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多司機的爭搶之下,向東流和姚欣蕾,以及鐵叔四人紛紛乘上了開往市中心的出租,惹得之前載著向東流和姚欣蕾的那名出租司機,簡直對其他司機羨慕和嫉妒不已。
在他看來,向東流和姚欣蕾是在怪他之前的不熟路況,以及車上沒有安全帶等狀況吧?所以就不想坐他的車了,從而讓他白白錯失了這樣一個載著農民工英雄的機會。
為此,他決定馬上改正,同時也希望下次還有機會遇見農民工英雄。
三十分鐘之後,當諸多記者和相關人員趕到黃泥坳路段的時候,好戲卻已經散場,記者們能拍的畫麵,就隻有那滿地殘留的鐵棍和打鬥血跡。
不過還好,現場還有諸多的農民工,於是他們的口頭轉述就顯得尤為重要。
很多記者都認為,既然采訪不到黃寶川和包工頭殺手,那麼,采訪這些親眼見證過過程的農民工總可以吧?
一時間,諸多看上去比較麵善的農名工,幾乎個個成了記者們眼中的香餑餑,好些記者都願意出錢請他們做直播采訪,隻希望他們好好配合。
“您好,這位大叔,我是北明電視台的記者小包!請問一下當時的情況怎樣?那位農民工英雄大約幾歲?”
“什麼?他幾十秒鐘就解決了戰鬥?這麼厲害?”
“哈?農民工英雄還是大大大學生?這也太難以置信了吧?”
“……”
就在這黃泥坳路段依然熱鬨的時刻,北明市中心的皇朝麗都酒店門口,突然出現了向東流和姚欣蕾,以及鐵叔四人的身影。
這個時候,鐵叔四人已經經過了幾分簡單的傷勢處理,看起來遠遠沒有之前那麼狼狽。
不過,就在即將進入酒店門口的時候,向東流卻又陡地停下腳步,略微皺眉地說了一句:“還是先去買身衣服吧!這血跡斑斑的跑進去,人家還以為咱殺人犯法了。”
當然,除了血跡的原因之外,其實向東流還有一點考慮。
那就是,鐵叔四人的穿著比較樸素,如果真這麼直接走進皇朝麗都酒店,恐怕又會像向東流第一次來的時候那樣,幾乎撞見一個人的目光就會充滿鄙夷和不屑吧?
雖然,這看上去好像不關向東流的事情,可因為他有過一次經曆,所以不想讓鐵叔四人也遭遇那樣的目光,難道穿體麵一些讓他們四老風風光光不好嗎?
隻不過,向東流這樣的考慮是沒有說出口而已,他隻是以衣服帶有血跡為理由,飛快扯著鐵叔四人去了雅戈爾**,奇快無比地讓四人換上了筆挺的黑色西服,並且還打好了領帶。
前前後後算來,向東流大概為鐵叔四人花了一萬多塊,惹得他們又是欣喜激動,又是心疼擔憂。
欣喜的,自然是向東流成了小有錢人,並且對他們四人都很照顧。而心疼的,卻是他們覺得,向東流花錢太過厲害而不懂節約,十幾分鐘就花去了一萬多塊。
略微一頓,就在再次前往皇朝麗都酒店的時候,鐵叔四人都已經煥然了一新,看上去個個精神飽滿,笑得甚是開心。
不過,他們四人那並肩走在向東流和姚欣蕾身後的姿態,卻又像是兩人的保鏢護衛一般,舉止間頗為冷酷。
所過之處,許多酒店裡的客人和服務生都紛紛一陣側目和退讓,暗暗驚訝向東流的派頭好足,居然進酒店吃頓飯都有保鏢前呼後擁。
而且,單單看這四個保鏢都能穿雅戈爾西服的狀況,恐怕主人的來頭也一定不小吧?
再看姚欣蕾的絕美長相和誘人身材之後,這就更加的讓人對向東流產生驚歎和好奇,心想這小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身後跟著保鏢之外,身邊還有這般極品的美女相伴!
“嗬嗬,沒想到你人還挺好,對長輩也挺孝順的!”
姚欣蕾咯咯嬌笑了一聲道:“鐵叔幾個,雖然都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可你對他們,卻好像對待親生父親一樣。”
說著,她就高高豎起了一根白嫩大拇指,笑得越發開心道:“這一點,真的是非常難得哦,欣姐很崇拜你。”
“額……聽欣姐這麼說來,我以前的人就不好,對長輩就不孝順了?”
向東流玩笑地回了一句,卻也微微有些感慨道:“俗話不是都說的好嗎?知恩圖報!鐵叔他們四個呢,早先在四五年前對我很照顧,給過我飯吃,供過我學上,當然不能忘本。”
“哦?還有這麼一段曆史?”
姚欣蕾訝然地張了張誘人紅唇,忽地越發好奇道:“那你跟欣姐說說,你的曆史故事咋樣?”
“吃飯吧!我肚子都餓了。”
向東流嘿嘿壞笑地轉移了話題道:“昨晚視頻的時候欣姐那麼撩人,如果你真想知道我的曆史故事,不如晚上再視頻聊聊?”
“……”
這話一出,姚欣蕾當場麵頰羞紅,根本就不敢接應半句。
而心下間,她卻又是在考慮,到底要不要用一次夜晚視頻聊天的機會去套一套向東流的曆史故事?她可真是好奇。
當然,如果她知道,向東流說這種話隻是純粹想轉移話題的話,恐怕真會直接吐血。
就在午飯的時候,向東流熱情地招呼著鐵叔四人吃這吃那,順便又了解了一下他們最近幾年的狀況。
與此同時,他們四人也在了解向東流的情況。
而經過一頓飯的時間暢聊之後,鐵叔四人也算是從姚欣蕾的口中知道,他們昔年照顧有加的小東,如今已是五百多名東門成員眼裡的東哥,以及那即將成立的金盾安全公司的東老板……
另外,學習成績方麵,也是全校第一名的存在。
哪怕,今天上午剛出來的時候,他還得過學校領導以及北明市市委書記的表揚,並且得到了一張‘見義勇為’的錦旗和萬元紅包。
為此,鐵叔四人幾乎個個神情激動,紛紛毫不吝嗇地誇讚向東流不停,同時又暗暗的感慨萬分,心想他們自家的孩子怎麼就沒有他這般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