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風吹草動?”
向東流暗笑一聲,很快胡扯了一番道:“雷老板不知道吧?其實我也算一個古董愛好者!”
“隻不過,我比其他古董愛好者的愛好範圍更窄,僅僅隻限於古錢幣這一個範疇!”
言下之意,他是說,其實要那半枚大泉五千,隻不過是想滿足一下自己的收藏欲望而已,根本沒有其他多餘的目的。
對此,雷胖子雖然感覺他的說法合情合理,可就是會不自覺地心驚肉跳,暗暗猜想他可能是想忽悠我吧?
事實上,雷胖子並非什麼狀況都不知曉。
早先的時候,向東流和陳海軍打賭很多次,其實有一次就要走了陳海軍的半枚大泉五千和乾隆玉碗。
所以,雷胖子自然知道,向東流隻要得到另外半枚的大泉五千之後,就能夠拚湊出一枚完整的古錢幣。
而這樣一來,也就能夠當作鑰匙一般地開啟機關,得到背後的寶貝。
因此,雷胖子不得不懷疑,向東流的目的很有可能並非收藏,而是要拚合那兩個半枚的大泉五千去開啟寶貝!
不過,俗話又說回來了,他雷胖子正好缺少半枚大泉五千,以便圖謀那件寶貝。
如此一來,即便向東流真想收藏古錢幣,那他雷胖子也可以想辦法,把向東流那已經拚湊完整的大泉五千弄到手。
而如果,向東流是要圖謀寶貝,這就更加地符合了雷胖子的心意。
大不了,到時候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豈不是更好更妙?
或許在開啟機關的時候,還會遇到什麼暗器和毒氣之類的阻礙呢!這還不是要靠向東流的人馬先去抵擋?
隨著念頭閃過腦海,雷胖子便忽地打了一個響指,哈哈笑道:“既然東哥有這番收藏的心思,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吧!”
“真的?雷老板真打算成全?”
“那當然!我雷胖子說一不二,你的四個條件都答應了!等一下就會驅車過來顧家村,並且把那半枚的大泉五千帶來!”
“嗬,那就先謝謝雷老板的成全了!今天中午剛好,我手下會打兩頭野豬,到時候雷老板可要多帶些兄弟過來賞臉啊!”
“好說!一定如你所願!”
雷胖子哈哈大笑地掛斷電話,眼眸之中可謂極速閃過了幾分陰謀得逞的笑意,心想老子一定會帶很多很多兄弟過來的!
隻不過,可不是賞臉!
而且到時候,不管你用那拚合的大泉五千做什麼,我都要得到背後的寶貝!
當然,這隻是雷胖子單方麵的想法而已。
可實際上,他卻不知東門除了周小強等堂主之外,其實還有整整五百名的成員正在顧家村裡進行野外訓練。
所以,他那帶很多很多兄弟,卻又最多不會超過一百人的想法,其實純粹就是找抽!
另外一個,向東流還知道,雷胖子的半枚大泉五千,其實是花了一百多萬從陳海軍的手中購買而來。
而雷胖子,對於那賠給四名顧家村女人的八萬塊,都要叫小弟索要回來。
由此也就可見,雷胖子究竟會不會心甘情願的交出半枚大泉五千了!
因此,向東流一聽雷胖子這般爽快的答應,便是立刻明白這家夥,多半是想等他先行拿著拚合好的古錢幣去開啟機關,然後寶貝到手的瞬間才出來搶奪吧?
這都不需要依靠心靈戒指,向東流便能明白雷胖子的心思了!
嘴角冷笑幾分之後,向東流立刻收起IPhone5,轉而手中寒光閃閃的實心鐵棍,便是再次往那金發混混的右腿膝蓋狠抽了一次。
“砰!”
“嗷!”
金發混混再次吃痛之下,整條右腿就好像被打折了一般,愣是站都站立不穩,渾身顫抖得厲害,幾乎要哭出來了。
“東……東哥!我錯了……”
“求你,彆打了……好嗎?”
“真的好痛……我……我錯了!對不起!”
一聽這番求饒言語,向東流很快不屑地撇了撇嘴,揚手在他右腿膝蓋又是一棍下去,立馬將他打得慘叫如同殺豬,頗為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略微一頓,向東流才惱火地罵道:“雖然俗話說得好,不知者不罪!”
“不過,你當我向東流成什麼了?如果誰都可以先來欺負一下,然後再表示不知者不罪,那老子是不是要被你們踩死了?”
“他媽的,難道不清楚我許姐腿上有傷?”
“丫丫的!什麼地方都不踢,偏偏往她傷口撒鹽?”
“現在好了啊,你這右腿膝蓋也有傷了,試試老子踢你一腳的滋味怎麼樣?”
說完這話,向東流立即一腳抬起,洶洶踹在了金發混混的右腿膝蓋,惹得其他十九名染發混混都一陣心驚膽顫。
“嗷!”
“救命……我……我……我再也不敢了!”
“東哥!饒了我!真的好痛……嗚嗚……我受不了了……快要死了……”
一時間,金發混混就好像被剝皮抽筋了一般,根本受不住這番痛苦而慘叫與告饒,似乎向東流要他喊三聲爸爸都會答應。
不過,向東流因為許媛媛那受傷的右腿膝蓋被踢狀況,卻也並沒有那麼快的消氣。
他居然,手裡提著一根寒光閃閃的實心鐵棍,猶如巡邏一般地沿著一棵棵樟樹從左往右,逐個把那二十名染發混混的右腿膝蓋給打了一次。
“砰砰砰!”
“砰砰砰砰!”
“啊!”
“啊啊啊啊!”
哭天喊地的慘叫聲音,簡直惹得許媛媛和姚欣蕾,以及周圍不少的顧家村村民,全部都一陣心悸和膽寒。
他們紛紛暗想,向東流對於欺負自己人的敵人,簡直要多狠辣就有多麼的狠辣。
因此,欺負誰都不能欺負和他關係親密的人!更不能招惹他!
否則,絕對會像他習慣性說的一句話一樣:哭得很有節奏!
稍稍隔了兩分鐘左右,那二十名被綁在樟樹上的染發混混,居然齊齊右腿好像被打折了一般,誰也沒敢右腳頂地的支撐身體。
而臉上表情,則是那樣的苦不堪言,紛紛把向東流看作閻王一般。
隻要他,手裡提著鐵棍從誰的麵前走過,便是立即會惹得周圍的好幾人都心驚膽顫,紛紛生怕他會對他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