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擊社和散打社?有意思!”
向東流聽完之後,並未有所害怕,反而略微有些興奮地笑道:“那蘇波波打籃球或許還行,但要說打架,頂多隻是中看不中用的貨!如果他表哥也那麼不堪,就不好玩了。”
“……”
這話一出,頓時語驚四座,惹得不少圍觀學生都暗暗咋舌了幾分,隨後帶著濃濃的吃驚與難以置信選擇了離去。
而向東流,則指了指那被他踹壞的房門笑道:“待會兒叫人修一下,我先上課去了。”
說完,向東流拿了書本就走,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又不忘回頭與那有些目瞪口呆的蘇涵幾人說了一句:“記得有麻煩打我電話,或者到對麵宿舍去叫上官,彆總是自己扛,那樣容易吃虧。”
搖頭晃腦一番之後,向東流便快步乘電梯離開了男A棟宿舍,並在女A棟門口等到了慕淩倩。於是,向東流自然地牽起她的柔荑,一邊往上課地點走去,一邊湊近她的耳朵小聲笑道:“小倩倩昨晚好大膽啊!許姐和欣姐幾個都在搓麻將,你也敢那麼大聲的叫,要不是咱們起得早和跑得快,估計她們非得攔著你調戲一番。”
“誰讓她們敢跟你玩曖昧的?”
慕淩倩哼哼地說道:“他們都沒有男人,姐就是要讓她們聽聽,有男人的生活有多滋潤,嘻嘻。”
“你無敵了。”
向東流啞然失笑,心想她這是故意的炫耀嗎?
本來還想再說什麼,但向東流卻不料小寶忽然打來了一個電話,於是他隻能先接電話:“什麼事啊?一大早就打電話過來。”
“東哥,果然被你猜對了,今天上午在天方賭場揪到了兩個藏毒的人!”小寶那頗顯興奮的聲音笑道,“剛剛把那兩人揍了一頓審問,交代出是藍星盟的人!”
“藍星盟?”向東流一聽,頓時眉頭直皺道,“就我所知,藍星盟的人一向低調,幾乎沒有他們的存在,怎麼會忽然跑來我天方賭場鬨事?照他們做事的手段來看,應該是想藏毒惹來警方的注意,好查處我天方賭場。”
“難道弄錯了?”小寶若有所思道,“在那兩名藏毒的混混到來天方賭場之前,鐵鉤會的會長白泉,曾到來逛了一圈,玩了幾把牌就走了,並沒有多說什麼。”
“那一定是鐵鉤會了。”
向東流忽然笑道:“白泉那家夥,彆看表麵上一副很紳士的樣子,但實際卻很陰暗。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這是替他的手下過來踩點的!”
“這倒也有可能!”小寶認同道:“天方賭場的生意高峰期,一般在晚上,白天的時候客人少,防護也相對鬆懈,所以白天相對比較容易下手。”
“嗯,有了這次的教訓之後,你更要加強天方賭場的警衛。”
向東流想了想道:“看這第一次便是藏毒的伎倆,恐怕接下來的手段更不會簡單,所以有必要調集金盾安全公司的保安過來。”
“一方麵,可以加強賭場內的警戒,二來又可以讓金盾安全公司更被人們熟知,畢竟前來賭場的人中有很多大老板,有機會可以趁機處好關係,比如有老板從大老遠過來卻輸光了錢,大可以借錢或者給他們安排食宿甚至車輛送回去,反正細節方麵你處理就好。”
“嗯,明白!”小寶歡喜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而向東流,則不知不覺已經和慕淩倩走到了階梯教室樓層,於是人多的時候也不太方便繼續之前的曖昧話,隻得靜靜地隨著人潮前往了要上課的教室,認認真真上課。
一上午的時間下來,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向東流一如既往地牽著慕淩倩的柔荑去了國術社,在那木樁陣上練習《血鳳掌》。
不過,由於早晨在八號宿舍把蘇波波給打了的事情影響,卻是不大一會兒時間便有一大隊的拳擊社和散打社成員,聲勢浩大地湧了過來。
至於為首之人,則是蘇波波,身旁還有一名身材更結實的M國黑人陪伴,他身穿一套白色散打服,裸露的雙臂都有凶惡的蛇形紋身,看起來渾身散發著邪惡的氣息,令膽小的人光是看他一眼便覺心悸。
很顯然,他應該就是身兼拳擊社與散打社社長的埃克無疑。
隻是很短暫的功夫而已,額頭已經被包紮好的蘇波波,便來到了木樁陣下,怒手指著木樁上的向東流與埃克道:“表哥,就是那混蛋!早上在他宿舍把我和兄弟們打了!”
“他……好像是國術社的社長啊!”
埃克抬頭打量了幾分,淩厲目光忽然在不遠處那正練習《逆龍鬥》的眾國術社成員中掃了掃,最終指著慕淩倩道:“看見沒有?四校聯盟的第一校花,就是他女朋友!嗬嗬,你早上也真是的,開打之前應該考慮一下對方的底細,貿然過去不是找打嗎?”
說完,埃克搖頭歎息了幾分:“不過你是我表弟,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替你討回公道!”
“嗯,一定要把那混蛋打殘!”蘇波波猙獰道。
“那也得有借口和機會,怎能隨便說打就打?這裡可是燕京大學!”
埃克眯了眯眼,忽然笑嗬嗬地借助木樁跳到了頂端,訝然地笑道:“向會長果然國術功底深厚,這木樁陣要是換做我來,那麼彆提練功了,縱然是走路都會搖搖欲墜。”
“不出所料,你應該就是蘇波波的表哥,同時也是拳擊社和散打社的社長埃克了?”
向東流根本就沒有停下《血鳳掌》的練習,更沒有回頭看那埃克一眼便道:“關於今天早晨蘇波波的事情,我隻能說,這是他自己找打!我的舍友蘇涵,不管用腳踢籃球還是怎樣,這都與其他人無關!”
“所以,今天早上我是這麼說,現在也依然這麼說!如果埃克社長要為你表弟報仇的話,奉勸你死了這條心!這件事情不對的一方本就是蘇波波!”
“嗯,確實是我表弟不對。”埃克認真點了點頭,很快笑著勾了勾手道,“向社長有沒有手癢呢?要是有點癢的話,不妨我們切磋切磋!”
聞言,向東流淡笑一聲,忽然輕輕一跳地在木樁上轉身,淩厲眼眸緊緊地盯著埃克:“這算是,變相的報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