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豹!”
“黑山豹!”
“哦耶!哦耶!”
就在銀灰麵具男人,位於黃土堆頂部停穩摩托車的瞬間,陳海軍背後的一大幫小弟便此起彼伏地歡聲大叫,喊聲如潮,猶如這場比鬥已經被那黑山豹給打贏了一般。
尤其是陳海軍,這會兒竟灼熱目光,依然在慕淩倩的雪白玉頸遊移。
隻不過,他卻和一般垂涎慕淩倩美色的色狼不同,他要的純粹隻是那條火紅色月牙玉墜。
“嗬,摩托技術不錯,倒是與那回旋飛車黨有得一拚。”
向東流稍稍一看黃土堆的高度,以及那騎著摩托車停穩在黃土堆頂部的黑山豹,於是淡笑地讚了一句之後,倒也沒有耽誤時間地走出了陣營。
“向大帥哥,你一定要小心啊!一定要完好無損的回來!”
慕淩倩在後方極其擔心地說道,彎彎如月牙般的漂亮睫毛微抖不停。
或許,是因為那個黑衣人所戴銀灰色麵具的緣故,居然從頭到尾,都給了慕淩倩一種很具有威脅感的韻味。
所以,她此刻擔心向東流的安全,其實更甚於擔心那火紅色月牙玉墜。
“放心!”
向東流聽得她的嬌聲擔憂,於是微微回頭之下,很快送上了一份自信十足的笑容,然後抬腳就往那高高如山般的黃土堆上衝跑而去。
相比之下,向東流由於沒有摩托車的力量可以借用,所以全靠人力的方式衝上那坡度很陡峭,卻又整體都有些鬆鬆垮垮的黃土堆,倒也花費了不少精力。
這一路上,他幾乎是連跑帶爬,弄得一身和兩手都肮臟不堪才好不容易地爬上了黃土堆頂部,並且站在了黑山豹的右側不遠。
“哈哈哈哈,那就是東門的老大嗎?怎麼看上去好生狼狽?”
“我勒個去!就他這差勁的身手,居然還想跟咱海馬幫的豹哥比?我看他,八成是活得不耐煩想找死了吧?”
不少海馬幫的成員哈哈大笑,言語間可謂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以及鄙視。
在他們看來,向東流連跑上黃土堆都顯得那麼吃力和狼狽,於是也就多半可以看出,向東流的身手應該沒有黑山豹那般高強吧?
否則,他堂堂一個東門老大,為什麼不拉風一點的衝上那黃土堆,而是要搞得就像爬山一樣爬上去的肮臟不堪呢?
所以很明顯,這多半不是向東流不想帥氣拉風一些的登場,而是,他壓根兒就沒有那個本事吧?
“你就是東門老大?”
位於黃土堆摩托車上的黑山豹,立即愕然地問了一句,顯得十分吃驚。
一方麵,他是吃驚向東流的年紀,居然這般之小。
而另一方麵,他則吃驚堂堂東門老大的身手,居然會連拉風帥氣一些的出場都辦不到,竟是這般丟臉地爬上了黃土堆,弄得一身肮臟。
“怎麼,你也看不起我嗎?”
向東流無所謂地拍打著身上的黃土灰塵,咧嘴笑了笑道:“其實我,很能打的!你可千萬彆被我的表麵現象給欺騙了。”
“哈?就你這身板,還很能打?”
黑山豹猶如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飛快就拿起一雙半指的黑色皮手套,慢條斯理地穿戴起來,看上去是那樣不屑。
居然,從開始到現在,他都依然沒有走下過摩托車半步。
那姿態,其實再明顯不過,那就是他根本沒有把向東流,當成一位大哥級人物來看待,竟然連最起碼的下車禮貌都沒有。
為此,陳海軍和他的諸多海馬幫小弟,自然看得心底暗爽,並且感覺黑山豹果然不是一般的普通小弟,弄不好黑道大哥都可以被他輕鬆搞下去。
“哈哈,黑山豹牛逼啊!修理他!”
“修理他!”
“修理他!”
諸多海馬幫成員,一下子就看得仿佛燃燒了起來,紛紛激動地大喊大叫,如同瞧見黑山豹已經把向東流打敗了一般。
“東哥!加油!”
“東哥!加油!”
鐵叔四人所帶的三十名金盾保安,以及方淩峰和吳瑞威兩人,還有慕淩倩三女和周宇輝一家人等,在這一刻也同樣不甘示弱地大聲呼喊起來。
音量之大,絲毫都不弱於陳海軍那邊的一百多人。
“嗬,喊得再大聲又有毛用?到頭來,還不是照樣得輸掉?”
陳海軍撇撇嘴地冷哼,飛快就朝向東流問了一句:“東哥準備好了嗎?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的話,那就直接開始哦!”
“至於勝負的衡量標準,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哪一方先把對手從黃土堆上趕下去,那就算贏。”
“當然,為了避免發生爭執,我已經讓人圍繞這堆黃土畫下了一個白色軌跡,如果待會兒黃土掉下來而擴大了範圍,那也不能超過白色軌跡所形成的圈子大小。”
“好啊!”
向東流聳了聳肩地表示沒有問題,幾乎飛快便衝著那臉帶銀灰色麵具的黑山豹給勾了勾手:“你過來吧,其他的廢話不想多說,五分鐘內讓你乖乖趴下。”
“嗬,大話人人會說,先彆那麼狂!”
黑山豹雖然沒有將他的麵容展現在眾人麵前,可卻也不是什麼傻瓜,立刻冷笑地反駁道:“等你真正把我弄趴下的時候,再來裝13的說這句話也不遲!”
說完,黑山豹便右腳頂地,左腳向後高高抬起地擺出了一副下摩托車的姿勢。
不過,他這人卻也狡詐無比,居然在下了一半的時候忽然一個旋身踢腿,洶洶無比地朝著那距離不遠的向東流攻去。
“啊!卑鄙!居然還想偷襲!”
這一瞬間,方淩峰和吳瑞威等人,簡直齊齊都看得瞪眼連連,心中暗罵那黑山豹太過陰險狡詐。
不過,讓人更覺難以置信的一幕,卻也出現了。
隻見向東流,竟好像早就看破了黑山豹一般,居然恰好身子朝著側邊一閃,輕鬆就讓那迅猛無比的黑山豹從左側踢向右側,卻又連他的汗毛都沒有挨到一根。
頂多而言,那黑山豹隻是速度比較快,所以帶起了一陣勁風把向東流的汗毛吹動了幾分而已。
“嗬,隻是偷襲的小伎倆罷了,有什麼值得炫耀?”
向東流右手拇指輕撫著心靈戒指,很快撇撇嘴地冷笑說道:“一看你的偷襲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