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經過半個小時的不斷搜索,向東流在網上搜集到了不少有關石魚的資料,而後把那些他認為有用的片段複信息,製在新建的文檔內整合。
完了後,向東流獨坐在筆記本電腦前,盯著整合的信息分析了將近四十多分鐘時間,才終於想到了一個比較老土的辦法,那就是利用石魚的身體去包裹立方體金屬塊,將金屬塊的反光傷害給完全包裹起來。
隻不過,這個辦法在真正地奏效之前,其實還需要實驗一番。
向東流現在,其實不明白到底是石魚身體的什麼部分,才能有效地包裹立方體金屬塊的反光傷害。
所以,他必須得實驗一下,看看單純的石魚皮能不能達到這個效果。如果能,那他隻要采集足夠的石魚皮整合成一塊,就能把立方體金屬塊給輕鬆包回來。
如果石魚皮不行,那他就釘一個小箱子,把石魚曬成乾置於箱子的四麵八方,同樣可以達到那包裹立方體金屬塊的效果。
如果還不行,那向東流隻能抓取大量活的石魚來飼養了,反正當時在天然洞穴底下的時候,那些石魚也很喜歡覆蓋在立方體金屬塊的表麵,隻要他能把石魚養好不死,那就大功告成。
當然了,這隻是向東流目前能想到的老土辦法,具體實施的時候也不一定會采用。
畢竟,許媛媛那去複製的那本黑皮筆記本中,可能會存在立方體金屬塊的相關信息。到時候,隻要破解了筆記本中的神秘符號,他或許就能用更輕鬆的辦法來占有立方體金屬塊。
念頭到了這裡,向東流不禁拿手機給許媛媛打了一個電話:“喂,許姐,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搞定了。”
許媛媛輕笑一聲道:“不過事情的發展,似乎已經偏離了我們的計劃。剛才姐在一家打印店裡的時候,碰巧遇上了徐勁宗,他問姐單子的進度如何,姐就告訴他已經搞定,明天可以交割。”
“然後呢?”
“然後啊,他就急衝衝的要姐現在!嗬嗬,還好姐已經複製完了黑皮筆記本上的內容,所以也就放心把黑皮筆記本交給了他,然後他用網銀把餘下的尾款補上,並出了五萬塊讓我們幫忙安葬他的父親。”
“……請我們安葬?”
向東流聽得暗汗無比,著實感覺其中透著一股不太尋常的味道。
畢竟,那可是徐勁宗父親的屍體!試問,天下有幾個人會將自己父親的屍體,交給彆人去安葬而自己卻絲毫不參與?
甚至,徐勁宗連他父親被埋在哪裡都不關心,這哪裡是為人子女所能乾出來的事情?
“該不會,我們找回來的屍體,不是徐勁宗的老爹吧?”
向東流哭笑不得道:“這家夥對黑皮筆記本倒挺關心的!”
“是啊,姐覺得他請我們的目的,可能就是單純的想要黑皮筆記本。”許媛媛認同道,“隻不過,為了掩人耳目,徐勁宗才連帶著要把他父親的屍體找回。”
“隻可惜,他還是太過心急,在最後一步露出了馬腳!”
向東流哈哈道:“許姐趕緊回來吧,咱們可以好好的研究一下筆記本上的符號了,說不定這上麵會牽扯出一件重量級的寶貝!”
“真的假的?透視寶鏡不是已經在你手上了?”
“那隻是小玩意兒,你快回來吧,我都迫不及待了。”
向東流嗬嗬笑著掛斷了電話,而後登錄網銀查了查賬戶便知道,徐勁宗已經把單子剩下的五百萬加五萬塊安葬費給轉了過來。
對此,向東流自然對著賬戶上的餘額數字,美滋滋地欣賞了好一會兒,才走去和慕淩倩她們一起看電視。
當然了,在看電視的同時,向東流也不忘伸手在慕淩倩的身上遊移幾分,順便悄悄地在她耳邊說些令她麵紅赤耳的話。
由於大廳的燈光已經關掉,隻有電視的光線在不斷閃動,所以姚欣蕾和夏玉靈,以及夏玉薇是很難看見向東流的小動作的。
也隻有慕淩倩,被調戲得嬌羞連連,卻又偏偏不敢叫出聲來,彆提有多麼地讓向東流興奮發狂了,差點真忍不住要把慕淩倩給撲倒在沙發,然後扒光衣服……
當然,這隻是向東流心裡的念頭而已,肯定不會那麼豪放地當著姚欣蕾和夏玉靈,以及夏玉薇的麵做起來。
大約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許媛媛回歸紅粉小苑打開電燈,同時也帶回了一疊黑皮筆記本的複印件。
略微看了看後,向東流頓時招呼許媛媛道:“百度的搜索設置裡頭,有一個手寫的功能,咱們可以對照那些符號手寫去搜索一下,看看網絡上有沒有相關的符號資料。”
“好的。”
許媛媛立即點了點頭,當場分出了一半的複印件給向東流道:“你搞定上半部分,下半部分交給姐來!”
“開工!”
向東流接過一半的複印件,習慣性地打了個響指便回到了蘋果筆記本電腦前,而後用百度搜索的手寫功能,打出了黑皮筆記本複印件上的第一個符號。
按下搜索按鈕之後,向東流原以為很難搜到。
不過,讓他意外的,卻是搜索結果一大片,每一條都涉及到了他打出的那個特殊符號。
為此,向東流自然瘋點鼠標,一條條搜索結果地檢查過去,而後陡地發現,他剛才手寫打出的那個符號,居然出自於‘紅岩天書’。
“百科一下,到底什麼是紅岩天書!”
向東流速度奇快,立即點開了紅岩天書的百科資料,發現紅岩天書也叫紅崖天書,是一塊長達百米,高約三十米的巨大淺紅色石屏,位於GZ省,上有數十個鐵灰色的符號,大者如鬥,小者如升,若篆似隸,古樸瑰麗,被國內外學者稱為‘紅岩天書’。
當然,這其實並非太重要的東西。最最關鍵的是,向東流雖然發現紅岩天書早已被人破譯,但網絡上能找到的都是整篇整篇的譯文。
至於具體每一個單獨符號所代表的意思,卻沒有標注,依然讓向東流不明白剛才搜索的那個符號代表什麼。
因此,向東流很快攤了攤手,心想這不是逼老子發狂嗎?好不容易有點新進展,卻又迎來了這樣一個重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