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陣怒氣衝天的咆哮,那些鐵鉤會的成員,哪裡還敢吭聲?幾乎是齊齊噤若寒蟬,心底發怵。
雖然說,鐵鉤會從今往後並入東門的消息,對於他們來說太過震驚難以置信,同時也有些不願。
但是,白泉在鐵鉤會的威信,卻絲毫沒有下降,誰敢不從就要做好被找麻煩的心理準備。
更何況,那些鐵鉤會的成員還不笨,他們深知白泉對於鐵鉤會的感情,如果不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他是絕對不會放棄鐵鉤會獨立的。
因此,他們一結合向東流之前瀟灑離開的情形,幾乎飛快明白,這多半是白泉遭到了向東流的威脅所致!
這樣一來,一個能威脅到白泉的存在,自然是他們難以抗衡的人,所以絲毫不敢再提向東流的不是,反而在心底默默地記下了這個名號,暗暗叮囑自己不可得罪。
“都回去!今晚通知所有兄弟開會!”
白泉沒什麼好臉色地哼了一聲,當場撇開那些鐵鉤會的成員獨自回了快意酒吧。
而向東流,則早已坐出租抵達了紅粉舞廳,依樣畫瓢地衝著一名看場的太妹說道:“給我找楚櫻瑤!”
“喲,原來是東哥大駕!”
那穿著性感火辣而又露骨,染著滿頭紅發整得就跟雞窩似的太妹,上下打量了向東流一回,用那濃妝豔抹的臉頰看著向東流的雙眼,媚笑連連道:“您這麼晚的,究竟找我們楚大當家什麼事情?不知有空陪小妹我跳支舞麼?”
說著,她就邁動修長美腿,“哎呀”一聲撲到了向東流的懷中,露了小半的豪華雙峰有意無意地往向東流身上蹭:“東哥,人家為了要跟你跳一支舞,居然連腳都崴到了,你可得好好扶著人家呀!”
“胭脂坊的太妹,個個都像你這麼風騷麼?”
向東流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麵對這種常年混跡於黑道的女混混,他當然沒有這般客氣,立即不管死活地推開哼道:“想男人想瘋了吧?快把楚櫻瑤給我叫來!”
“嗚,東哥好狠的心呐,人家倒貼給你都不要,真是的,太掃興了!”
那女太妹嬌嗔一番,卻是趕緊轉身進入紅粉舞廳的內堂,足足過了三分鐘左右才風情萬種地出來道:“我們楚大當家,這會兒正在裡邊按摩呢!東哥要是不怕的話,直接進去就是,方向是往前走,然後左拐,再往前開門!”
“我怕什麼?”
向東流冷然一笑,直接邁步就走,懶得再多看那女太妹一眼。
在他看來,這女太妹一來就如此熱情如火,恐怕都不知被多少男人上過了,他可沒有這麼重的口味。
“嗚嗚,東哥太無情了。”
那女太妹幽怨地在後方嬌喊:“彆說小妹沒有提醒你喲!要是不小心看了我楚大當家,你就自認倒黴吧!”
“那我要謝謝你了。”
向東流回頭一笑,隨手拿了一張幽靈名片飛了過去。
“咻!”
隻這麼一晃眼的功夫,那女太妹所穿的吊帶,便是脫落了一般,一時春色大露,惹得她驚恐地大叫,趕緊提著那斷掉的吊帶跑走。
“敢威脅我?你還嫩著!”
向東流對著那飛過名片的兩指,悠哉地吹了口氣,毅然按照那太妹所指引的方向走去,不會而便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由於房門並未關緊,而是開出了一條小小的縫隙,所以向東流也懶得敲門,直接推開就走了進去。
然而,這一進不要緊,他居然真的瞧見那楚櫻瑤什麼都沒有穿!
那是一張按摩床,楚櫻瑤以趴的姿勢躺在上麵,渾身上下什麼遮掩都沒有。
而一雙靈巧的白嫩玉手,則正好倒了精油在楚櫻瑤的皮膚表麵,有規律地按摩著,時兒抓握,時兒上下推動。
香豔萬分。
“我勒個乖乖,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向東流心中暗震,原以為那小太妹是嚇唬他的,竟沒料楚櫻瑤真的在房間裡按摩推油。
“小珍,姐姐不是說過,讓你先陪那東哥坐下喝會兒酒?怎麼還跑過來?”
楚櫻瑤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以為是剛才那過來傳話的太妹,於是頭也不回,十分慵懶地說道:“就說我十分鐘後會來。”
“大……大當家!是……是東……東哥!”那位正幫楚櫻瑤推油按摩的女侍者,十分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哆嗦著道。
“姐姐當然知道是東哥來了。”
楚櫻瑤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忽然舒服地叫了一聲:“啊!好舒服啊!怎麼不繼續按了?”
“大……大當家!是東哥……在……在這裡。”那女侍者臉紅不已,十分的害怕。
“什麼?這家夥在房間?”
楚櫻瑤這才醒悟,頓時就好像被電擊一般,趕忙側頭一看,而後麵頰羞紅地尖叫不已:“死色狼,你往哪裡看?快出去!”
說完,她心急火燎地對那女試著招呼:“快給姐姐遮住啊!”
“……”
大約十多秒後,楚櫻瑤終是被裹上了一件白色浴袍,露出那白花花的修長美腿,一步步走到向東流麵前,麵頰火燒火燒地發紅,卻又依然咬牙哼道:“東哥的膽子,可真是不小嘛!姐姐我脫光了在這裡推油按摩,你竟敢躲在後頭偷看!信不信我抓你去警局?”
“咳,大當家誤會了,剛才真不是有意冒犯。”
向東流心底暗汗,立即硬著頭皮道:“其實我剛才來找你,但你手下的太妹卻用了一種很調侃的語氣,說你在按摩,所以我以為他騙人的,哪知道你……真的……”
“彆說了!”
楚櫻瑤趕忙打斷,耳根都開始通紅道:“今天你……把姐姐全身都看了個光,是不是要付出點什麼代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