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秦堯這個疾字咒確實夠狠的,奔跑速度足足提升了一倍!
估計都能趕得上豹子了吧?太嚇人了。
而且在戰鬥的時候,似乎揮拳出腳的速度也同樣加快了。按道理說加快的極限也應該是提升一倍,但他的身體似乎還無法適應這個節奏,所以目前大約隻能提升百分之五十。
即便是這樣,他出手的速度已經像是個觸手怪了,令林教授根本無法防備。
這對於戰鬥力的提升是相當顯著的。
至於說到疾字咒的印訣,其實就像是查數時候數到“四”時候的手法——四指伸直,大拇指蜷縮在掌心,不就是個“四”的手勢嗎?
而那個“破”字咒的手勢同樣可樂:拇指食指做圓圈狀,而其餘三根手指伸直——這他妹的可不就是個“三”嗎?
回想起他第一個咒法“爆字咒”,就是伸出一根中指就行,那就是“一”的手勢;
而他第二個咒法“力字咒”,則是食指和中指伸出一個剪刀手——恰恰就是“二”啊!
前麵這四個咒法,印訣手勢依次是一、二、三、四……這應該不是巧合吧?
秦堯嚴重懷疑當出現後麵幾個咒法的時候,說不定也是查數一樣,從五到九,那就樂了。
秦堯一頭黑線:“其實我也感覺到了,這《九字真言咒》太邪乎了,就好像是惡作劇一樣。”
林教授搖了搖頭:“不,你還是要站在時間長河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就目前來看,手勢從一查到九可能是很俗氣的東西,但是在太古時代呢?”
“誰能保證在太古時代,這些手勢指的就是一到九的數字呢?”
“相反,倒有可能正是因為這印訣在當初過於有名氣——畢竟是強大真龍遺族的咒法,所以整個古人類族群都把這些手勢牢牢記住,進而漸漸演化成了數字的代稱。”
不是《九字真言咒》套用現在的一到九,而是一到九的手勢極有可能源自於當初的《九字真言咒》!
這種可能性太大了!
秦堯點了點頭。
而林教授則讚歎道:“其實這樣挺好啊!你沒有發現嗎,一到九的這九個手勢都是非常簡潔的,單手就能使出來,而且沒有任何複雜的手指指法,簡約到爆。再配上你那同樣簡約到極致的‘一字咒’咒文,可謂是手隨心動、心到咒到啊。”
太快了,施展起來極其神速,戰鬥之中這也是極大的優勢。
當這些事情都結束之後,時間也到了子時。沉重在林教授家裡,秦堯乾脆修煉一個小時再走。因為從上次山穀小木屋裡修煉進階之後,其實秦堯一直沒時間修煉。
這次修煉很平常,沒有什麼特殊之處,最終顯示的結果——
念力:410;
念力上限:550;
血脈濃度:1/4849;
肉身強度:35,弱。
剛才使用疾字咒消耗了兩百點的念力,再加上昨天劇鬥之後自然生成的念力不是很多,所以這一次修煉之後,大約漲了不到兩百點念力。
已經不少了,要是再加上白天的自然生成,總數還是比較可觀的。隻不過是現在念力上限太高了,所以不容易蓄滿。
另外經過這次修煉,血脈濃度提升了一個點。速度很慢,但卻也算是不錯了。而且秦堯提升這個主要依靠吞噬彆人的血氣,那才是真正的速度。
而不出所料的是,肉身強度沒有任何變化。僅憑一次修煉就想提升這個簡直太難了,同樣得依靠血氣。
……
子時過後,秦堯在林教授這裡沒有過多停留,和高戰庭碰麵後一同奔赴了麟城,而且帶著白加黑。當然林教授對這小東西也挺感興趣,隻是她向來不養寵物,所以興趣度沒有姚秦那麼大,這是外話。
早晨天蒙蒙亮的時候,在慢火車上睡了一夜的秦堯和高戰庭正式抵達了麟城。
麟城,這是一座新興的現代化城市,也是整個東一區十三城裡麵最繁華的一座。
其實在很多年前,龍城才是周邊城市群的核心。隻是步入新時代後,龍城因為諸多原因落後了,才被麟城奪取了首府的位置。
而後來因為占據了新科技發展的高地,麟城的地位進一步飛升,甚至逐漸成為整個東大區的經濟雙核之一。
所以,聖教東一區的分部設置在這裡不說,那家神秘公司甚至將整個東大區分公司都安置在此處,直接負責整個東大區內的業務。
下了火車之後不用打車,步行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一條安靜的商業小街。到處都是做小商品生意的,服裝、餐飲、便利店……一家家都不大,但卻整潔安靜。
小街中間部位有一座小院子,能停七八輛轎車的小停車坪,後麵是一座三層辦公小樓,底麵積大約七八間房,看上去已經有了點年頭兒。樓體一看就是二十多年前的風格,但還算乾淨利索。
院子的大門口根本沒有掛牌兒,隻有一間傳達室在門口兒,裡麵坐著一個老大爺負責登記和管理進出。
直到走進那三層小樓裡麵,才看到一塊銅牌上麵的幾個大字——
【獵人安保谘詢有限公司東大區分公司】。
“這就是獵人公司,”高戰庭一直說其簡稱,“表麵上看起來是不是非常不起眼?”
秦堯:“但是符合我的預期。”
真要是坐落在車水馬龍的商業街,反倒過於暴露了。現在這獵人公司倒是大隱隱於市了,但又不是在非常嘈雜的鬨市,挺好。
至於說掛了個“安保谘詢”的牌子,是為了顯得正規一些。假如真的有人詢問,也可以說就是一個私人偵探所。
進了一樓的門廳之後,左拐就是一間大辦公室。兩男一女在裡麵打著撲克,桌麵上還撒著一疊疊的票子,這些家夥賭錢竟然這麼明目張膽,而且是在上班時間。
“各位好,我來找路人傑路主管,約好的。”
“二樓,上了樓梯右拐,自己找去。”輸錢最多的那個中年女的滿臉不耐煩,揮了揮手,“我去,九張的順子也給我吃了,沒人性!**你放老娘一馬,晚上允許你偷看我洗澡。”
那個長著八字胡的“**”猥瑣地笑了笑:“你有啥好看的,都耷拉到肚臍眼兒了。”
“狗東西,要是沒偷看過老娘,怎麼知道是耷拉著的!我早就懷疑你小子不老實了。”
另一個貌似正派的國字臉大漢皺了皺眉頭:“打牌呢!仨六帶個五。”
**頓時惱了:“老孟你他娘的故意送三姐走?明明知道她就等著三帶一的牌呢。哼,怕不是你想半夜偷看她洗澡吧?”
咳咳……這個濃眉大眼國字臉的老孟略顯尷尬的咳嗽兩聲,感覺有點被說破了心思。那個被稱為“三姐”的中年女人則大喜著砸出了三個K,顯然這就贏了。
一把牌下來,這女人樓了一大把錢:“還是老孟會來事兒,姐晚上給你留門兒!”
老孟有點局促地又咳嗽了一聲,同時忍不住朝著三姐那鼓囊囊的胸口偷偷瞥了兩眼。三姐的領口兒很寬鬆,人高馬大的老孟應該能偷看到不少好東西。
說著,這女人又扭頭看了看門口目瞪口呆的秦堯:“喂,小夥子你看什麼看?都是少兒不宜的話有什麼好聽的……咦,不過這小夥兒長得挺標致的,是老娘的菜哈。”
秦堯嚇得轉身就跑,背後傳來女人得意而放浪的笑聲。
到了樓梯上,秦堯還在苦笑:“這就是所謂藏龍臥虎的地方啊?”
高戰庭也有點哭笑不得,心道路人傑看起來也很正常啊,儀表堂堂的家夥,沒想到他的同事都是這種貨色。於是原本高大上的想象,一瞬間就被拉低了好多。
就這樣的公司,有前途嗎?而且就這樣的,能扛得住聖教的壓力?秦堯和高戰庭心裡都打了個問號,當然也對入籍的問題開始產生一些憂慮。
到了二樓向左拐,敲開了第一間門,高戰庭的熟人路人傑總算出現了。這也是來到這棟小樓之後,秦堯見到的唯一一個算是正常的人物,看起來也比較正派。
一身黑色的職業西裝,穿著一雙係帶的商務皮鞋,發型是傳統的偏分,唯獨有點時髦的是手指上戴著一枚裝飾品銀戒指,但也僅此而已。
這就是獵人公司東大區分公司的副主管路人傑,雖然不苟言笑,但也沒讓人產生距離感。
“戰庭兄請坐,剛才接了個長電話沒能遠迎,實在是抱歉!”路人傑起身招呼著,並且親自到淨水機上接了兩杯水。就從這樣的動作就能看出,這人雖然不怎麼言笑,但卻也沒多大的架子。
當然也透露出另一個信息——這獵人公司確實夠簡樸的,堂堂東大區二把手連個小助理都沒有。
路人傑將茶水放在了秦堯麵前,笑道:“小夥子你就是秦堯吧?年齡不大名氣不小嗬,這陣子風生水起的。”
秦堯訕訕的笑了下,尋思著這是不是真正在誇自己。
高戰庭:“還不是聖教那邊不講理。不過我也想對路主管說一句,既然貴公司愛惜人才,就不要對秦堯來一個特殊對待了吧。擁有中等嫡裔的實力就已經不錯了,畢竟剛滿二十歲。”
路人傑苦笑:“不是我的決定啊,這是我們一把手的命令。我們公司實施軍事化管理,上頭的要求就是命令。”
秦堯險些一口老血噴一地——軍事化管理?就下麵那三位的樣子,像是軍事化管理?
還有門口那位拿著插圖版不良小說看得津津有味的看門大爺,難道是軍事化管理單位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