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自己懂事的時候開始都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從小到大一直都是自己的保姆在自己的房間裡麵控製自己睡覺,甚至在自己懂事的時候開始自己以為保姆就是自己的媽媽,那個時候我才能夠懂得有錢人家的孩子的悲哀到底是在什麼地方,或許是我們這些平常人根本都體會不到的。
張芊芊說,自己從小到大很少見到自己的父母,她們一回到家裡麵就會因為錢的事情大打出手,等著自己孩子的麵也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甚至在生氣的時候會指著自己的鼻子破口大罵,說自己就是他們的一個累贅,可是孩子的世界裡麵什麼都不懂,父母說什麼自己就真的會覺得是什麼東西。
當那個時候開始張芊芊甚至在小的時候一度患上了抑鬱症,那麼小的孩子整天整天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麵,根本就見不到一點光明,甚至在那個時候真的有想過去結束自己的生命,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對於父母來說可能是一種累贅,從小就沒有得到關愛沒有得到過關心。
就算是自己生日的時候也隻是會收到很多的禮物和金錢,讓自己想要去什麼地方,可是自己的身邊沒有一個真心實意的朋友,大家的家裡麵都十分地有錢,可是大家都是孤獨的,甚至在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感受到童年的存在,對於她來說,同意這個東西是自己的噩夢。
比起那個時候自己還小根本就不能夠支配自己的生活,彆的孩子在外麵玩的時候自己坐在鋼琴旁邊,接受著老師的指導,彆的小孩子在外麵吃冰淇淋的時候,自己卻還在接受芭蕾舞的訓練,彆的孩子和自己的父母去遊樂園玩的時候,自己的身邊卻隻有管家和保姆,那個時侯才能夠算是真正的感受到了孤獨。
現在的孤獨對於自己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東西,畢竟從小到大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經算是比較多得了,她告訴我說有錢人家的孩子似乎和自己都差不多,為什麼自己喜歡跑到酒吧裡麵去喝酒,就是想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神經,在那麼震耳欲聾的音樂下麵顯得自己好像和這個世界並沒有脫軌,想要把自己和這個世界融入進去,不想顯得自己那麼孤單而已。
我到那個時侯才能夠真正的明白,玩了一個人孤單到極致的時候會是這樣的,我甚至在那個時候開始反思自己的思想,難道之前自己所想的東西全部都錯了嗎,或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做到換位思考這個詞語,我沒有經曆過其他人的內心世界根本不會體會到他們的心裡麵是有多麼的難受。
所以在這一瞬間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張芊芊,我隻是在這一瞬間覺得我自己心口有些苦澀,沉默了一陣之後我終於還是開口了,“如果你想要我來接你的
我馬上就過來你站在那裡千萬不要到處亂走,這個時候外麵有些了,我帶件外套過來接你吧。”
我知道這個時候,張芊芊是需要人的陪伴的,雖然我們兩個人之間還存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因素,可是我願意在這個時候給張芊芊增添一些感情方麵的東西,現在這個時候陪伴著她,一個人在最孤單的時候想起的第一個人,其實就是自己願意去相信的那個人,那麼我很幸運成為了張芊芊的一個打電話過來的人。
張芊芊在聽見我說出這些話之後沒有說話,我趕緊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車鑰匙,我的頭發有些淩亂我根本就來不及打理,胡亂地傳了一些衣服之後拉上了自己的意見外套馬上就吵著外麵走,不知道這個時候是最需要其他人陪伴的時候,張芊芊在很多的時候都給予了我幫忙,甚至,在我最需要其他人的時候是永遠站在我身後的那個人。
我們兩個人是朋友,好像更像是一種人,我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我想要用自己的真心去喚起其他人的真心,其實這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在這個時候我果斷的做出了選擇,既然我的朋友在這個時候需要我,我就應該義無反顧地出現在她的眼前。
我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是有限的,可是我願意把自己這樣的時間基於給自己的朋友,自從我認識張芊芊之後,似乎我們兩個人之間就存在著某一定的感情,就連我自己好像也說不太清楚,我們兩個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我不願意把間的感情放在嘴邊因為我不願意去辜負任何一個人的真心,如果還做事之前的話我肯定不會像是現在這樣做,我能夠接受張芊芊,可是現在我有周惠苒,我不應該三心二意還想去做其他的事情,甚至我知道,現在和周惠苒在一起,會耽誤我很多的事情,甚至會牽絆我的腳步。
可是我還是這樣做了,畢竟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我的是周家,如果沒有周家幫助的話,我想我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還不一定,我的父母現在是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從心底裡麵帶著感謝,不應該在彆人最困難的時候就選擇離開,這是我的底線我覺得自己應該做到。
我開著車車速非常的快朝著那邊去,張芊芊平常在什麼地方喝酒我也知道,之前我有過去過幾次,見到張芊芊每一次都喝得爛醉如泥,自己身邊的幾個男孩子也似乎都在占便宜,我那個時候真的有提醒過她很多次,可是她卻說,那個時候才能夠感受到自己存在於這個世界,自己真的被這個世界記住了。
我真的那個時候很不理解這個女孩子的心裡麵到底是在想什麼,我的思想是屬於比較傳統的那種人我總是覺得女孩子出了這樣的場所對自己是最不尊重的,父母把自己帶到了這個世界上來自就應該好好的愛惜,好像這個城市裡的人和我的想法不太一樣,來到這裡大多數的都是女孩子。
我過去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大概二十多分鐘,我才把車開到了門口就看見門口坐著一個女孩子,穿著黑色的紗裙光著腳丫子站在地上,頭發有些淩亂,外麵一直都在吹風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冷,我趕緊下車走上去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