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夏雯的大伯眯著眼,看著肖夏雯“第二件事也很簡單,你說他們兩個人值得你為他們做這麼多,那這個不能用嘴說的,是要用實際行動證明的,你如果能證明,他們兩個人值得你為他們做這麼多,讓我們看在眼裡,你大伯你是知道的,大伯是講道理的人,隻要能證明,那這兩個人的工作大伯絕對給你安排好了,以後我和你爸一人管著一個,正好我也沒有子嗣,絕對妥妥的,你說如何?”
“真的?”肖夏雯一下就開心了“那怎麼證明,怎麼證明,我們這就去證明。”
肖夏雯的大伯笑了笑“這個證明不急,你得一個一個來,今天晚上先去陪你爸喝酒,給他道歉認錯去,剩下的以後時間還多,怎麼證明這個我還沒想好,估計你也沒想好,不能光聽我的,也不能光聽你的,我們兩個到時候中和一下自己的意見,到時候一起準備一下再說,你看如何?”
“大伯,你沒騙我吧?”
“沒有,大伯最心疼你了,怎麼會騙你,但是還有一點前提你要記好啊,丫頭,彆說大伯沒有告訴你,證明的結果是咱們願意的,大伯可以給你辦這個事情,若是證明的結果是咱們不願意看到的,你必須永遠,立刻的,跟他們斷絕聯係,不再往來,因為這個就跟做生意一樣,不能全是對你有利的,自己必須也要付出一些的。”
肖夏雯愣住了,看著她大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個,這個。”
“那這個你自己選擇呢,你要是不同意的話,那就都算了,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簽合同肯定是要雙方承擔風險的,不能最後證明結果如你意他們就有工作,有未來了,不如你意,你也沒有損失了,那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如果你這樣的信心都沒有,你又如何一口咬定他們值得你這樣做呢。”
肖夏雯一聽她大伯這麼說,立刻點頭“行,大伯,那就按照您說的做,我們一言為定。”
“好的,乖,先出去給你爸道歉,沒啥不好意思的”
肖夏雯深呼吸了兩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歉就道歉嘛”她轉身把房間門打開,看見她爸爸正在看電視,她慢慢的走到了她爸爸的邊上,往邊上輕輕一跪“爸,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你要是真的不原諒我,你就再打我一頓吧”她可憐吧唧的開始給自己的父親捏腿“我陪你再好好喝一頓嘛,我都認錯了,爸啊”
肖夏雯的父親看著肖夏雯,一沒忍住,無奈的搖了搖頭,當即就笑了出來。
就是這樣簡單,父女倆冰釋前嫌。
她母親一下就開心了“哈哈,去去,你們父女倆接著喝點去”
“來了,來了”肖夏雯拉住了他的父親,兩個人直接去了飯廳。
她母親走到了她大伯的邊上“大哥啊,有些時候不佩服你真的不行啊,怪不得你能把生意做這麼大,你真是幫我們家解決了大難題了。”
肖夏雯的大伯笑了笑,從兜裡拿出來一支雪茄“我弟弟的性子就那樣,軍人麼,都那樣,現在雯雯大了,不是小時候那個你說東往東說西往西的小丫頭了,她現在有自己的意識,自己的思想,而且青春期的孩子大多很叛逆的,你也說說你老公,讓他彆老跟孩子硬著來,有很多事情,不要非要刺刀見紅才能解決的。”
“是,是”肖母非常的開心“那你怎麼跟雯雯溝通的,結果是什麼?怎麼你進去這麼幾分鐘就搞定了呢?”
“這些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分寸的,總之,你跟你老公說一下,到時候她說什麼,你們應什麼便是了,我自己有辦法讓她心服口服的”肖夏雯的大伯臉上掛上了自信的笑容“一個小丫頭嘛,這樣都搞不定,我不是白活了,還有這些日子不要讓她亂跑了,尤其是晚上。”
肖母點了點頭“我也聽說了一點風聲,具體不太清楚,發生什麼大事,好像死人了。”
肖夏雯的大伯“嗯”了一聲“前些日子光天化日之下,殺了兩個人,而且,最近聽說大樹鎮那邊也出事了,一個潛逃多年的殺人犯,居然殺了六個警察,還搶了警察的手槍,也不知道有沒有幫凶,現在不知道潛伏到哪裡去了,大樹鎮離著這裡楞近的,他若是跑遠了,還好,若是沒跑遠,那就危險了。”
“那警察不會封鎖搜山麼?”
“已經很努力的在搜索了,兩天了還沒搜到人,現在的線索就是有可能那殺人犯已經逃離了這裡了,這不是怕萬一麼,或許凶手有幫凶,反正天黑了,就少讓孩子出去亂跑了,安全第一。”
肖母神色嚴峻,點了點頭“這世道。”
“哎”肖夏雯的大伯歎了口氣“習慣就好了。”
幾天以前,在KL市與OP市交界的那個大樹鎮上,金仲翀自己坐在警車後麵,前麵的兩個警察一直也在嘮嗑,這個時候,其中的一個警察手上的電話響了,他順手把電話拿了起來“喂,嗯,好的”
放下電話,他看了眼司機“前麵右拐,馬上碰麵。”
金仲翀眉頭微微一皺,儘管這兩個警察說得很隱秘,但是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自然也是什麼都明白的,他看著前麵的礦泉水“警察同誌,給我喝口水。”
副駕駛的警察也沒想太多,轉身把礦泉水遞給了金仲翀。
金仲翀坐在座位後麵,很是隱秘,他一口氣喝完了所有的礦泉水,緊跟著,從身上猛然之間就把槍掏了出來,他把槍口頂住了礦泉水瓶子,接著,礦泉水瓶頂到了副駕駛人的腦後“彆動”他的聲音沉著有力,麵無表情。
駕駛位置處的警察轉頭看了眼金仲翀,看著他手上的槍,當即就緊張了“哥們,有啥事咱們扯開了說,彆傷人命,你看”
這人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噗”的一聲,聲音很小,但是這一槍直接穿透了副駕駛位置處的那個警察,鮮血濺到了一邊,他手上剛偷摸拿出來的槍,也滑落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