印傑還是張龍,又或者張振洋,他們三人齊齊體會到了向東流的劈刀動作究竟有多強悍和危險。
因此,他們三人可沒有被向東流的嘴皮子給擾亂視線,一個個的麵色反而更加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