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自己坐在卡宴越野車內部,看了眼邊上開車的司機“日夜兼程,每輛車上麵的四個人給我換著開,一刻不能停,往西藏走,速度要快!通知下去!”
“是,雄哥!”接著司機連忙拿著車上的對講機,跟後麵吩咐了一下,緊跟著,他轉頭看了眼雄哥“雄哥,你說這個汪威,會不會騙咱們?”
“他應該不會,讓大家開車的速度快一點,若是他敢騙咱們,就讓他一家子人陪葬,讓淩風把汪威的家人看好了,讓他們小心著點。”
“放心吧,我已經跟他們都安排好了,他們已經把汪威的家眷轉移了”
“嗯,讓他們準備一台電腦,一個DV,若是汪威有什麼歹意,或者不順從咱們,讓他們立刻對汪威的家人下手,一個不留,老子就不信了,抓不到這個王越。”
“知道了,雄哥!咱們組共十七人,這次行動出動十二人,二車組長萬新,三車組長柯鬆達,留守五人,組長淩風,車輛狀況完好,油箱儲備完畢!報告完畢!”
雄哥點了點頭,叼起來一支煙“讓兄弟們加把勁兒!這次事成了,所有人加官晉爵!”
“是,雄哥!”一車上的人都吼了起來。
另外一邊,王越依舊在車上盯著這個小熊指甲刀看,不知道他在思考著什麼,自己手上的血終於止住了,他看著指甲刀上麵的小熊,又轉頭看了眼邊上的汪威,接著,又看了一眼身後的木寒,他這個人這些年的逃亡生涯,本來就造就了一副極度多疑的性格,他眯著眼,看著小熊指甲刀,聲音特彆特彆的小,就跟沒有發出聲音一樣“斌子,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什麼?”
當然,這話聲音小到隻有他自己聽得見,說完,他又轉頭,看了眼身後的木寒,緊跟著,又瞅了瞅邊上睡覺的汪威,隻是在他閉眼前,眼神很怪異。
在Z市,劉震東的豪華彆墅,蘇慶微猛然之間就站了起來,她盯著麵前的一個男子“你說什麼?你確定嗎?”
“確定,我剛才給汪明曉打電話,說商量明天那個公司客戶的事情,結果汪明曉的電話開始是一直不通,後來電話通了,汪明曉告訴我說他在喝酒,有事情明天再說。”
“他喝酒?”蘇慶微瞅著對麵的這個心腹“他不是剛被狗咬了麼,打著狂犬疫苗,這怎麼可以喝酒呢?”
“對的,下午我們叫他去喝酒的時候,他都給推辭了,後來我就多了個心眼,然後,我沒有再往過打電話,剛才我們吃過飯,去他家的時候,發現他家黑著燈,然後敲門怎麼都敲不開。”
“那你沒讓人再給他打電話麼?”
“打了,一直沒人接,後來再打,就關機了,而且,他老婆的電話也關機了。”說完,這個男子看了眼對麵的蘇慶微“是不是,是不是?”說完,他伸手看了眼隔壁那邊的房間。
蘇慶微思索了一下,搖頭“不會的,劉震東不是這種人,汪威都已經走了,他不會對汪明曉下手的,肯定是有彆人。”
“那也沒準,您知道的,他背後有個秦軒,然後那個秦軒,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現在公司的情況您也知道,他這邊的情況不太好,而且路越來越窄,保不準他就會狗急跳牆。”
“不會的,要是跳牆,他隻有秦軒一個人,秦軒要做這些事情,那就不會是汪明曉一個人遭殃,你們都跑不掉”說完,蘇慶微有些不開心“還有,什麼叫狗急跳牆。”
男子看著蘇慶微的眼神,連忙搖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語誤,語誤,是劉董。”
蘇慶微思索了一會兒,汪明曉,汪威,接著,她又想到了汪威,王越,王越,秦軒,劉震東,這一連串的名字在她的腦海裡麵不停的浮現,很快,她就好像抓到了一些什麼思路,她歎了口氣“行了,這個事情彆聲張出去,你悄悄離開吧,我去找劉震東!”
蘇慶微和這個男子一起從房間裡麵出來,男子很快下樓,就離開了,蘇慶微自己一個人走到了劉震東的房間,打開門,看見裡麵沒人,接著,她轉身又走到了劉震東的書房門口。
她輕輕的把書房的門打開,看見劉震東自己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麵正在審批文件,他穿著一身睡衣,後麵的窗戶還開著。
蘇慶微從門口拿起來了一件大衣,走到了劉震東的邊上,給劉震東把衣服披上,又轉身把後麵的窗戶給關上了,接著,她走到了一邊,拿起來一邊的奶粉,給劉震東倒了一杯牛奶。
他把奶端到了劉震東的麵前,就聽見“咳咳”的兩聲咳嗽,劉震東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陰暗的燈光下,他還在看著合同。
蘇慶微慢慢的跪在了劉震東的邊上,把盤子放到了一邊“阿東,喝點奶吧,彆太累了,身體要緊,不要這樣操勞了,這樣的事情,讓下麵的人去做就行了。”
“不如說讓你來做”劉震東一點好臉色也沒有給蘇慶微“還給我倒奶,我死了不是正好順了你的心思了嗎,你還倒什麼奶?”
“你能不能對我的態度好點。”
“你做出來讓我對你態度好的事情了嗎?”劉震東衝著蘇慶微笑了“好啊,好啊,你個蘇慶微,沒想到我劉震東打拚商場這麼多年,最後居然娶回來了一個禍害!”
蘇慶微有些難受,她低下了頭“我知道你對我有挺多誤解的。”
“我對你沒誤解,我為什麼這麼說你,你自己心裡麵很清楚了,蘇慶微,我劉震東今天提醒好了你,你們就這麼做,逼急了老子,老子把自己的產業全都捐給紅十字會,你們一分都彆想要,我把我的產業賣了,我看你們誰還有辦法!”
“你不要對我這麼充滿敵意,我到底還是你的妻子!”
“有你這樣的妻子嗎?你有臉說?滾蛋!”劉震**然之間有些憤怒“滾遠遠的!”
蘇慶微深呼吸了一口氣“好吧,不管你怎麼對我,總之,你是我的丈夫,是劉楓的爸爸,這點是不可避免的,有本事,你現在就跟我離婚,把我踹了。”