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章 這幫特種兵可真夠變態(2更)(1 / 1)

“這是什麼狀況?”

黑冥陡然再看了尹少保和許媛媛一眼,意思間,倒是有些認為他們兩人都欺騙了他的韻味。

對此,尹少保立刻把腦袋搖得如同波浪,表示這情況他也不太清楚。

倒是許媛媛,在這時候連忙站了出來,並且略顯緊張卻又用那向東流也可以聽見的音量嬌喊:“報告教官,向大隊長確實是出去基地外麵幫我找草藥了。”

“隻不過,他們可能途中遇見了壞人,所以才沒機會采藥,而是率先把壞人抓了回來。”

聽了她這番和事實有很大出入的言語,以及看著她那焦急的表情,向東流又怎麼不知她的意思,其實是要自己按照她的說辭來講?

隻不過,那禿頭漢子這會兒似乎突地變聰明了起來,竟是當場掙紮地叫道:“你們這群當兵的可真無恥,我隻是說你們在野外燒烤喝酒有違軍紀,憑什麼把我抓起來?快把我放了!”

“……”

這話一出,向東流陡地皺了皺眉,差點都想直接一腳把他踹暈過去,免得他在這邊唧唧歪歪的亂講。

可是,黑冥卻陡地問了一句:“你親眼看見他們喝酒了?”

“那當然!剛才抓我回來的時候,他們還有啤酒藏在樹上!”

禿頭漢子就好像遇見救星一般,立刻稍稍改變了說辭道:“我們是保安公司的人,今天剛好奉命護送一批黃金從這邊經過。”

“可這幾個特種兵倒好,二話不說就繳了我們的槍和收了我們的黃金,把我們打了一頓,這會兒身上的腳印都還在呢!”

聞言,黑冥倒仔細看了看唐泳手裡提的手提箱,於是讓唐泳打開之後,確實是發現了大約十幾斤的金磚,惹得其他死神之旅成員都紛紛驚呼。

同時,黑冥也有些吃驚地掃了向東流一眼,感覺他這回似乎挺走運的,竟然沒有帶槍出去便與龍三等人把四個持槍分子給活捉了回來,想必過程很驚險吧?

否則,也就不會有槍聲傳入他的耳中!

稍稍一頓,黑冥在禿頭漢子身上,倒也真的發現了鞋印,並且根據鞋印的紋路看出是特戰軍靴所致。

不過,黑冥對於向東流和龍三唐泳等人的信任,其實遠超這第一次見麵的禿頭漢子,於是立刻轉首看了向東流一眼道:“你有什麼話說?”

“就說兩句吧!”

向東流也不慌張,很快把那四支手槍放在手提箱裡,並且伸出兩根手指說道:“第一,我要跟教官坦白一件事。”

“那就是,我們在夜間訓練房裡訓練到了淩晨十二點,可卻感覺地下房間的空氣不好,所以才出去打點野味燒烤,順便呼吸一下森林中的新鮮空氣。”

說到這裡,向東流便指了指禿頭漢子四人道:“第二,這四個人在我們剛好把兔子烤好的時候,突然持槍把我們的兔子和啤酒都給搶了。”

“同時,他們還自稱是來自楊家鎮的人!所以,他們所謂護送的那批金磚,我懷疑來路不正,甚至是某高官與黑勢力勾結的黑錢。”

“楊家鎮?”

黑冥一聽,那雙淩厲眼眸便立刻迅猛地轉移到禿頭漢子的臉上:“為了一點烤肉和啤酒便動槍搶劫,恐怕也隻有楊家鎮那些把槍械看作生活用品般的人才會乾!”

“雖然不否認,他們出去燒烤喝酒已成事實,可你後半句卻欺騙了我,同時也汙蔑了我死神特種兵的清譽!”

說完,黑冥立即一腳踹在禿頭漢子的膝蓋,當場把他踹得慘叫一聲,並且單膝跪倒在地才道:“你當我黑冥算什麼?隨隨便便就能信你的話?”

“……”

禿頭漢子捂著膝蓋,隻覺整條右腿都似乎要斷掉一般,心想這幫特種兵可真夠變態,一個個的腳力就跟大型機械一樣,挨一下就很難承受。

略微一頓,就在禿頭漢子非常無語的時刻,黑冥卻飛快招呼了四名全副武裝的死神特種兵道:“給我把這四個人和黃金,以及槍支都帶走,仔細的審問,稍後向我彙報結果。”

“是!”

那四名全副武裝的死神特種兵,當場有一人過去提起了手提箱和手槍。

而其他三人,則把那背著的95式自動步槍對準了禿頭漢子四人,一步步押解他們去了其他地方關押和審問。

當然,這會兒的小平頭其實已經清醒,所以不存在背他的可能。

稍稍隔了一會兒,黑冥才把視線投回向東流等人的臉上,並且微一琢磨幾秒時間道:“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置?”

“雖然說,你們抓回了四個持槍分子有功!可你們,也違反了死神計劃的規則,竟敢三更半夜的偷摸出去喝酒吃肉!萬一發生意外該怎麼辦?”

“還有許媛媛!你的說辭好像和實際情況有著很大的出入吧?”

“……報告教官!”

許媛媛英姿颯爽地行了一個軍禮,動聽的聲音徐徐蕩漾道:“是我不該為向總隊長他們的犯規而撒謊!該罰的,我都認。”

“好,既然你有這個覺悟,那就六萬米的衝刺跑吧!總計一百圈!”

黑冥頗為冷血地指了指跑道:“途中我允許你累了休息喝水吃飯,但這六萬米的路程,無論如何你都得跑完!否則絕對的踢出死神計劃!”

“……”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當場有種腳軟的感覺。

畢竟,六萬米的衝刺跑,說起來隻是一句話而已,可實際做起來的時候,恐怕許媛媛累死累活都難以完成。

因此,向東流立刻站出來道:“報告教官,其實許媛媛那套采藥的說辭,完全是我教她說的!”

“隻不過,我沒想到途中會遇上那四個持槍搶劫的不法分子,所以不得已之下才沒敢隱瞞真相。”

“因此真正來說,該罰的人是我才對!”

“不,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許媛媛堅持地說著,同時也拿眼神示意向東流彆跟她爭,否則後果會很嚴重,同時她也不願意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挨罰。

但是,向東流感覺身為堂堂男兒,又怎能讓許媛媛一個無辜的女人來為此承擔?於是,他同樣堅持著那套唆使許媛媛撒謊的說辭:“不關她的事,這個謊是我讓她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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