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陳逍遙立即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而張梟和上官雁等其他第五小隊成員,則紛紛帶著一名成員與向東流分彆往那棟豪宅的前門與後門,以及兩側潛入。
由於豪宅內的燭火數量眾多,照得整棟豪宅在黑夜中閃爍著昏黃的光芒,頗為有番古樸韻味,猶如一個沒有電燈的時代。
張梟走的側門,上官雁走的後門,而向東流則帶著一名第五小隊成員,直接從前門攻入。
一進去之後,豪宅的大廳並沒有人,隻是中央茶幾上有一盞銀色燭台,五支紅色蠟燭在燭台上散發著昏黃光芒,卻又照亮了整個大廳。
為此,向東流絲毫沒有停頓,飛快帶著那名第五小隊成員離開大廳往二樓走去。
他知道,張梟和上官雁他們,遲早會從豪宅的兩側和後門來到大廳,所以一樓其他位置的房間肯定會被張梟他們搜尋,他自然沒有這多此一舉的必要。
大概花費了三十多秒時間,向東流和那名第五小隊成員,幾下子便抵達了二樓樓梯口的位置。
原本的時候,向東流打算直接進入二樓大廳,可卻在剛剛抬腳的時候聽到了一個怒氣充盈的聲音。
“這該死的,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停電?”
聽上去,這應該是一個中年男人,卻又不是向東流所熟悉的楊隕山聲音。
於是,向東流暫且收住腳步,和那第五小隊成員藏在二樓樓梯口的位置靜靜聽辨聲響。
不多時,一陣腳步聲音便響了起來,意味著有人正在朝著二樓樓梯口的位置接近,而數量不止一人。
同時,剛才那道中年男人的聲音,也更加接近了幾分:“真他媽混賬,怎麼還不接電話?都停電了還在玩女人?”
略微隔了三秒,“啪”地一聲輕響傳入向東流耳中,聽起來應該是翻蓋手機閉合的聲音。
緊跟著,腳步聲音更加接近向東流,而那中年男人的聲音,也越發接近了幾分:“算了!不等這該死的混蛋了!我親自去檢查一下,你們兩個隨我一起!”
“咚!”
“咚咚!”
“咚咚咚咚!”
就在雜亂腳步聲音越來越近的時刻,向東流陡地眉頭一皺,立即屏氣凝神,靜靜地等待。
大約六秒之後,兩雙穿著黑皮鞋的腳,出現在他視線之中。
這一瞬間,向東流立即判斷出是兩個人,於是和那第五小隊的成員,齊齊上前一步地捂住來人嘴巴和鼻子,跟著右手戰術匕首猛然一揮。
“噗哧!”
“噗哧!”
隨著兩道炙熱的血箭飆飛,那兩名剛好要下樓的楊家護衛,根本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刻,直接就被向東流兩人抹殺。
不過,這卻惹來了剛才那道中年男人的聲音驚呼:“你們……究竟是誰?”
由於距離很近,向東流其實在抹殺那名楊家護衛的時候,就已經瞧見了這名身穿白襯衫的中年男人。
所以,來不及丟下手中的楊家護衛屍體,向東流速度奇快地轉身抬腳,洶洶一個側身踢腿在那中年男人的腹部留下了一個腳印。
“嘭!”
“啊!”
中年男人立即趴在地上,然後麵容扭曲地翻身仰躺,左手捂住了腹部說不出話。
“給我起來!”
向東流見他沒有穿楊家護衛的衣服,所以猜測他在這棟豪宅之中的地位,應該會比楊家護衛更高幾分。
於是,向東流很快丟下手中的楊家護衛屍體,輕喝地把這中年男人揪了起來,用那血光閃閃的血龍牙抵在他喉嚨道:“你要是膽敢叫喚一句,我立刻要了你的小命!”
聞言,中年男人驚恐地點了點頭,竟然真的不敢再吭一聲。
為此,向東流卻也仍然沒有放鬆警惕,飛快挾持他進入了大廳東麵第一個房間之中,而後關上房門把中年男人丟在地上輕喝道:“楊隕山在哪裡?”
“我……不知道。”
中年男人把腦袋搖得如同波浪,額頭冷汗涔涔,顯然非常害怕。
“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
向東流眯了眯那雙淩厲眼眸,殺氣騰騰地忽悠道:“一個人在說謊的時候,眼睛會不自覺地眨動,不敢直視問話的人!所以我敢肯定,你一定是在撒謊!”
“彆……彆殺我!”
那中年男人一聽,居然趕緊告饒,聲音發顫地說道:“我我我……我說!楊鎮長他……他在三樓的書房,彆殺我啊!”
“那你是誰?”
向東流聽到了想要的答案,立刻使喚那名跟隨他的第五小隊成員先走一步,而後才問道:“你是楊隕山的什麼人?”
“我……我隻是這房子的管家,同時也負責打理楊村一些生活上的事情,比如用水用電之類。”
“那你一定知道很多事情了?”
向東流輕笑一聲,倒也沒有將他殺死,隻是揮刀在他臉上劃了一下,迅速讓他痛呼了一聲才道:“楊家鎮的監牢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原本那捂著腹部的左手很快轉移到了流血的臉頰,顯得更加驚恐。
不過,他的右手,卻忽然伸進了右邊褲兜。
“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向東流自然捕捉到了他的小動作,於是不屑地冷笑一聲道:“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剛才那一刀,雖然是在你的臉上劃下,但下一刀可就不一樣了!”
說著,向東流立即把血龍牙挪移到中年男人的喉嚨,越發抵著他的喉嚨道:“最後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不說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彆……彆殺!”
中年男人再一次告饒道:“監……監牢在……在……”
“哪裡?”
向東流猛然追問,可那雙淩厲眼眸,卻是緊緊盯著他的右手。
“在……在楊村東北方的水……水庫附近!”
說到這裡,中年男人竟陡地右手伸了出來,赫然已經握住了一把沙漠之鷹,顯然是要反抗。
“找死!”
向東流冷笑一聲,右手血龍牙毫不留情地割破了他的喉嚨,令他根本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略微一頓,向東流便在那中年男人不甘倒下的瞬間,瀟灑把血龍牙插回小腿位置,轉身出了房間,徑直往三樓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