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世界被掉包了(1 / 1)

穿越者 驍騎校 1423 字 18天前

這次穿越任務曆時兩個月,橫跨地球,一直處在高度緊張的臨戰狀態,現在終於告一段落,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劉彥直留了下來,他有事找黨愛國。

“我需要一次定製的穿越,把妻兒接回來。”劉彥直很堅決,“不能再拖了,必須現在立刻。”

“沒問題。”黨愛國滿口答應,“時間錨點在哪兒?”

“1901,不,1900年,我不能再讓她受苦了,一天也不行。”劉彥直道。

黨愛國皺眉:“不可以,那樣同一個時空下會有兩個你,會引發時空紊亂的,試想一下,你從穿越艙出來,看到的是在山頂等待歸來的另一個自己,那樣會發生什麼事情,時空有自己的規律,它會進行自我調節,你會消失無蹤的,就像那個消失的劉驍勇。”

劉彥直道:“不對啊,兩個拴柱不在一個時空活的好好的麼,還有我第一次穿越,不也見到另一個自己了麼?”

黨愛國道:“時空的反應有一定的遲滯性,有時候也會有提前性,我們完全把控不了規律。”

劉彥直道:“你不是科學家麼?”

黨愛國道:“科學也需要一步步來,現在我們對時空的了解程度,就像達爾文對DNA的了解程度是一樣的。”

劉彥直道:“你彆欺負我讀書少,達爾文根本不知道什麼叫DNA,差了幾百年呢。”

黨愛國道:“沒錯,我比達爾文強不了多少,時間的奧秘是宇宙的終極奧秘,我們需要很久很久才能破解,或許永遠也破解不了,因為人類活不到那時候就滅亡了,當前階段我們最多是會打AK47的黑猩猩,可是你讓黑猩猩去造步槍,它能造的出來麼。”

一番話說的劉彥直啞口無言,但他依然堅持要去接林素回來,這一點沒得商量。

最終黨愛國答應他,除非有緊要任務,否則下一次穿越優先照顧劉彥直的清朝家屬。

劉彥直這才滿意歸去,來到門口看到依然昏迷不醒的馬峰峰,又轉回來問黨愛國:“姓馬的怎麼處理?”

“讓他走吧,他和於漢超一樣,命運被改變了,蹦躂不起來了。”黨愛國不屑道,“托你的福,馬家已經被永遠的排除在五百家族之外了。”

劉彥直不解:“你怎麼知道?”

黨愛國道:“我的情報係統可比你的百度搜索靠譜多了,馬雲卿的命運被你們改變了,他的子孫後代也都跟著倒黴,這老家夥最後僅僅混了個離休乾部身份而已,死得又早,兒孫沒撈到任何好處,混得聽落魄的,具體慘成什麼樣,你有興趣可以去了解一下。”

劉彥直道:“我才沒那麼無聊。”但是好奇心已經被勾起來了。

……

馬峰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垃圾填埋場裡,巨大的轟鳴聲在耳畔響起,一輛翻鬥車開過來,正要將車上幾十噸的垃圾傾倒下來,馬峰峰一骨碌滾開來,翻身爬起,習慣性的拔槍,卻摸了個空,聚合物槍套裡空空如也,沒槍,也沒有備用彈匣,連對講機耳麥也不見了,再摸身上,手機沒了,錢包沒了,證件什麼的統統都沒了。

他並不驚慌,因為胳膊腿都在,隻要人全須全尾,有什麼可怕的。

馬峰峰直接跳上了自卸翻鬥車,拉開車門將司機拽下來,坐上了駕駛席,橫衝直撞進了市區,這種大型車輛白天是嚴禁進入市內的,在四環就被交警攔下,馬峰峰停了車,要借交警的手機給中調部的同事打電話,但交警卻把他扣了,說他是搶劫犯,原來是翻鬥車司機報了警。

在派出所裡,馬峰峰花了一個鐘頭的口舌說服警察,讓他們相信自己是中調部的高級偵察員,行政級彆副廳級,前天才乘專機來近江執行秘密任務的。

“我專機還停在玉檀機場呢。”馬峰峰言之鑿鑿,警察們吃著盒飯聽他侃大山,吃完了擦擦嘴,點上一支煙,“你專機是灣流還是龐巴迪?”

“灣流G550。”馬峰峰正色道,心道算你們識貨。

警察們捧腹大笑。

“剛見一個奇葩,又來一個,今天是怎麼了。”一個警察說,“那個老家夥說自己是什麼中將,動輒給人家安排特招入伍,這又來了個中調部的大乾部,合著精神病院大門壞了還是咋地。”

馬峰峰愕然,中將,那不是王俊山將軍麼!

“身份證號碼!”警察聽夠了胡扯,不耐煩了。

馬峰峰報出了自己110101開頭的北京身份證號碼,警察輸入之後發現驢頭不對馬嘴,這個號碼對應的人根本不姓馬。

最終馬峰峰還是被釋放了,警察判斷他也是精神病人,說服翻鬥車司機不告他,又懶得將他送到精神病院或者遣返原籍,乾脆攆走了事。

重獲自由的馬峰峰沒有立刻離開派出所,他在門廳的鏡子裡看著自己的形象,蓬頭垢麵,身上沾滿垃圾,臭氣熏人,可是卻穿著昂貴的定製西褲和意大利手工皮鞋,套著進口防彈背心,他是中調部的調查主任馬峰峰,這絕對不會錯,錯的是整個世界,世界被人掉包了!

馬峰峰決心將原本的世界尋找回來。

……

與此同時,劉漢東正星夜兼程的趕回江北市老家,他下了高鐵打車直奔濱河小區爺爺家,熟悉的小區,熟悉的樓宇,但是敲開門之後,站在門內的大叔卻無比陌生,室內陳設也和記憶中截然不同。

“您找誰?”老人問道。

“我……找錯門了。”劉漢東轉身就走,大叔卻叫住了他:“你不是東東麼。”

“您認識我?”劉漢東停住腳步。

“我和你爸爸是老戰友,快進來坐。”大叔拉著劉漢東進屋,指著牆上的照片說道,“邊上那個是我。”

這是一張八十年代的黑白合影,照片上三十多個穿65式軍裝的軍人,其中就有劉漢東的生父劉凱華和繼父賀堅,還有麵前這位老人。

劉漢東如坐針氈,急著想走,可是轉念一想,這位大叔興許知道些什麼,便旁敲側擊起來,大叔是個話嘮,不大工夫劉漢東就獲取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劉驍勇是正國級退下來的,本可以住在首都的獨立大院裡,但他卻歸隱故裡,至今住在江北市某乾休所內,他戎馬一生,卻從不為子孫後代謀利,大兒子是局級公務員退休,二兒子劉凱華八十年代犧牲在老山前線,倆孫子都還算有出息,小孫子劉漢南在江北市政府上班。

“你怎麼沒穿軍裝?”大叔問道,“差不多該提副團了吧?”

“那啥,我還有事,先走了。”劉漢東起身道,“來的匆忙,也沒準備禮物,這點錢您收著。”

“這孩子,這是乾什麼。”大叔嚴詞拒絕,將劉漢東送出門,“你有這份心意就行,回頭告訴你爸爸,有時間回江北,看看我們這幫老戰友,彆當了大官就忘本。”

“賀叔當什麼大官了?”劉漢東忍不住問道。

“陸軍副司令啊,你不知道麼?”大叔一臉驚訝。

劉漢東逃也似的離開,他去了江北市政府,費了一些周折找到了堂弟劉漢南,記憶中的漢南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個儒雅瀟灑的政府官員,江北市政府副秘書長。

“大哥,您怎麼有空回來,部隊上的事兒不忙了?”劉漢南熱情招呼堂哥落座,吩咐下麵工作人員泡茶。

“你送我去爺爺家,現在。”劉漢東道。

“我有個會,暫時走不開,我讓司機開車送你去。”劉漢南道。

一輛政府牌照的黑色奧迪A6將劉漢東送到了江北南郊風景區的一處隱秘的乾休所,不需要他再費什麼周折尋找,因為整個乾休所都是為劉驍勇一位首長服務的,門衛是陸軍士兵,他認識劉漢東,直接放行。

奧迪車緩緩駛入,大門旁的“軍事管理區”牌子一閃而過,草坪上兩位老人正在打太極拳,其中一位就是爺爺劉驍勇,另一位年齡似乎更大一些,是野豬峪的老程頭。

老程頭也是穿回去的,而且一直活到現在,這倆人的年紀加起來,得有四百多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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