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慕淩倩和姚欣蕾,以及夏玉靈等人,紛紛目光灼熱地看著向東流,期盼他能夠早點出手,讓鐵甲幫那些人服氣。
同時,也讓那些對伍春秋崇拜的散人混混和太妹們,明白一下什麼才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他們的眼光,又是多麼的差,居然會崇拜伍春秋這又矮又矬的男人!
在慕淩倩和姚欣蕾等人的眼中看來,向東流才是那些散人混混和太妹們該崇拜的對象!又帥又有能力!
不過,讓所有人都有些意外的,卻是向東流拿著伍春秋讓人送去的一副新撲克,居然慢條斯理地拆開之後,根本就沒有飛牌的意思。
“在我看來,你伍春秋隻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
向東流生澀地玩著撲克,嘴角含著幾分壞笑道:“我憑什麼,要在你的麵前亮出我的絕技?拿點誠意出來!”
“嗬,這麼說,東哥是想跟我賭點什麼咯?”
伍春秋立即聽懂,於是淩厲目光掃了掃他那玩弄撲克時的生澀姿態,很快不懼地笑道:“我伍春秋什麼都不好,就是對於賭博方麵有著獨特的喜歡,隨便你怎麼來,我都接招!”
“好啊!”
向東流大笑地點了點頭:“如果說,我贏了之後要這普西廣場一帶的地盤呢?你給還是不給?”
“……”
這番話一出,在場涼氣倒抽的聲音,簡直此起彼伏。
事到如今,慕淩倩和姚欣蕾,以及夏玉靈和周小強等東門主要成員,還有馬老三等人,又怎麼不明白向東流遲遲不肯飛牌出去的原因呢?
說白了,他其實是想通過這次飛牌的比拚,從而贏得普西廣場一帶的地盤。
因此,深知向東流這方麵能力不弱的慕淩倩等人,自然心底暗喜不斷,巴不得那伍春秋立即應承下來。
不過,讓他們失望的,卻是伍春秋竟很快搖了搖頭,十分苦笑道:“東哥說笑了!普西廣場這一帶的地盤太過敏感和重要,我不能拿來充當賭注!”
“更何況,你的賭注都沒給出,哪怕輸掉也沒關係吧?欺負我傻子不會思考啊?”
“那你想要什麼?”
向東流伸手示意道:“隻要你肯拿普西廣場一帶的地盤來賭,同時提出的賭注又不會越過我的底線,那我一定奉陪到底!”
“真的假的?”
伍春秋哈哈大笑,立即淫邪地指了指慕淩倩道:“你的妞兒也肯拿來賭麼?要是你輸了,讓她陪我睡一覺成不成?”
“……”
此話一出,那些鐵甲幫眾,以及圍觀的散人混混和太妹們,簡直壞笑得厲害,巴不得看著向東流當他們麵地輸掉了女朋友。
就好像,那種看著彆人女朋友在其他人身下哭泣的感覺,似乎非常之好。
不過,向東流和慕淩倩等人,卻是齊齊惱怒不已。
隻下一瞬間,周小強和宮思誠等東門主要成員,以及張梟和上官雁,陳逍遙,便紛紛向前踏出三步,一字排開地指著伍春秋,無聲無息地殺氣洶湧不斷,大有一番群毆他的姿態。
略微一頓,周小強便扭了扭脖子罵道:“伍春秋,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是什麼嗎?”
不等伍春秋回應,周小強便忿忿張開了五爪,雖慢卻狠地握攏道:“我想把你的蛋,給一點點捏碎!然後拿去喂狗!”
緊跟著,宮思誠也憤然道:“膽敢褻瀆我東門大嫂的人,從來都沒有好的下場!你也不會例外!遲早有一天,我會親手給你淨身,讓你做一個永遠都碰不了女人的太監!”
“來啊!”
伍春秋絲毫不懼地罵道:“何必等到遲早有一天呢?有種你們現在就過來試試!看看是你們人多,還是我鐵甲幫人多!”
“殺啊!把東門的人趕出中馬市!”
“不錯!外來勢力還敢這般囂張,我看他們是活膩了!”
“弟兄們上啊!把他們男的閹了,女的輪了,看看他們還怎麼囂張!”
“……”
自古以來,一個地方的勢力總會排斥另外一個地方的勢力,猶如維護本土名聲一般。
東門的人,在北明市的時候沒有例外。而今,鐵甲幫的人,在中馬市也同樣不會例外。
因此,隨著伍春秋的話音剛落,底下那些身著黑色無袖T恤的鐵甲幫眾,便齊齊揮舞手中寒光閃閃的鐵棍大呼小叫起來。
而其他圍觀看熱鬨的混混與太妹們,也紛紛附和地嚷嚷了起來,大有一種衝上去淹沒向東流等人的架勢。
瞧見這番惹了眾怒的狀況,向東流不禁眉頭越皺越深,倒是忽然有種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滋生。
事實上,伍春秋提出的賭注要求,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根本就不會過分。
對於他向東流一方來說,慕淩倩的貞操,自然不能這般隨便地拿去當賭注。而對於伍春秋一方,普西廣場一帶的地盤,同樣不能隨便拿來當賭注。
所以,他向東流既然要求了普西廣場一帶的地盤,那麼伍春秋,自然也有資格要求慕淩倩的貞操。
為此,向東流雖有在飛牌技術上麵贏得伍春秋的信心,可也斷然不會把慕淩倩的貞操去賭。這是對慕淩倩的不尊重,與那能不能贏的信心和能力無關。
深深吸了口氣,向東流不禁換了一個思路道:“有句俗話說得好,色字頭上一把刀,你伍春秋剛才的說法,已經觸怒了我向東流的逆鱗!”
“不過還好,我一貫以來都很大量,先就不跟你這小輩一般見識!”
“如果你誠心想賭的話,我可以拿二當家在中馬市的其他所有地盤來作為賭注!”
“你贏了,那就全部歸你,我和二當家一起退出中馬。可你要是輸了,那就乖乖地讓出普西廣場一帶的地盤!”
“怎麼樣?以地盤賭地盤,就好像賭場上以錢賭錢一樣,誰也不吃虧!”
“……”
這番話一出,彆說馬老三等人,即便周小強和宮思誠等東門主要成員,甚至是伍春秋等鐵甲幫眾,都被震驚了一下。
畢竟,向東流這個賭注開的,確實是非常之大,隻要一輸便得帶著馬老三退出中馬市。難道他有必勝的把握?
而在伍春秋等鐵甲幫眾的眼裡看來,向東流似乎連玩牌都那麼生澀不堪吧?怎麼會有那必勝的把握?
一時間,不少手握鐵棍的鐵甲幫眾,以及圍觀的散人混混和太妹們,都紛紛叫囂地要伍春秋把向東流等人給踩出中馬市。
同樣的,伍春秋自己也是這麼個想法,於是立即拍板地狠笑道:“這可是你自找的!待會兒輸掉之後,你他媽要是膽敢食言,老子一定會叫人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