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出,向東流和慕淩倩,以及夏玉靈和姚欣蕾,還有張梟三人,周小強和宮思誠等東門主要成員,簡直齊刷刷地皺了皺眉。
尤其是張梟三人,以及周小強和宮思誠等東門主要成員,則更是蹦起了身子,殺氣騰騰地把那黃毛小混混給圍了起來。
如果在平時,周小強等人或許不會這麼敏感。
可現在不同,他們的東哥今天才遭受過上百名持刀蛇王幫眾的追砍,雖然沒有任何損傷,可對於這個‘砍’字,卻也極為敏感而又惱怒。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他們的東哥被上百名蛇王幫眾追砍的時候,張梟三人和周小強等東門主要成員,礙於事發突然和地點相對遙遠的關係,並沒有及時地趕到現場幫忙。
所以,周小強等人的心中,其實感覺沒有機會幫助他們的東哥擊退蛇王幫眾,從而全都有些歉疚。
因此,對於這種有砍他們東哥傾向的任何話語和人,自然會引起他們震怒和及時動身,生怕又會錯過一次。
“麻痹的,你想找死啊?”
“我擦!你跟誰混的啊?竟敢威脅我們東哥?不想活了?”
短短瞬間功夫而已,大串的不爽聲音便立刻響起,同時張梟三人和周小強他們,也紛紛出手推搡著那黃毛小混混,大有一番群毆他的姿態。
這下子,那黃毛小混混,立刻就被嚇蒙了,極其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周小強等人,而後又把那恐懼的眼神停留在向東流身上,兩腿發軟。
“對……對不起!我……我亂說的。”
黃毛小混混哆嗦地告饒道:“這位大哥,您您您……千萬彆……彆往心裡去!我我我……我剛才隻是故意想嚇唬人,沒……沒有想叫人砍您的意思。”
“我相信。”
向東流微一抬頭,淩厲眼眸在他全身上下掃視幾分道:“不過我的手下,會不會相信就不知道了。”
說完,向東流迅速衝身旁的慕淩倩笑了笑,直接無視他而與慕淩倩聊起了天兒。
果然,一聽這話,黃毛小混混便再度把目光放在了周小強等人身上,又一次求饒了起來:“各……各位大哥,小弟不懂事情,希望您幾位彆……彆跟小弟計較啊!我……我沒有什麼幾十號兄弟在前麵車廂。”
“你以為你是誰,說沒有就沒有?”
周小強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洶洶把他往前麵車廂的方向拖去道:“今天我特彆想挨揍,不如你叫你的兄弟來砍我吧!去叫啊?”
“對!我也想挨砍了!”
宮思誠不屑地冷笑一聲,十分玩味道:“去把你的兄弟叫過來!要是叫不出幾十號,今天你就死定了!”
“彆……彆啊!我我我……隻是一個人。”
“哦,原來是打腫臉充胖子啊?那你慢慢吃屎吧!”
周小強故作恍然,當場把他扔進了車廂與車廂中間的衛生間裡,而後便與宮思誠等人,齊齊擠進去對他拳打腳踢。
“砰!”
“啊!”
“砰砰!”
“啊!饒命!”
“砰砰砰砰!”
“不要打啦!”
短短十五秒後,周小強和宮思誠等人拍手離開。而那黃發小混混,則被打倒在衛生間的地上,鼻青臉腫,看起來十分狼狽。
不一會兒,一名身著製服的美麗高姐,聞聲從前麵車廂趕來查探,結果看到黃發小混混的模樣之後,連忙關心地問了一句:“這位先生,您受傷了!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沒!沒事!”
黃發小混混趕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順便又在衛生間洗了洗臉上的鼻血:“剛才我……隻是不小心撞在了門上,所以撞出血來了。”
“……”
聽到這陣說法,位於車廂內的向東流和慕淩倩等人,以及其他乘客,簡直暗笑得厲害,顯然明白那黃發小混混是害怕被報複而否認了事實。
於是乎,車廂中的其他乘客,簡直對向東流更加地忌憚起來,紛紛暗猜這家夥到底是誰?居然小小年紀便有好幾位絕色美女相陪,而底下小弟又這麼聽話。
二十分鐘的時間,仿佛眨眼即逝。
當向東流和慕淩倩等人到達中馬市動車站的時刻,向東流很快牽起慕淩倩的柔滑玉手,招呼著其他人包了兩輛麵包車離開,直接朝著馬六的地盤,也就是上回他到過的萬科網吧而去。
然而,當麵包車剛剛開離動車站沒有多久,阿彪卻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於是沒聊幾句便與向東流道:“東哥,薛逸打電話過來,說是到了夢北山所在的省政府大樓,而且家夥也買到了,就等機會動手。”
“嗯,讓他們千萬小心,有什麼困難隨時通知。”
“好的!”
阿彪點了點頭,很快在電話中與薛逸講道:“我和東哥他們,已經坐動車到了中馬市辦其他事情!而且剛才東哥說了,要你們小心,有什麼困難隨時通知。”
“放心,這點事情難不倒我!”
薛逸自信滿滿地說完,便飛速掛斷了電話,淩厲目光不禁瞄了瞄那高達四十八層的豪華省政府大樓,嘴角泛起了幾分壞笑。
“薛哥,這省委書記辦公的地方,就是他媽的不一樣。”
一名跟隨在薛逸旁邊的東門成員,笑笑地指了指前方道:“看起來真豪華啊!有廣場,有湖水,環境特彆好,恐怕得花不少錢吧?”
“這不廢話?”
薛逸冷笑一聲,倒是忽然瞧見兩輛黑色奧迪從遠處駛來,最終停在了省政府大樓前方。
不一會兒,兩輛車上便走下了五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一個個都提著公文包,其中四人簇擁著一人往大樓前的台階走去。
“靠,這不是夢北山麼?今天運氣真好!”
薛逸陡地張了張嘴,立即催促道:“給我上,待會兒砍了就跑,一定要往不同的方向,然後到我們指定的位置集合!”
“好嘞!”
其他四名東門成員,飛快應了一聲地跟隨在他身後。
而右手,則統一地伸進了外套裡麵,並且隔著一隻薄薄的乳膠手套握著那剛買來的鋒利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