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夠有錢的啊。”
周小強看得驚呼不已:“貌似距離通知毒龍消息,還不足一個小時!他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湊到五千萬RMB的美鈔。”
“人家可是開大賭場的,幾千萬RMB有什麼?”宮思誠搖頭笑了笑道,“像天地豪情那樣的賭場,每天的流水賬都是一筆恐怖的數字,幾千萬應該隻是小意思。”
說完,他看了看向東流:“東哥,你說是吧?”
“沒開過大賭場,我也不太清楚。”
向東流苦笑地聳了聳肩,很快瞧見那毒龍一幫人,在周圍人群的一陣火辣目光注視過後,一個個都麵麵相覷了起來。
因為,綁架毒蠍的人,是東門。
但現在,向東流和周小強,以及宮思誠這三個東門代表,卻裝成了路人,根本就沒有扮演那綁架毒蠍的角色與毒龍等人接觸。
於是,毒龍一幫人自然而然地麵臨了一個好像被放了鴿子的局麵。
“龍哥,對方好像並沒有到場啊!”
一名染著紅發的青年,衝著那戴著粗大金項鏈的毒龍鞠了一躬,頗為迷糊地問道:“現在怎麼辦才好?對方會不會見我們人多,就不敢出來了吧?”
“敢綁架我天煞門三當家的人,絕對不是普通的混混。”毒龍摘下墨鏡,深邃目光瞟了瞟海灘遠處的大海道:“我還嫌帶的人少呢!”
“龍哥,會不會是二當家……哦不,會不會是青皮虎報複你做的呢?”
另一名染著藍色短發的青年,猜測道:“上次三當家在北明,可是說青皮虎背叛來著。”
“不無可能。”毒龍重新戴上了墨鏡,轉身就往路虎攬勝走去,“先等五分鐘看看!如果對方再不出現,我們就回去。”
“好。”
藍發青年點了點頭,當即衝那些依舊火辣盯著他們的不少海灘路人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天煞門的人啊?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
“……”
此話一出,不少好奇的路人紛紛被嚇得有些害怕,於是絕大部分人都趕緊離開了原地。
也隻有向東流和周小強,以及宮思誠三人,由於要仔細觀察毒龍對這件事情的態度,所以並未離去,隻是裝作朋友相聚後地在海灘邊聊著天。
然而,毒龍的那些手下,卻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竟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向東流三人,於是皺眉哼道:“你們三個,怎麼還站在那裡?給我過來!”
聞言,向東流三人幾乎是齊齊神色一凜,隨後向東流便釋然笑了笑,倒也不懼地招呼周小強和宮思誠兩人走了過去:“大哥有什麼事嗎?”
“其他人看到我們就怕,你們幾個卻死賴在這兒不走,是不是彆有企圖?”藍發青年語氣不善道,“老實說,你們是不是跟那綁架我三當家的綁匪是一夥的?”
“什麼綁架?什麼三當家?我……我們完全不知情況啊。”
向東流故作迷糊地攤了攤手:“我們三個之所以在這裡不走,隻是跟另外一位朋友約好了吃飯而已,真心不知道你們的事情。”
“是啊!各位大哥勿怪,你們忙你們的,我們什麼也沒看見。”周小強笑嗬嗬地拱了拱手。
“你們也是道上混的吧?”藍發青年打量著周小強和宮思誠,目光淩厲地和向東流道,“看他們兩個!染頭發,打耳釘,還有紋身,當我瞎眼沒看見?”
“我們隻是小打小鬨,哪敢與大哥的勢力爭鋒?”
向東流笑嗬嗬道:“今天時候不早了,我還是通知我的那位朋友,改地方等吧,就不妨礙你們辦事情了。”
說完,向東流作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忙招呼周小強和宮思誠兩人轉身。
“站住!不說清楚,誰也不許走!”
藍發青年忽地斷喝,霎時就惹得十幾名染發混混,將向東流三人給包圍了起來。
緊跟著,藍發青年就圍著向東流三人,緩緩地踱著步伐,聲音森冷道:“你們以為,裝個傻充個愣,就能逃得過我的法眼?要是猜測不錯,你們就是綁架我天煞門三當家的同黨!”
“敢問這位大哥,是天煞門的什麼人?”向東流微微笑問。
“風雲堂堂主,藍風!”藍發青年帶著幾分自傲道。
“藍堂主!”向東流笑著點頭,“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就是綁架你天煞門三當家的同黨呢?如果你今天,真的要為難我們三個,我們也無話可說,畢竟天煞門的三當家被綁架,可不是什麼小事。”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們理解歸理解,但你們要是搞錯的話,恐怕道上名聲也不怎麼好吧?我們三個雖然隻是小勢力成員,但既然是出來混的,也就不怕問你天煞門討個說法!”
“喲,你不怕死啊?”藍風一聽,頓時上下打量著向東流道,“你小子說話一套一套的,看起來倒像是頭頭!”
“那又怎樣?”
“我今個兒就是不爽,要海扁你一頓!”藍風瞪了瞪眼,一副看你好欺負的姿態。
“草,動我東哥一下試試!”
周小強聽了這話,頓時就忍不住地吼了一聲:“老子保管要將你大卸八塊!”
“媽的,給我打!”
藍風一聽,就更是惱火,當場手一揮,就招呼那十幾名圍住向東流三人的手下,氣勢洶洶地開打。
事實上,他起先確實是有懷疑,向東流三人就是那綁架毒蠍的人的同夥。
不過,懷疑歸懷疑,他後來仔細一想,又覺得向東流三人應該不可能,否則哪有那麼大的膽子呆在交易現場?
因此,藍風這時候,純粹是看向東流三人都是道上混的‘小勢力’成員好欺負,所以才想借此為難。
畢竟他在天煞門混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才混了個堂主,當然得逞一逞堂主的威風才覺爽快!
“既然天煞門如此欺人,那可彆怪我小勢力的人也不給麵子了!”
向東流見這一架避無可避,便隻能拉開架勢,率先一腳踹在了一名染發混混的胸膛,直接將他踹得飛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