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陳儀不僅直接開窗跳了下去,接著尾隨著那汽車一路追去,出了小區之後更是打了一輛車。
當到了目的地之後,陳儀頓時覺得好氣哦。
自己的老婆大半夜的竟然來酒吧哦。
走入酒吧,陳儀很快就看到了正往一處卡座走過去的李妙顏。
陳儀原本是想跟過去的,不過在最後的時候他並沒有付諸行動,他想看看這老婆究竟想乾嘛。
另一邊,李妙顏去到了一處卡座那裡,而在那裡,正有人等著她。
“我就說李總一定會來的嘛。”
卡座內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哈哈一笑後站起身形:“李總,來,請坐。”
李妙顏眉頭微皺,找了個誰都不靠著的位置做了下來。
“東總,我來了,現在我們可以談談正事兒了嗎?”
那青年哈哈一笑,不等他說話,他旁邊的兩個男人中的一個說:“李總,來都來了,先陪我們喝一杯再談正事也不遲呀!”
說著,他拿過了一個杯子滿上了紅酒之後遞給了李妙顏。
李妙顏麵色微變:“不好意思,我開車來的,不能喝酒。”
那男人遞酒杯的動作頓住,原本笑吟吟的麵孔頓時敷上了一層寒霜。
“不能喝酒,李總你真會說笑,不能喝酒你來這裡乾什麼?”
話音落下,那男人重重的把酒杯給蹲到了李妙顏的麵前。
這時候為首的東總說:“李總,這兩位是我的合夥人,彭先生和謝先生,如果想跟我們合作,他倆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可是很為難的。”
李妙顏的麵色再次一變,她乾脆站起身形:“各位,今天實在不是時候,我們還是改天在談合作的事情吧。”
說完李妙顏轉身就走,但隨著一句話因,她的腳步頓時頓住。
“改天,我告訴你,今天談不成,以後也就不要談了!”
彭先生說完,謝先生又無奈說道:“李總,就是喝杯酒,你開不了車可以叫代駕呀,當真要不給我們麵子?”
李妙顏暗歎口氣,轉身後又坐回了沙發上。
“東總,你確定喝了這酒,我們就談項目?”
東總連連點頭,說:“隻要李總喝了酒,我這兩位合夥人一高興,能不談項目嗎。”
李妙顏點點頭,接著把酒杯拿起,一仰頭,一杯酒全部咽了下去。
“好,李總好酒量!”
彭先生一聲大叫,謝先生則緊跟著加酒。
“李總,說實話,跟你們合作我們也是非常樂意的,在開始談項目之前,我們先乾一杯,預祝我們的合作旗開得勝怎麼樣?”
謝先生舉杯提議,見李妙顏久久沒有站起來,他不僅皺眉,開口說道:“李總,這酒你也不喝?”
李妙顏無奈,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和他們撞了一下杯後再次把杯中酒給一飲而儘。
然而剛剛落座,為首的東總又拿起了酒瓶給幾個空酒杯各倒了一杯酒。
“東總,不行,我不能喝了。”
連續兩杯酒下肚,李妙顏的麵色已經潮紅起來,更感覺身子隱隱發熱,很是難受。
眼看著東總竟然還要倒酒,她哪能讓?
“哎,今天大家都儘興,多喝點唄。”
說完,東總直接把李妙顏的杯子給滿上了。
他把就遞給了李妙顏,笑吟吟的等著李妙顏接杯子。
然而這時候,突然一隻有力的大手直接掐住了他的手腕。
東總皺眉看向身側,頓時發現自己的身旁不知道何時竟然站了一個青年。
“你是誰?”
青年手上用力,把東總的手腕掐的死死的,同時嘴上笑吟吟的說道:“我是妙顏的老公!”
這話一出口,李妙顏頓時扭頭看去,一看之下,那青年不是陳儀還能是誰?
“各位這麼為難我老婆,是不是已經做好了被我為難的準備?”
一聽這話,東總還有另外兩人頓時反應了過來。
彭先生直接罵罵咧咧的說:“在我們麵前裝的跟特麼的聖母一樣,原來早特麼的就是個爛貨了啊!”
他話音剛落,東總手中的酒杯脫手而飛,直接砸在了彭先生的頭上,力道之大,鋼化玻璃的酒杯直接都砸了個粉碎,彭先生的腦袋更是直接開了瓢。
“啊!握草!”
彭先生捂頭痛呼,隻不過他的慘叫在這人聲鼎沸的酒吧之內顯得很是平常。
“你特麼的找死是不是!”
見他是衝著自己說的,陳儀不僅一愣,指著東總說道:“明明是他砸的你,你衝我嚷什麼?”
說話間,他手腕一抖,東總另一隻手的酒瓶直接飛了出去,又把彭先生給砸了一下。
“你看,不是我吧。”
在陳儀施施然的推卸責任的時候,東總猛地一揮手,想把陳儀的手給打開。
“你給我鬆手!”
然而他不掙紮還好,這一掙紮,陳儀手掌更加用力,抓的東總慘叫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我的手,你,你鬆開我的手。”
陳儀撇嘴說道:“鬆手?我鬆手你就摔倒地上了。”
“你他媽給我鬆手!”
東總怒聲咆哮,陳儀還能怎麼辦,隻能能如他的願了,不過在鬆手的時候,他膝蓋一提,猛擊東總的後背,把東總的頭直接給撞到了茶幾上。
頓時,大理石製的茶幾上多出了一道道的裂紋,東總當場吭都沒吭一聲直接就不行了。
“我就說嘛,不能鬆手,你非不乾,這又怪得了誰呢?”
話音落下,陳儀抬屁股往李妙顏的身邊一坐,手自然二人的從後麵攔住了她的腰。
讓陳儀古怪的是,此時的李妙顏竟然沒有反對自己這麼做。
古怪的低頭一看,卻見李妙顏麵頰潮紅,正定定的望著自己,那雙眸之中滿滿的情絲,看的陳儀心中禁不住的就是一蕩。
而這時候在看三人,東總暈倒了,彭先生爆頭痛呼,而謝先生則目光駭然的看著他。
陳儀不僅揚眉,看了看桌子上的玻璃碎片,他拿起了一個,說道:“你們不是愛喝酒嗎,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