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緊張!”
夏玉薇十分讚同地點了點頭,可卻又依然把兩個半枚的大泉五千,按照一左一右的順序插進了石門上的細小縫隙之中。
“滴!”
“滴滴!”
“滴滴滴滴!”
隨著兩枚特製的大泉五千就位,石門就傳出了一陣掃描般的聲音,同時兩個細小縫隙之中也散出了幾分藍光,在這夜色下看起來十分耀眼迷人,讓人感覺有種玄幻的韻味。
不過,向東流卻也明白,這藍光肯定是由藍色指示燈散發,並非什麼玄幻的東西。
大約八秒時間之後,麵前的石門從中間向左右兩邊分開,然後藍光熄滅,兩個半枚的大泉五千就從細小縫隙之中掉了出來。
叮!叮!
向東流低頭一看,很快彎腰撿起之後笑道:“薇姐還要嗎?據說這玩意兒值幾百萬!”
“如果說,折算成你幫我的報酬,可以嗎?”
夏玉薇笑笑地反問一句,修長美腿迅速邁開而走進石門道:“你幫我打探妹妹的消息,還有尋回另外的半枚大泉五千,總共加起來是一百萬報酬。”
“而這一次,請你做我的臨時保鏢,又是五十萬。所以總結來講,我應該要付給你一百五十萬的報酬!”
“現在的兩半大泉五千,好歹也是古錢名珍之一,就算被分成了兩半,估計也能值個兩百萬以上吧?”
“所以,你要是願意自己拿著古錢去賣的話,直接拿走就好,我的報酬也算支付完畢。”
“但如果不願意,我也可以在等一下回去之後,付給你總共一百五十萬的報酬。”
這話一出,向東流瞪了瞪眼,當場大笑地把兩半大泉五千塞進褲兜道:“即便是幼稚園水準的人,恐怕也知道該怎麼選吧?”
“嗬嗬,你願意就好。”
夏玉薇似乎對錢並不計較,隻是很快便加速走了起來。
見此情形,向東流自然加快腳步地跟了過去。
保護她是一個方麵,而另一方麵,其實也是想見識她家這墳地底下的機關裡麵,到底會藏著什麼寶貝?
居然,弄得就跟探秘尋寶一般,十分的神秘。
光是那兩半的大泉五千,就已經含著不菲的吸引力了,更彆說墓地底下的機關!
稍稍一頓,就在向東流和夏玉薇走進石門之後,其實並沒有發現什麼出奇的地方。
石門過後,是一個十五平米大小的圓形空間地帶,不論地麵還是周圍和頂部,都由水泥粉刷,於是陡然進去之後還能聞到幾分水泥的氣息,猶如剛剛粉刷好的一般。
而在圓形地帶中央,則靜靜放著一個造型有些古樸的長條形木盒。木盒上有古樸的雕花紋路,可卻被小銅鎖鎖住,看起來應該有些年份。
“拿到了!這就是我爸留下的東西!”
夏玉薇陡然蹲下身子,手勢極快地將木盒緊緊抱在懷裡,雙眼含著幾分濕潤說道:“等了那麼多年,我終於……可以拿到我爸留下的證據替他翻案了!”
說著,夏玉薇便有些情難自禁地熱淚盈眶,晶瑩淚珠就好像斷線的珠子一般,滴滴答答的落在木盒表麵。
“呃,薇姐彆哭啊,你先打開看看!”
向東流微微催促了一聲,簡直好奇得越發厲害,心想你怎麼就不打開來看看呢?萬一裡麵什麼都沒有該怎麼辦?
“可我……沒有木盒的鑰匙!”
夏玉薇擦了擦眼淚,可卻依然有些抽泣的腔調:“不如……你幫我砸開吧?”
“咳,砸倒是不必,我這裡有匕首,可以幫你撬開!”
向東流淡笑一聲,剛想蹲下身子而拔出血龍牙。可卻不料,這會兒竟陡然聽到了一道頗顯熟悉的嬌喝聲音。
“放下木盒!人可以走了!”
“……是誰?”
向東流和夏玉薇兩人,在這一刻簡直齊齊震驚,十分迅猛地轉首一看,卻是見到那黑鳳凰竟已經帶了八名手持砍刀的西裝混混堵在門口。
看上去,就好像天兵天將一般,竟是出現得十分突然,弄得向東流都心底暗驚,萬萬沒有料到黑鳳凰的速度這麼迅猛!
“等你們開門很久了!”
黑鳳凰冷聲輕笑,依然是一副大大的雷朋墨鏡,將她那和夏玉薇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絕色俏臉遮住了大半。
在她右手之中,則反握著銀蝶,森冷寒光因為手電筒的關係而越發攝人心神。
“你……早就到了這裡?”
向東流聽得差點吐血,心想虧我剛才還偷偷的帶夏玉薇出來。
卻沒想到,雷胖子比我更加奸詐,居然早就派出了黑鳳凰和八名手下,讓他們死守著夏玉薇家的空墳。
不過這麼一來,倒是讓向東流陡地明白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雷胖子對於這座墳地的位置一清二楚,恐怕多少也算個知曉內幕的人吧?
心中念頭一閃,向東流自然而然地橫身擋在了夏玉薇身前,右手拇指輕輕撫摸著心靈戒指道:“我不否認,你們的守株待兔很讓我吃驚!”
“不過,就憑你們九個小蝦米,也想從我手中奪走木盒?”
“要我看,你們是做夢沒睡醒吧?”
“識相的立刻滾蛋!否則我東門五百成員計較起來,你們一個個都要變成骨灰!”
“嗬,等你有機會走出這座墳地再說!”
黑鳳凰眯了眯眼,迅速把手電筒放在地上倒立,從而使得整個狹小的空間充滿了昏黃的光線:“不過要我看,這空蕩蕩的墳地,其實剛好用來安葬你們兩個!”
說完,她立即打了一個響指,嘴裡清冷地嬌喝了一聲:“給我上!格殺勿論!”
隨著話音落下,那八名身穿西裝又手持砍刀的染發混混,簡直齊齊好像遇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竟是全數凶光畢露地衝了上去。
不過,向東流也沒有這麼好說話。
嘴角冷笑一聲之後,他立刻不退反進地搶先踏出三步,抬腳便狠狠踹在那最先過來的混混小腹。
“砰!”
“啊!”
悶響傳開,慘叫晃蕩,那混混當場就好像斷線的風箏一般,根本無法自控地向後飛跌出去,直接撞在那乾硬的水泥壁上暈倒。
同時,他的腦袋還被磕出了傷口,弄得刺目的鮮血緩緩流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