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死,就明說!”
蕭東飛走在向東流後方,咬牙切齒地哼了一聲,也不知是害怕與向東流到更遠的黑暗地帶比鬥,還是覺得此次比武有種完全勝過向東流的自信。
“就算是我想找死,你也得要有這能耐才行啊!”
向東流不屑地撇嘴,根本連頭都沒回半分,惹得後方蕭東飛的拳頭暗捏不斷。
“蕭少,要不要派人去後方攔車?”
一位尖嘴猴腮的超跑車主,小心翼翼地走在蕭東飛的旁邊,沉吟了數秒之後,才拉了拉蕭東飛的衣角,悄悄說道:“這高速,實在是太危險了,弄不好就有車輛過來。而且,又是大晚上的黑暗地帶,很容易出事。”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有效的方法。
如果說,在向東流和蕭東飛兩人比武的時候,有人在後方對路過車輛進行攔截或者提醒,那麼必定可以避免蕭東飛在比武過程中被路過車輛撞擊的可能。
同時,這還能讓蕭東飛全心全意地投入,根本不用分心去搭理什麼路過的高速車輛問題。
但向東流就不一樣了。
在他不知道那些超跑車主所做事情的前提下,當然會分心去防範高速上的車輛,於是無形當中,這就會使得向東流降低了幾分勝過蕭東飛的可能。
“這主意不錯。”
蕭東飛一聽,頓時雙眸陡亮,當下便在那超跑車主的耳邊講了起來:“這件事情,你隻能帶少數幾個人去做,其他人不要輕易離開,否則被那小子發現,豈不是功虧一簣?”
“好嘞。”
那超跑車主見蕭東飛采納了他的建議,頓時就好像得到了什麼天大的獎勵一般,忙屁顛屁顛地跑去拉攏了另外兩名超跑車主商量。
略微頓了頓後,這三位超跑車主便走到了蕭東飛麵前。
“蕭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一下。”
那超跑車主故意放大了音量,以便能讓向東流聽見:“現在時候已經不早,我們已經很困了,所以想去車上休息,就不參與你們的比武了,還望蕭少見諒。”
“這麼快就困了?”
蕭東飛故作不滿地罵了一聲,然後擺了擺手道:“去吧去吧,趕緊滾!”
“謝蕭少,祝蕭少旗開得勝。”
那超跑車主,忙拉起身邊的兩人,擺出一副和疲憊的樣子往後跑去。
“站住!”
向東流忽然輕喝了一聲,緩緩地止步轉身道:“你們三個想去哪裡?”
“睡覺啊。”
那超跑車主身子一僵,強作鎮定道:“你剛才難道耳聾,沒聽見我們跟蕭少講過?”
“看你們三個,精神狀態似乎挺不錯的。”
向東流唇角微翹道:“不過不管怎麼樣,今次誰都不許離開現場半步!否則,我會認為他是去做一些破壞比武公平的事情。”
“胡說八道!”
那超跑車主一聽,頓時暗暗心驚了起來,當場大怒:“你和蕭少比武,關我們什麼事情?不管你們誰輸誰贏,對於我們來說都是沒有任何好處的,為什麼要去做這破壞比武公平的事情?再者說了,老子愛去哪裡就去哪裡,這是老子的自由,你算哪根蔥的想管老子?”
“不許離開現場就是不許離開。”
向東流眯了眯眼,語氣森寒道:“誰要是忤逆我的意願,我一定會讓他哭得很有節奏!”
這種話,雖然說得有些霸道,以及蠻橫不講理。
但是,對於眼下的局麵來說,卻是最最有效果的。
畢竟,除了中立的蕭韻然之外,剩下的可以說沒有一人站在向東流這邊。
如果向東流不采用霸道又雷厲風行的鐵腕手段,勢必難以控製那群以蕭東飛馬首是瞻的超跑車主們。
到時候,隻要有一個人漏掉不在現場,就能在暗地裡做一些不利於向東流的事情。
畢竟,這些超跑車主可是個個都很有錢,也很有背景,比如打電話讓交警在不遠處的高速收費站進行封鎖半個小時,便可以輕易讓蕭東飛不用分心過往車輛的問題。
甚至更離譜的,還會偷偷打電話,將比武位置告訴給蕭家人,到時候讓蕭家出動高手在暗中搗鬼,使向東流敗在蕭東飛的手下。
因此,蕭東飛身後那群超跑車主的去向,向東流是必須要把握住的,否則絕對會對他不利。
要知道,蕭家雖然財大氣粗,但此次400多億的賭注,卻也是一筆非常驚人的數字,蕭家肯定不會心甘情願地支付。
於是為保萬無一失,暗地裡使些手段讓那本就古武實力很強的蕭東飛獲勝,可以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畢竟這種程度的作弊,根本不需要太過明顯的痕跡便能成功。
“操!你他媽算老幾?”
那超跑車主見向東流如此霸道,頓時沒好氣道:“彆說是你了,即便蕭少也不敢這麼跟我講話!信不信老子這就打電話叫人把你弄死?”
“就是!”
其他兩位說要去車上睡覺的超跑車主,也紛紛附和:“你這人未免太霸道了吧?老子們和你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愛去哪就去哪,你管得著嗎?”
“看來,我要是不殺雞儆猴一下的話,你們是不會乖乖聽話了!”
向東流冷笑地說完,直接抬手對這那三位說要上車睡覺的超跑車主,便來了一掌。
“嘭!”
“啊——”
三聲慘叫,隻一瞬間便響了起來。
隻見那三名超跑車主,如同被發射的炮彈一般,直接慘叫著倒飛遠遠,最終狠狠摔落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
蕭東飛登時大怒。
“莫非,蕭少是害怕了?”
向東流不鹹不淡地拍了拍手,對那餘下的超跑車主們道:“今晚誰要是不聽我的話而背地裡離開,我一概不會放過。”
“……”
這話一出,餘下那些超跑車主們,哪裡還敢吭聲?
向東流剛才所打出的那一掌,著實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
要知道,向東流剛才,根本連那三位超跑車主的身,都沒有接近。
可那勁氣澎湃的掌力,卻如同洶湧的浪潮,直接將他們給嚇得不敢動彈分毫。
再看那三位挨了打的超跑車主,此刻哪個不是口吐鮮血地躺在地上?
因此,對於這等恐怖的實力,那些超跑車主們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在他們看來,即便是蕭東飛,也未必能夠做到那樣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