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咻咻咻咻!”
八枚八索金鏢,在夜色下夾著向東流借助心靈戒指那舒爽暖流而釋放的強勁力道,一股腦兒衝著山洞口的方向激射而去。每一枚的飛旋速度,都好像閃電驚雷一般,眨眼間便已經襲到。
“噗哧!”
“啊!”
“噗哧噗哧!”
“啊啊!”
本身就很鋒利的八索金鏢,在心靈戒指那舒爽暖流的作用之下,頃刻間便已經削鐵如泥。所以高速與強勁的力道之下,彆說那六名幽靈閣成員的喉嚨隻是血肉鑄造,即便鋼鐵鑄造都能被輕鬆削斷。
因此,短短瞬間的功夫而已,那六名幽靈閣成員的慘叫聲音便如同狂潮般席卷當場,血箭飆飛,同時也伴隨著幾許微小碎肉被八索金鏢給絞飛出來,濺得那飛雲豹滿臉都是滾燙鮮血。
這一瞬間,飛雲豹看著那先後倒下去的六名手下,心底都不知有多麼的驚駭,感覺這哪裡像是人的手勁和命中?
要知道,這可是漆黑的夜裡,同時飛鏢也隻是一塊小圓餅大小,重量有限厚度有限。所以可想而知,飛鏢被人投擲出去所產生的速度和力度都不會太強,根本沒有影視裡的暗器高手那麼誇張。
然而事實上,出乎飛雲豹的意料甚至是認知之外,那八枚金鏢不僅在漆黑的夜裡同時命中了他的六名手下,而且還準確無比地命中在他手下的喉嚨位置,輕而易舉地割破他手下的喉嚨。
對於這等飛鏢能力,飛雲豹打從心底裡感覺害怕,因而有那麼短暫的兩秒時間,愣愣不敢置信地看著向東流從半空瀟灑落地,而後在他來不及閃開的時刻,純金92式手槍便立即瞄準了他的腦袋。
或者也可以說,飛雲豹看到向東流這一手登峰造極般的飛鏢能力,心底已經認定向東流強過他太多太多,並且覺得逃跑也多半逃脫不了,所以乾脆地沒敢動彈。
“識相的,給我乖乖把閃電鈸扔過來!”向東流食指輕觸扳機,嘴角含著幾分壞笑地往前走去道,“不然我一定打爆你的腦袋。”
“……”
眼見威脅降臨,那飛雲豹倒也沒有猶豫,立即將一對銅鈸般的閃電鈸,給分開扔到了向東流腳下,而後連同那毛茸茸的肥碩手套也一並摘了下來。
“很好!”
向東流滿意地點了點頭,手握純金92式越發走進了三步說道:“現在給我雙手抱頭,麵靠山洞外東麵的石壁!隻要你敢動一下,或者回頭之類的,我同樣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你想怎樣?不如一次性來個痛快!”
飛雲豹依言照做之後,卻又不忘含著幾分不甘哼道:“不管是天外神鐵還是天隕神劍,我幽靈閣勢在必得!就算你現在掌控在手又能怎樣?你根本不清楚這塊神鐵代表什麼,同時也不明白這塊神鐵究竟牽扯有多大,不是那樣的組織是保不住的!”
“少廢話!沒叫你說話就給我乖乖閉嘴!”
向東流直接持槍過去,在他屁股狠踹了一腳,而後示意許媛媛帶著慕淩倩進入山洞,以及周小強出來把閃電鈸給拿走才哼道:“現在我開始問你問題,如果你敢說不知道或者拒絕回答,甚至故意回答錯誤,那我同樣會打爆你的腦袋!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
飛雲豹點了點頭,卻又口氣十分強硬道:“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不會泄露任何幽靈閣的秘密。”
“這麼說,你是想找死了?”
向東流勾了勾手,飛快示意那從山洞出來的宮思誠和上官雁,以及張梟三人幫他拾回八索金鏢,才揪著飛雲豹的腦袋往山洞石壁撞了一下道:“你信不信,我有這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辦法?”
“信!”
飛雲豹雖痛卻仍然點了點頭:“老子見過的大陣仗比你吃過的鹽都多,但我還是不會說。”
“……”
聽了這話,向東流差點吐血,心想要不是心靈戒指目前的傾聽等級,根本聽不到你的內心想法,老子才沒有這功夫陪你墨跡呢。
念頭閃了閃後,向東流立即一手用槍頂著飛雲豹的後心,另一手則繼續揪住飛雲豹的頭發,使他腦袋猛然在山洞口的石壁上狠狠撞擊了起來。
“嘭!”
“嘭!”
“嘭!”
三下過後,飛雲豹的額頭溢出了刺目鮮血,順著臉頰流淌到了衣領,看起來頗為有些猙獰,於是向東流微一喘氣地再次問道:“幽靈閣的實力究竟有多強?你們奪了天外隕鐵或天隕劍,到底想乾什麼?”
“繼續撞吧,我是不會說的!”
飛雲豹頗為鄙視地哼了哼,根本無所畏懼道:“你最好現在就把我殺了最好!否則有朝一日,我一定會十倍百倍的奉還!”
“嗬,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拿什麼來還?”
向東流再次揪住他往石壁撞了起來,一下比一下狠辣,仿佛不把飛雲豹給撞得頭暈目眩,便不會罷休一般。
“嘭!”
“到底說不說?”
“嘭!嘭!”
“說不說啊?”
不知撞了多少下,飛雲豹逐漸被撞得軟倒在地,雖然並未死亡卻明顯傷重。
對此,向東流自然沒有放鬆警惕,依舊用槍指著飛雲豹的同時,抬腳踩住他的臉頰哼道:“幽靈閣的總部在哪裡?手中是不是掌握了一件,可以偵查到天外隕鐵或天隕劍的儀器?”
“哼,你就是把我撞死,我也……絕對不會對你吐露半句。”
飛雲豹喘著粗氣,頗為痛苦地說道:“不要再唧唧歪歪了,給我一個痛快!”
“你以為有這麼簡單?”
向東流不屑地撇了撇嘴,忽然靈光一閃地輕輕一撫心靈戒指,心想這家夥現在腦部受傷,意誌方麵會不會相對薄弱一些呢?
還真彆說,隨著心靈戒指那傾聽彆人內心想法的清涼氣流縈繞於整個腦部,向東流竟立即聽到了飛雲豹的腦海之中,此刻滿是那如何逃走的念頭!
雖然說,這些信息聽在向東流的耳中,有那麼幾分斷續和模糊,如同收音機信號不好的時候差不多,但大體上卻可以聽出飛雲豹究竟在想什麼。
對此,向東流如何還不明白,一個人的意誌強度其實可以通過其他手段來削弱?於是嘴角壞笑之下,立即照著飛雲豹來了一陣拳打腳踢。
“嘭!”
“砰砰!”
“啊——”
“砰砰砰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