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了向東流的這番話後,夢北山那警衛員當場就瞪了瞪眼,心中暗驚這夢北山似乎真有貪贓枉法的行文,否則又怎會這般奢侈地戴那勞力士的名表,抽那正宗的古巴雪茄呢?
不過,夢北山那警衛員也不是傻瓜,不可能向東流說什麼就是什麼,好歹也要驗證驗證他們身份的真假吧?
萬一是一些不法之徒偷來的警服和警槍,他豈不是白白把一個省委書記交給了壞人?到時候這警衛員的失職之罪,恐怕他擔當不起。
畢竟,夢北山的官位不小,弄不好他還會被說成是和那和不法之徒串通的人!
隨著念頭不斷閃過腦海,夢北山那警衛員倒理解地點了點頭,卻又沒有收槍地和向東流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們,所以不知道你們究竟是國家警務人員還是不法之徒,請你們拿出證件給我看看再說吧!”
說完,他還不忘補充了一句:“如果連這點要求都不滿足的話,我真的很難放下手槍,畢竟我有我的職責!”
“我是北明市副市長兼公安局長!”
陶斐然笑笑地拿出證件,頗顯溫和地遞到夢北山那警衛員的麵前道:“身份這一點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們都是國家警務人員,不是什麼不法之徒。”
“那可不一定。”
夢北山的警衛員警惕地接過證件,仔細端詳著證件上的照片與陶斐然本人道:“如果你是被他們綁架或者要挾而來,我豈不是同樣有失職的嫌疑?”
說完,他把陶斐然的證件還了回去,直接努嘴和向東流與肖雲飛等人道:“你們的呢?你們的證件拿出來看看。”
“……你這是胡攪蠻纏吧?”
向東流陡地眯了眯眼,同時也吐出一口雪茄煙霧笑道:“我的證件屬於國家機密,不能給你隨便盤查!如果你再不收槍的話,我有一百個理由可以就地擊殺你!”
說著,向東流陡地拔出那純金92式,迅速打開了保險,直直地瞄準夢北山那警衛員的腦袋,眼中殺意閃爍。
“你……92式?”
那警衛員好歹也是配了槍械的人,對於華夏特種兵使用的92式當然不會陌生。
而且,向東流這92式還不普通,一看就知道是純金打造,因而向東流這來曆也就自然水漲船高地更加神秘了許多,否則又怎能佩上這純金的92式手槍?
“難道,這家夥的身份證件,真的是國家機密不可查看?”
警衛員很快半信半疑了起來,兩眼緊緊地盯著向東流的純金92式,腦海思緒不斷,顯得十分掙紮和猶豫。
“你還是放下槍在一邊呆著比較好。”
陶斐然這時候表情凝重了幾分,著實擔心向東流真會開槍。
畢竟,他早在把向東流抓回北明市公安局的那一次,就知道向東流的另一重身份,其實是華夏龍魂組的成員,擁有非凡的軍事特權。
所以,夢北山的警衛員如果真要執意阻攔,那麼向東流擊殺他也不會有任何責任。
因此,陶斐然趕忙勸說道:“否則我敢肯定,他說話算話,而且還不用承擔任何責任。至於你嘛,隻會白白犧牲。”
“……”
這番話一出,夢北山那警衛員當場怔怔地張大了嘴巴,眼中的猶豫之色更加濃烈了許多。
不過最終,他卻還是默默地看了夢北山一眼,十分無奈地說了一句:“夢書記,請原諒,我不能和陶局長他們對著乾!畢竟你戴名表,抽古巴雪茄,穿名牌西服,這種種跡象無不表明,你很有可能已經嚴重違反了組織紀律。”
“……”
就在夢北山愣愣不敢置信的情況之下,那警衛員竟十分乾脆地收了手槍,直接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見此情形,向東流笑笑地收回92式,依然抽著古巴雪茄道:“夢書記啊,現在連你的警衛員都深刻懷疑你了,難道你不覺得,你的穿戴與生活質量,其實太過招搖了?收一收會死嗎?”
說完,向東流陡地話鋒一轉,再次示意陶斐然與肖雲飛等警察道:“給我抓起來!”
此時此刻,夢北山心中可謂惱怒到了極點,隻恨不得立即把向東流給一巴掌拍死才好。
但很無奈,他一個從不舞刀弄槍的弱力男人,又怎麼跟向東流和陶斐然等警察進行蠻力比拚?所以夢北山最終還是乖乖被肖雲飛用手銬給銬住了雙手,含著滿腔怒火被帶出了辦公室。
“走快點!”
向東流純心看夢北山不爽,於是在他後頭踢他屁股道:“你這麼磨磨蹭蹭,要幾時才能離開省政府大樓?”
“……”
被向東流這一踢,夢北山頓時身不由己地向前跌去,差點一頭撞在了走廊的拐角牆壁,同時也因劇烈跑動而牽動了被砍未愈的傷勢,痛得他當場天旋地轉,額前冷汗涔涔,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夢北山很快怒道:“姓向的!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我現在要求去醫院接受治療,否則身上被黑社會砍的傷口會裂開,到時候你擔當不起!”
“哪來這麼多廢話?”
向東流冷笑地撇了撇嘴,頓時站在夢北山身後,右腳抬起到他腰部的位置哼道:“現在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如果你再不乖乖聽從的話,我一定讓你哭得很有節奏。”
“來啊!有種你把我踢下樓去!”
夢北山也是個狠角色,雖然有傷在身,可常年身居官場高位,卻讓他養成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硬生生地把陶斐然和肖雲飛等警察,給吼得心中有些驚懼。
於是,肖雲飛頓時看了看向東流的臉色,稍稍建議道:“小向,他早就有傷在身,你還是少用一些暴力吧?”
然而,向東流卻更加冷笑了三分,仍然毫不留情地抬腳在夢北山的後背一踹。
“嘭!”
“啊——”
一聲慘叫晃蕩,夢北山當場猶如滾地葫蘆一般,直接從五樓樓梯滾了下去,摔得慘嚎不已。
無儘的痛楚,就好像打開閘門的洪水一般,在夢北山身上洶湧澎湃,卻又偏偏沒有讓他暈厥,哪怕稱之為活活受罪也絲毫不會過分。
“夢書記,這滋味不錯吧?”
向東流慢條斯理地抽著古巴雪茄,一個一個台階地走下去道:“你少在我麵前耍花招,否則有你好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