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與段翔段龍兩兄弟暫彆之後,向東流帶著慕淩倩和夏玉靈幾個,直接轉道去了天宇酒店那邊,與周小強和宮思誠兩個彙合。
還真彆說,天武盟這一次,是真的因為冷明秋的死而憤怒異常了。
向東流到場後,彆說車子開不過去,哪怕人都擠不進,所以隻能在周小強和宮思誠兩人的開路下,呆在天宇酒店對麵的樓頂觀看。
隻見,那些個天武盟的成員,個個都穿著白色孝服,密密麻麻地聚集在天宇酒店門前,把周圍的街道堵了個嚴嚴實實。
而隊伍前方,則是冷明秋的棺材,以及冷明武和天武盟的核心成員,雖然個個都披麻戴孝,可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和表情,卻還是讓人望而生畏,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下令衝進天宇酒店。
略微掃了掃,向東流雖然不知道天宇集團來了多少人,但是光看天宇集團的人都縮在天宇酒店之內,便能猜出人數遠沒有天武盟多,否則勢必會把天武盟的人從酒店門口驅逐開來。
“好大的陣仗啊!”李紫傾忍不住咋了咋舌,“這要是真暴動開來,天宇酒店都能給拆成廢墟了!”
“這事兒絕對要上電視。”慕淩倩嘻嘻嬌笑著道,“這下天武盟要全國出名了!”
“隻有犯傻的人才會這麼乾吧!”
向東流輕輕一笑道:“冷明秋的死,對冷明武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這麼做肯定會被官方打擊。”
“那樣更好啊,我東門極有可以在此次事情過後,直接吞掉天宇集團和天武盟兩大勢力!”
周小強嘿嘿大笑,不禁對向東流豎起一根大大的拇指讚道:“還是東哥高明!真是太佩服你了!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便將TW兩大勢力玩得團團轉!”
“不要高興的太早。”
向東流微微皺了皺眉道:“TW也算是藏龍臥虎之地!雖然我們的計策已經成功,使得天武盟和天宇集團兩大實力激烈交鋒,雙方都會損失,但在TW可還有其他的強大勢力存在,弄不好,我東門反而會為他人做了嫁衣!”
“東哥的意思是說,TW還有其他勢力敢出來?”宮思誠神色一凜。
“肯定會有!”
向東流歎了口氣道:“彆人又不是傻子!當然明白天武盟和天宇集團之間相鬥,雖然天武盟的勢力要占上風,但必定會兩敗俱傷,所以想趁此機會分一杯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我們……是不是要立刻著手去防範呢?”周小強警惕道,“如果這一次,被彆人占了先機,那可就太不劃算了!”
“等我想想。”
向東流擺了擺手,示意周小強幾人不要打擾他。
“好的!”
周小強和宮思誠等人倒也識趣,很快閉上了嘴巴,耐心等他思考之餘,也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的熱鬨。
由於天武盟的萬人陣仗,實在是太過招搖和影響巨大,所以不僅T北警局和當地官員被驚動,甚至就連TW省的高層也都有幾個出現在場,用那擴音器在大喊著天武盟的人趕緊退去,否則將會采取強製措施。
毫無疑問,冷明武身為天武盟的盟主,能混到今天這地步,當然不是幾句話便可以喝退的存在。
更何況,他還要為冷明秋報仇,於是仇恨的驅使之下,就更是不可能輕易退去。
甚至說得更準確一點,冷明武這次都好像抱著一個魚死網破的決心,竟反而在TW高層的嗬斥下,加快了行動節奏。
“蕭東升老賊!你最好出來給我一個交代!”
冷明武扯開嗓子高吼道:“我最後再給你十分鐘!如果你再龜縮在酒店之內,可就不要怪我下令衝進來了!”
“交出凶手,還我天武盟公道!”
“交出凶手!”
“還我天武盟公道!”
天武盟那密密麻麻的成員,很快附和地高喊了起來,個個情緒激動,嚇得一些膽小的圍觀群眾都不敢過於靠近。
同時,也把盧孫山等T北官員,給弄得額頭冒汗,生怕這次暴動展開,那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我看還是早些調派武警大隊過來吧!”有官員道。
“T北的武警分隊才多少人?”盧孫山不禁翻了個白眼,“要對付天武盟這麼大的陣仗,至少也得把全TW的武警叫過來,不過這樣顯然時間不夠,我看還是緊急調派最近的軍隊吧!”
“……”
天宇酒店,蕭東升正坐在鋼琴前,優雅地彈奏著鋼琴。
而蕭禹,則如同熱過螞蟻般地走來走去,最終實在是受不了地按住了蕭東升的手,阻止他再彈奏道:“老爸,你彆彈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玩這個?”
“在越大的事情麵前,你越需要平靜的心,慌張是沒有用的!”
蕭東升拿起那放在鋼琴旁邊的金絲邊眼鏡,輕輕戴上道:“沒有一顆平靜的心,又怎麼能夠冷靜地思考出解決辦法?慌張隻會讓你滅亡!”
“得!您的大道理多,我說不過。”
蕭禹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對於今天這事情,您說該怎麼解決?現在他冷明武,可是帶著天武盟上萬人過來圍堵我天宇集團的標誌性基地天宇酒店,這樣會讓我天宇集團丟臉也就算了,弄不好,今天天宇集團就得遭到滅頂之災啊!”
“我這不是在想辦法?”
蕭東升無奈歎了口氣,同時又有些後悔道:“其實我真沒想到,冷明秋的死,會對冷明武造成如此大的打擊,居然叫他喪心病狂地帶著上萬人過來。這一次後,他天武盟怕是要從TW除名了,官方絕對不會放過他!”
“我們天宇集團也不樂觀好不好?”蕭禹狠狠捶了鋼琴一拳。
“天武盟和天宇集團相鬥,雖然天宇集團有所不敵,但如此陣仗之下,必定會兩敗俱傷!”
蕭東升若有所思著道:“這樣子,會對誰的好處最大呢?縱觀整個TW,我都想不出是誰敢有這麼大的膽子!”
“老爸的意思,是說有人從中挑撥,以便賺取漁翁之利?”
蕭禹神色一凜,忍不住驚呼道:“彆不會是那東門的東哥吧?還記得冷明秋被打的那次,不就是因為東哥那小子才造成的?搞不好,這一切事端都是他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