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書記!你可不要不見棺材不掉淚,也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
向東流眯眼盯著夢北山,暗暗夾著不小的殺意警告了一句,跟著才轉身與陳銘華道:“陳警官,你要是想看我的其他證件,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保證,你看了之後一定會後悔。”
一聽這話,肖雲飛等北明市公安局的人倒迷糊不已,紛紛暗想他除了特種兵身份之外,難道真有一個更強大的身份可以隨時抓捕夢北山?
也隻有陶斐然,這時候在心底暗暗激動不已,巴不得向東流當眾地亮出那華夏龍魂組成員的身份,威震四方,把夢北山和陳銘華等所有省政府大樓內的官員都嚇得屁滾尿流。
不過,在陶斐然不斷意淫的時刻,那陳銘華卻頗顯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嚇唬誰呢?我陳銘華做任何事情都不會後悔!”
說著,他頓時用警槍指著向東流威脅了起來:“今天你要是不給出一個符合那抓捕夢書記的理由,我將會直接以綁架國家高官的罪行將你抓起來!”
“沒問題,陳警官請借一步說話。”
向東流嘴角含著爽朗微笑地伸手指了指,示意陳銘華隨他到省政府大樓內找一個無人的房間密談。
對此,陳銘華雖然迷糊,可卻沒有退卻絲毫,很快緊了緊手槍地隨向東流返回了省政府大樓之內,然後便找了一間暫時無人的辦公室走了進去。
“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吧。”
陳銘華把房門關上,牢牢地守在房門口道:“如果你想借此機會把我賄賂,要我不抓你的話,你大可以死了這條心!”
言下之意,他是覺得向東流的身份屬於國家機密這一點,其實純屬唬人,所以現在見他要動真格,於是就找了這樣一個隻有他們兩人的地方說服他高抬貴手。
不過,陳銘華明顯有些自以為是。
向東流很快哈哈大笑地把古巴雪茄放在一邊,隨手從錢包中掏出一本金燦燦的精致證件,輕輕放在桌上才重新拾起雪茄抽了起來:“陳警官,你可要睜大眼睛看好了!”
“如果你,想跟我玩什麼花招的話,我保證你的槍沒有我的快!”
說著,向東流自然而然地掏出了純金92式,優雅地吹了吹槍管。
“你這槍……是純金的?”
陳銘華看得瞳孔猛然一縮,不自覺地滋生了幾分心慌的感覺。
果然不出所料,當他伸手拿起向東流放下的那本證件的時候,整個人就好像被雷擊了一般,當場猛抽了一口涼氣,居然指著向東流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
而心下間,陳銘華則卷起了一陣滔天巨浪,暗暗責怪自己太過多事,居然真的做了一件後悔的事情!
還記得,早在北明市把向東流抓起來的時候,齊老這華夏龍魂組的組長,便已經親自出麵保了向東流一次。從那時候,他就猜測過向東流的身份,極有可能是華夏龍魂組中的一員。
隻不過,他覺得向東流年齡太小太小,縱然再厲害也還是距離龍組成員相差了十萬八千裡。
所以,這是他沒怎麼把向東流的話,太當一回事的原因。
然而現在,後悔卻已經遲了!他還是看了向東流的證件,還是發覺了這件真正稱得上國家機密的事情!
就他所知,華夏龍魂組的成員,每一個人的身份都是國家機密。如有泄露,則與泄露國家機密同罪。
因此,從這一刻開始,他陳銘華就要嚴格地保守這一秘密,否則一有泄露便後果不堪設想。職位不保都已經算是小事情了,能不能活命才是真正的大事!
“陳警官,看清楚了嗎?”
向東流在陳銘華一愣一愣的時候,劈手奪回了華夏龍魂組的證件,轉而用純金92式指著他的腦門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可以直接一槍斃了你?現在我有沒有資格抓捕夢北山了?”
“……”
陳銘華被噎得啞口無言,心底的驚駭就好像狂潮般一波接著一波,直把他給弄得手腳冰涼。
出乎懼怕心理,陳銘華最終還是顫聲告饒了一句:“向……向同誌請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有意打探你的身份,希望理解一下我所處職位的無奈。”
“畢竟,那夢北山好歹也是省委書記,如果我在沒有驗清你們身份的情況之下,就貿然地放任你們將他帶走,那我肯定有失職之嫌的啊。”
“我能理解。”
向東流笑笑地點了點頭,忽然收了92式道:“這就是我沒有立刻殺了你的原因!”
“謝……謝謝。”
陳銘華一聽,頓時激動得無與倫比,隻恨不得買他一大卡車的煙花來慶祝慶祝。
對他而言,剛才看到向東流證件的那一刻,簡直就跟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裡差不了多少。所以現在,當向東流說不殺他的時候,自然會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慶幸萬分。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向東流依然抽著古巴雪茄,輕輕吐出一口煙霧道:“如果不能保守我身份的秘密,你就死定了!”
“放……放心!我發誓絕對可以保密。”
陳銘華戰戰兢兢地說著,頓時從兜裡掏出了一包平時用來孝敬領導的中華香煙,哆哆嗦嗦地遞到向東流麵前:“向……向同誌抽煙。”
“我不是在抽?”
向東流微一皺眉,雖然露出一副不太高興的表情,可心底卻暗笑得十分厲害,著實從這一點看出了陳銘華的心慌意亂之態。
“嗬,嗬嗬,我真瞎眼,居然把這點都忽視了。”
陳銘華賠笑了一聲,趕忙收槍說道:“向……向同誌接下來要怎麼做?您吩咐一聲就可以了,我陳銘華一定堅決地執行。”
“不必了。”
向東流擺手一笑道:“你隻要不阻攔我讓人把夢北山帶走,這就已經算是最大的幫忙!”
說完,向東流卻又突地追問了一句:“對了,陳警官平時跟隨夢北山的次數比較多吧?你老實說,有沒有被他帶壞的貪汙受賄?”
“沒有,絕對沒有。”
陳銘華把腦袋搖得如同波浪,趕緊澄清道:“我在省公安廳,也隻是一個負責破案抓人的隊長,其實沒什麼權利,大多數時候都是聽令行事,上級叫我抓誰我就抓誰。”
“那就好。”
向東流滿意地點了點頭,直接努了努嘴道:“你把門打開吧,我們得出去了。”
“行!向同誌請!”
陳銘華恭恭敬敬地打開房門,絲毫不敢先走,猶如對待領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