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走到了**的邊上,**對麵是上次王龍見過的那個,化妝很妖豔的女子,學生化妝的本來就少,所以這女子給王龍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完全不知道這倆人來了,那女的也不管**和王龍,**雙手扶住了女子的肩膀“阿妖,你聽我說。”
阿妖這名字一說出來,王龍就想起來了**嘴裡麵的妖娃,差點就笑場,不過他忍住了。
**非常的深情“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麼的難熬,你不知道我有多麼的愛你。”
“你彆騙我”女子很是生氣“你隻有想做了,才能想起來我,平時你哪顧得上理我。”
“真的不是這樣”**突然之間非常非常的委屈“有一種愛,可以默默的愛,默默的理解,默默的在心裡裝滿祝福,花落花開,就像默默的愛,無聲無息,默默的愛著,我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我怕我對你的這種愛,影響到我,也影響到你,我不是不理你,隻是怕我太過於依賴,知道嗎,我每天晚上都拿著咱們的照片,看著你的笑容,我才能入睡……”**從這一臉委屈的就扯了起來,情到深處,眼淚嘩嘩的就流了出來。
對麵的阿妖,眼淚也“嘩嘩”的往下流,比**哭的還厲害,妝都花了。
“阿正!”“阿妖!”兩個人瞬間再操場抱到了一起。
尼瑪這情況給政教處領導看見,那就直接要受處分的啊,倆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哭了好一會兒“那好吧,我理解你,阿正,我愛你,我等著你”
“阿妖,我也愛你,等我,寶貝,我會娶你的。”
**要多肉麻有多肉麻,一把鼻涕一把淚,也不知道這犢子跟多少人說過這些話。
看著這個女子的的離開,**長出了一口氣,擦了擦自己的額頭,立刻換了一副嘴臉“媽比的,可算搞定了。”
王龍和大鐘自然知道**說的都是扯犢子的話,用來騙人的,他他媽天天過的比誰都開心,認屁股不認臉的主兒。
“畜生!”王龍狠狠的罵一句“比高宇畜生多了!”
“簡直禽獸不如!”大鐘都看不過去了。
“我是個好人,一個真真正正的好人。”
王龍兩個人異常鄙視的瞅著**,索性,這倆人都不是很外向的人。
“哎,你們倆什麼時候過來的,正好,我都好幾天沒去不夜城了,大鐘,晚上哥帶你去瀟灑……”**一臉的歡樂,完全無視了這兩個人的辱罵,跟剛才判若兩人。
上學對於王龍來說,就是一種煎熬,上課的時候,度日如年,碰見不管他的老師,可是舒服的睡一覺,碰見管他的,還得起來罰個站。
雲格格晚上又沒有來上班,這可讓王龍異常的鬱悶,整整一個班兒都是心不在焉的,下班自己一個人都沒有坐王赫赫的車,往家溜達,滿腦子都是雲格格,雲格格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腦海裡麵不停的浮現。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王龍今天晚上的心不在焉,下班前,徐榮拍了拍王赫赫的肩膀“你跟著點他,看看他彆出什麼事情,這一晚上心不在焉的。”
王赫赫點了點頭“放心吧,徐經理。”
就這樣,王赫赫跟在王龍的身後慢慢的騎著車,保持了一段距離,正好能看見前麵的王龍。
王龍渾然不知,滿腦子的雲格格,使勁抱住了自己的腦袋“不想,不想,不想”正揉著呢,他就聽見了急刹車的聲音,緊跟著,一個麻袋,直接就把王龍給罩住了。
王赫赫看見這情況“咣當”一聲,嚇的就給摔倒到了地上,他從地上立刻爬了起來,沒有去救王龍,轉頭就跑!瞬間消失再了夜色。
王龍就感覺自己被人重重的摔倒了車上,他自己被套在麻袋裡麵,外麵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放開我!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他心裡麵還是蠻恐慌的。
他連續吼了好幾次,也沒有人理他,好一會兒,車子停下來了,他又被人重重的摔倒了地上,麻袋被人用刀子劃開,王龍發現自己出現再了一個廢棄的倉庫裡麵。
倉庫裡麵隻有微弱的昏黃燈光,他周圍站著四個人,所有人都帶著頭套,最前麵的是一個胖子,坐在凳子上,看著地上的王龍,笑了笑“給你商量個事情。”
王龍額頭的汗水冒了出來,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你們是誰,是不是抓錯人了。”
“沒有,就是找你。”
胖子從一邊拿起來了一個包好的報紙,踢到了王龍的麵前“給你的。”
王龍眉頭一皺,好奇的把報紙打開,裡麵有錢,三摞。”
“你們給我錢做什麼。”
“不做什麼,以後從黑虎那裡做個底線,這錢是你的報酬,我們隨時找人聯係你,我們要知道他那邊的所有情況。”
王龍瞅著麵前的人,搖了搖頭“這事我不做,多少錢都不做。”
他把報紙又遞了回去。
“嗬嗬”胖子笑了“你不是缺錢嗎,這隻是開始,以後還會有的。”
“不該我拿的,我一分都不拿。”
王龍看了看周圍的人“更何況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服務員,接觸不到他什麼深層的秘密的,你們放過我吧。”
“你想好了嗎?”胖子依舊樂嗬嗬的。
“想好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胖子一些就站了起來“小兔崽子!”
話音剛落,王龍邊上的一個人,抬手一大棍子直接照著王龍的臉上就掄上來了,異常的用力,王龍就感覺“嗡”的一下,直接被打倒在地上,周圍一圈人拎著大棍子就上來了,衝著地上的王龍一點都不留情的一頓爆揍。
“住手!”胖子攔住了周圍的人,王龍瞬間被打的滿臉鮮血,渾身上下劇痛“咳咳”的咳嗽了兩聲,吐出來的都是血跡,他躺在地上,翻滾著自己的身體,感覺很是痛苦。
胖子蹲在了王龍的麵前“再給你次機會,乾不乾,錢的數字,可以再談。”
王龍緩緩的搖了搖頭,有些虛弱“不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