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向東流不禁嘴角再次抽了抽,一時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或者說哭笑不得?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許媛媛說一不二,鮮有說話不算數的時候。尤其,是這次這樣一個相對比較重要的事情上麵,許媛媛肯定沒有那說謊的閒心。
所以向東流覺得,如果再不做些什麼的話,許媛媛勢必會將他綁在這紅粉小苑的房間。
向東流於是極力克製地想要把許媛媛推開道:“我們不能那樣!真的不能!”
然而,許媛媛就好像著魔了一般,竟是把向東流推向了床鋪,而後壓了過來。
刹那間,兩人的肌膚毫無阻礙地碰觸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滾燙體溫,以及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聲。
“許姐!你冷靜一下,不要胡來!”
向東流越發皺眉,進而把許媛媛從身上推開,卻是在剛剛半坐起來的時候,又被許媛媛給扯住了肩膀拉回去躺下。
對此,向東流不禁暗汗得厲害,心想這到底是不是做夢啊?老子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兒,居然又一次被女人給推倒,會不會太沒麵子了?
難道有女朋友的男人,想專情一點就那麼難?弄得我好像很怕其他女人的赤果攻勢一般!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向東流並不是沒有想過要及時停止犯錯,但無奈許媛媛的執著與百般熱情,以及那‘不用負責’的論調,卻讓向東流的念頭猛然闖入了歧途,跌入了罪惡深淵。
他整個人,已經被許媛媛點得似乎要燃燒起來,因而這股子邪火不滅不快。
“弟!”
許媛媛含情脈脈地看著向東流,心中又驚又喜,著實沒料向東流終於肯愛她一回了。
哪怕是隻有短暫的十幾二十分鐘,她也覺得死而無憾。
不過,此時的向東流卻沒那功夫跟她講些甜言蜜語,而是非常粗暴了起來。
許媛媛痛得眼淚又快出來了,差點一個著急而把向東流推開。
不過,那份痛楚卻沒有持續多久,惹得許媛媛訝然地瞪大了動人美眸,隻覺芳心都是那滿滿的甜蜜與幸福滋味。
在這一刻,她終於如願以償地做了他的女人,哪怕過後就不是,但她卻仍然心滿意足。
因為,她曾經失去過親弟弟,所以分外懂得珍惜與擁有,同時也懂得知足常樂。
所以在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完全與時間長短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