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下身隻穿了一條性感小內褲,而且還脫了一小半的學生妹一坐,向東流頓時感覺到了她那溫熱滑膩的雪白肌膚,惹得身體的反應更加強烈了幾分,隻恨不得直接把她緊緊抱住,然後扒光了衣服壓在身下。
可是,向東流這時候卻清醒得厲害,雖然很想要卻並沒有動手,隻是眯了眯眼地嗬斥道:“你最好從我身上下來,否則我真要生氣了!哪有你這麼強人所難的?”
“再說了,你剛才都穿著校服哎,今年高三畢業了沒?你爸爸媽媽要是知道,肯定會被活活氣死吧?”
說完,向東流也不等那學生妹主動起身,直接伸手將她掀開在一邊接道:“真不知你們女人怎麼想的!像你這種比較優越的外貌條件,長大後還怕沒有高富帥來追麼?乾嘛要在這麼小年紀的時候胡來?不怕以後你喜歡的男人有很重的處女情結而不要你麼?”
“……”
向東流這番說教式的言語下來,倒是直接把那學生們給惹得不爽了。
隻見她,頓時在床上站起身,道:“你個小屁孩,這才幾歲就教訓起老娘來了?要不是馬三哥大方,老娘才懶得鳥你!”
說完,晃動雙峰罵道:“要是你不想做,也沒關係!隻要你願意買單,我就一定乖乖走人!否則的話,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
瞧見如此情形,向東流不禁暗汗得厲害,心想這到底是什麼年代,竟完全不把身體貞操當回事情?
而且更令人無語的,還是這學生妹擺出了一副強行要他做的姿態,這叫他差點當場吐血三升。
略微頓了頓,向東流很快歎了口氣道:“馬老三答應給你多少?我的行李包裡有個黑色的愛馬仕錢包,你可以從裡麵拿了應得的費用滾蛋!我也懶得說教,反正你已經有這麼大了,究竟做這個是好是壞你自己心裡清楚。”
“謝謝。”
那學生妹一聽,倒也不客氣地挪動那不著胴體,飛快在床頭櫃找到了向東流的行李包,跟著拉開了拉鏈。
不過,在看到那兩支金燦燦的*和*的時候,學生妹的玉手頓時抖了抖,硬生生地伸不進去。
“怎麼,不敢拿了?”
向東流即便不用心靈戒指,也能輕而易舉地看穿她的害怕心思,於是略帶了幾分冷笑道:“對於你很缺錢的情況,我其實能夠理解,但賺錢也不是你這麼個做法,哪有強迫客人的?”
“我不想做,也就代表你今天的這單生意失敗,難道這點道理還不明白?竟然還敢強買強賣!”
說到這裡,向東流見她麵色已經有些慘白,於是語氣柔和了幾分道:“你現在還是上學階段,乾嘛要走歪門邪道呢?如果你答應我及時撤身退出這一行,那我今天可以給你一筆錢,也不要你的身體。”
“當然了,你休想口頭上應承我,然後背地裡又偷偷地出去賣!”
“在這中馬市,馬六和馬老三都乖乖得聽我的話,很容易就能發現你真退出還是假退出。”
“……”
聽了這番話,學生妹美眸亮了亮,可一聽向東流說馬六和馬老三都得聽他的話後,就直接陷入了一種兩難的境地。
大約隔了七八秒時間,那學生妹竟忽然癱坐在床,撩人的胴體擺在向東流麵前而略帶了幾分可憐的神色道:“這位大哥,您就行行好,把我的第一次要了好不好?不然的話,我……我就沒錢給媽媽住院治病。”
“……”
這話一出,向東流頓時訝然地張大了嘴巴,心想這學生妹如果所言非虛,那她還是一個孝女了!
隻不過,她的話真能相信?看她這般風騷的姿態,以及迫切想做成這筆生意的所有表現,似乎十句話有九句不能信。
念頭閃了閃後,向東流不自覺地輕輕撫了撫心靈戒指表麵,淩厲雙眼直視這學生妹的美眸道:“你把事情經過給我講清楚,弄不好我能幫你!但你要是妄圖撒謊欺騙,那麼後果,你會明白!”
說著,向東流便煞有其事地奪回行李包,直接拿出了那把金版*拍在床邊,意思是這學生妹如果欺騙,就會用槍對付她!
果然,一看向東流亮出了*,這學生妹便驚恐地瞪了瞪眼,而後縮了縮嬌軀道:“你彆……彆殺我!其實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爸爸,曾經是夢北山手下,但因為潔身自好,不受夢北山那肮臟的誘惑,結果卻被栽贓陷害,判了刑。”
“我媽媽說要揭露夢北山,還我爸爸一個公道。可是,夢北山卻暗中讓黑幫的混混,把我媽媽……給打成了重傷住在醫院。”
說到這裡,那學生妹頓時眼淚花花,顯得十分楚楚可憐:“我……我沒辦法才……才想方設法地幫我媽媽弄點醫藥費。求求你,把我要了好不好?馬三哥答應給我一萬塊。”
“……”
透過心靈戒指那獨特妙用,向東流輕而易舉地知道,這學生妹並未撒謊,句句屬實。
因此,向東流很快又歎了口氣,迅速從錢包中拿出了最後的兩千塊道:“我現在沒那麼多現金,這兩千塊你先拿著,過會兒再問馬老三要一萬。”
“對於你家裡所發生的事情,我隻能說,是那夢北山太過可惡,對於服從他的人予以好處,而對於不服從他的人,則使用卑劣手段鏟除。”
“你是個孝順的女孩,我會幫你父母討回公道,同時也必定會讓那夢北山身敗名裂!”
“真的嗎?你能鬥得過夢北山?”
那學生妹,此刻並未著急地把錢收走,而是非常激動卻又懷疑道:“他可是勢力很大啊!你是誰?是不是黑道上的殺手?要不你給我一把手槍,讓我去和夢北山同歸於儘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