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賜!”我大喊一聲。
黃天賜本來已經要進包間了,聽見聲音轉回了身。
“你誰啊?”黃天賜一臉冷漠的問。
“你對我做了什麼?”我問。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黃天賜雙手一攤。
“你指甲裡藏了什麼!”我乾脆直接點破了。
黃天賜臉色忽然一變,他狠狠盯住我:“你說什麼!”
後脖子上**的感覺已經開始變為刺痛,我有點著急了。
“你趕緊給我解掉,不然我對你不客氣。”我邁步上前走了兩步。
“你想乾什麼!”黃天賜身邊一個彪形大漢上前伸手就攔我。
我拳頭一捏一張,猛地伸手抓住大漢的手腕,用力扣住大漢的脈門。
“唉……”大漢身體立刻就軟了。
我隨手一扯大漢就摔在了地上。
“再說一次,給我解了。”我盯住黃天賜。
“錢胖子!”黃天賜慌慌張張喊了句。
錢胖子一直就在,不過我們和黃天賜起衝突他就躲到了一邊,黃天賜直接喊了,錢胖子隻能苦著臉走上前來。
“錢總,有人在你店裡鬨事,你不管嗎?”黃天賜身體往後一縮,指了指我。
“黃少,安少,你們……”錢胖子看了看我,一臉的為難。
“不用錢總為難。”我哼了聲,忽然邁步上前,黃天賜身邊除了那個大漢還跟著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另外還有兩個女人,我用肩膀直接撞開那個眼鏡男,一把朝黃天賜肩膀抓去。
“你彆過來!”黃天賜慌忙就往後退。
我胳膊再一伸就扣住了黃天賜肩上的鎖骨,跟著手往後一扯,黃天賜慘叫著被我拽了過來。
“不關你們的事。”我說了句然後就抓起黃天賜的手。
他指甲裡果然藏著一些黃色粉末,我掰住他的手用力一扭,就聽“哢嚓”一聲輕響,跟著就是黃天賜的一聲慘叫!
我把黃天賜指甲裡的粉末抖出來灑在了他自己的臉上。
“不要!”黃天賜大喊。
我其實有點意外,黃天賜是黃老邪的兒子,我以為他多少有些難對付,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是個草包,一點本事都沒有,剛才我隻輕輕一掰,黃天賜的手腕就已經骨折了。
我拉著黃天賜進了包房,順手就把門給關了。
“黃少,黃少!”有人在外麵砸門。
“解藥呢?”我在黃天賜肩上一按,他撲通就跪在了地上。
“我沒有解藥。”黃天賜哭喊起來。
“怎麼可能,你會下蠱自然有解藥。”我哼了句。
“解藥不在我這,我沒帶。”黃天賜抖抖索索的回答。
後頸上的刺痛越來越厲害,我用手摸了一下,已經開始滲出黃色的粘液了。
“你給我下了什麼?”我問。
“放開我,疼死我了!”黃天賜已經臉色蒼白,他疼的開始在地上打滾。
“給你爸打電話!”我隨手把黃天賜從地上拽了起來。
黃天賜的臉上也開始滲出黃色的粘液,我看了一眼心中稍安,這東西看起來嚇人應該是屬於腐蝕類的藥物,見效還是比較慢的,不過黃天賜狂呼喊疼的樣子讓我有些奇怪,我跟他中了一種蠱毒,我卻並沒有那麼的疼。
根本不用我催促,黃天賜立刻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媽,快來救我!”讓我意外的是黃天賜找的居然是他媽。
當著我的麵黃天賜給他媽打了電話,然後又把電話給了我。
“你是誰,你彆傷害我兒子,我警告你!”電話那頭立刻傳出一個女人凶巴巴的聲音。
“是許夫人嗎?”我打斷了那女人的話頭。
“你是誰?”許夫人問。
“你兒子給我下了藥,他自己也中了毒。”我說了句。
“什麼,天賜中毒了,他中的什麼毒?”許夫人立刻激動起來。
“黃色的粉末,藏在他指甲裡。”我冷靜的回道。
“這個好辦,麻煩你先用白醋幫我兒子清洗,然後用找塊魚皮敷住傷口,一會就沒事了,記得要快。”許夫人立刻說道。
“好的。”我啪掛斷了電話。
我拉開門衝外麵的錢總說了幾句,很快白醋和魚皮就送了過來。
“安少,事兒鬨大了,黃家已經報警了。”遞給我東西的時候錢胖子小聲說了句。
“沒事。”我笑了笑,接過東西又把門給關了。
黃天賜在我手裡我相信對方也不敢給耍詐,我拔掉白醋的蓋子清洗了後脖子,然後取了塊魚皮敷在了患處,刺痛的感覺頓時減緩,我就知道解法是對的。
“救我。”黃天賜跪在地上衝我舉起手。
“等一等,我在幫你試藥,萬一是假的呢,不能讓你再受傷了,我答應你媽的。”我笑著說了句。
黃天賜臉上已經開始流出黃色液體,整塊皮膚被灼的通紅。
“擦一擦,一會就沒事了,你媽快來了。”我給黃天賜遞了一張紙巾。
我是故意的,黃天賜心太毒了,我跟他素不相識一言不合就敢給我下藥,並且連解法都不懂,這麼隨意的害人肯定我會報複。
“安東,你出來。”這時候門外就傳出了孟隊的聲音。
我伸手打開了門,孟隊果然站在門外,他身邊還站著另外幾個警察。
“進來吧。”我讓開了身子。
“救我。”警察一到黃天賜立刻叫起了救命。
“我朋友喝多了,我把他關起來冷靜一下。”我笑著說了句。
“對,我能證明。”孟隊立刻接了句。
“不是這樣的,這個人劫持了我們黃少!”黃天賜的跟班立刻就叫了起來:“是我們報的警,不信你們可以問錢總。”
“我也是剛來,具體情況不清楚。”錢胖子立刻開始裝糊塗。
幾個警察互相看了看。
“你有哪裡不舒服嗎?”一個警察問。
“我……”黃天賜張了張嘴,忽然又閉上了:“我心裡不舒服!”
我冷笑一聲,黃天賜是中了自己的毒,這件事如果真的查下去倒黴的絕對不是我,又是在風口浪尖上,隻要他不是蠢到家就不敢說出來,這一點我是篤定了的。
“心裡不舒服。”問話的警察笑了笑:“我看就是喝多了。”
“幾位兄弟辛苦了,沒什麼事這兒我來處理吧。”孟隊說了句。
“孟隊在還有什麼說的。”幾個警察說著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